茫,他看见小宝睁开了眼睛,就问:“你还爱我吗?”他的神情像个孩子般无辜可怜,眼里有著一层薄雾,等那湿润的水汽散了,他才看清楚小宝眼里的麻木。
他复又低头去吻小宝的额头,听她微弱的呼吸,低身念叨:“我等了你好久,你不回来,你不知道我多痛苦,比我给你的这些,要痛上一万分。我们之间太不公平了,小宝,你还给我,全都还我,也许那样我就不难受了……”是啊,这样折磨著她,他还是心痛,怎麽办,怎麽才能从这样的痛不欲生里解脱?“小宝……小宝,小宝……”
“你去死好不好?”花火惊喜地说,好像找到了法子让自己解脱,他摸著小宝惨白的脸,眼里透出兴奋的光芒,抱起她,走到床头,转动一个金樽,床後的一堵墙竟然像门一样打开。
“你,想这样吗?”小宝嘶哑著说,“……如你所愿。”
後面的一句,花火并没有听清,他只是为了接下来的事情而亢奋著,“小宝,你快看,那是谁?”
小宝没有力气扭头,於是花火就扳著她的脸让她看。
她一丝不挂,浑身都是伤痕。而那个坐在密室中的男人一身发黄的白衣,正悲伤地望著她。
小宝看见了,看见了那加在他手脚和脖子上的枷锁,将他牢牢扣在柱子上;那放在他身边散发著异味的污桶和冷菜饭,让他活著如同看门犬。
“不!不要!啊──带我走,我不要!”
“别,小宝,你不是想看见爹吗?你看啊,你看他像不像一条狗?被拴在柱子上,多乖啊,就连看见女儿被儿子干了也不吭声呢!”看见花莲不甘心地想要挣脱枷锁,花火眉眼愉悦弯起,继续说:“发火了……你还没适应吗?这些天小宝的惨叫你不是听得很清楚?”
花莲挣扎间踢倒了污桶,肮脏的排泄物在地面上扩开,他担忧地盯著哭泣的小宝,嘴里却说不出一句话来。
他一直被锁在小宝闺房里的密室,她发出的每一声音他都听得清清楚楚,他知道他心爱的女儿被儿子强奸了,而且还被施虐……他心疼,但他被固定在柱子上动弹不得,被喂了毁声的药所以也无法发出声音。
他们都已穷途末路……两个人一样的狼狈。
“小宝,你爹看著你呢,来,我们做给他看,让他好好看看他生出了一对什麽样的儿女。”火花说著就把小宝放在石桌上。
这样还不够难堪吗?都被爹爹看到了啊!爹爹是她的神明,她怎麽能……“哥,求你,不要,算我求你!放了我吧,我去死,我去死你就不痛苦了,你不是想快乐吗?我很快就能让你快乐。”
花莲又在挣扎。花火很不高兴地瞪他,“小宝,不急,我两年都忍过来了,来,给哥哥舔一舔。”
小宝把脸偏到一边去,花火掐著她的rǔ头,厉声问道:“你不愿意?贱货,又不是没舔过!”
“够了!够了!”小宝支起上身,最後一次用温柔的眼睛看著她的哥哥,说:“哥,都是我不好,我错了,我不该离开你,但是这一切和爹爹和叔父无关。我已经服下毒药了,就在来的时候。”
花火一愣,花莲也是,而後他闭上眼,清涟的泪水流下。
“你也中毒了,解药只有我知道,如果你还想活下去,请放过爹和叔父。如果你想和我们同归於尽,那,”小宝扭头看了一眼花莲,轻声问:“爹爹不介意和儿一起走的,是不是?”
花莲头,那绝美的容颜早已脏污。但在小宝看来,他始终未变。
作家的话:
最近考试太忙了,每天抽空更新一,可能比较短小,但是比断了强,哦,我知道你们是同一的,哦哦哦
☆、23-中蛊
*23-中蛊
花火双眼一动不动地紧盯著小宝,似乎在看她有没有撒谎,“你在耍什麽把戏?”他咄咄逼人,“你还当自己是我疼之入骨的妹妹吗?你现在在我眼里还不如一个妓女,要用你自己的命威胁我,趁早放弃!”
看著哥哥在仇恨中越陷越深,小宝红著眼睛望他的脸,心疼他可怜他。要是当初自己忍受他娶亲,不离开,是不是他就不会变成这个样子?“哥哥,你真的中毒了,”小宝哭著说,“是我亲手下的,十天不解你就会死。我会给你解药的,你放了爹和叔父,好不好?”
“你撒谎……”花火乱了心神,脸色变得惨白,然後抱起小宝,匆匆用被子将她裹住,对下人吩咐道:“去请大夫,要快,马上就去……”
他回来时紧紧搂住小宝,她能清晰地感受到他充满惧意的颤抖。小宝讶然,她以为花火既然能这麽对待亲人,那麽他一定是无坚不摧的。可是她的哥哥现在竟然在害怕,他在怕什麽?他的毒吗?小宝不禁悲哀,曾是最相爱的亲兄妹,现今却沦落到用互相伤害的方法来逼迫对方。
小宝回抱住花火,那颤抖的双肩突然止住,把脑袋缩在她脖子间不肯看她。小宝酸涩地轻轻吻他,这是几年来他们唯一一次像样的吻,“哥哥,小宝不会让你死的,只要你放了爹和叔父,我不会让你死。答应小宝,好吗?”
她听到一声呜咽,很快就被她吞进口里。花火第一次没有回应她,只任她温柔地吻著安慰他,像个受了委屈的小孩。
一吻怜惜结束,花火才睁开眼睛,哑声问:“你真的中毒了?”
“嗯,我走了你就不会痛……”
“闭嘴!闭嘴!”毫无征兆地大哭起来,花火吼道:“谁要你死,你让我这麽痛苦,我要你活著把欠我的全部偿还清楚,该死的,你要是敢死我现在就把你爹拖出去喂狗!”
小宝眼睛发酸,“可是你不也说了我该死吗?”
“当然是骗你的……我怎麽可能……”花火深深地看著小宝,忽然重重吻上她,“小宝听话,养好身体,不要任性。”
大夫匆匆而来,花火握著小宝的手说:“先给她看。”
小宝手一颤,果然啊,不该相信他的温情,原来又是在外人面前玩起这种爱妹成痴的把戏了。
大夫收回手,神色严肃地打量著花火,道:“敢问小姐夫君在哪里?”
花火面色一寒,“……怎麽?”
“小姐以身为蛊,情人蛊。老夫想,她的夫君可能已经中蛊,需要尽快知会他,否则後果不堪设想。”
“情人蛊?”花火皱眉,小宝这从哪儿弄的蛊,“这蛊对女子有什麽影响吗?”
大夫看著花火,半晌才说:“以身为蛊,她就是解蛊的关键,二人必有一死。几乎,”老大夫顿了顿,还是说了出来,“无法可解。”
如果眼前的人不是京城最有名的郎中,花火真想喊一声滚,让这庸医滚出花府。但是他知道,这大夫说的很可能是真的。
花火回头望了眼小宝,小宝正攥著被子看他。他突然觉得她那张美丽的脸可恶,诱惑他成为只爱恋亲妹妹的怪物,让他在那麽长的时间都痛不欲生;但即使他恨不得她去死,他也不舍让她离开。
“如何解蛊?”花火带大夫到了书房,问。
“蛊死蛊解。”老大夫干净利落说出办法,却让花火勃然大怒。
“你要我杀了自己的亲妹妹去解蛊?”
老大夫听到花火的话,吃了一惊。没想到花家的新当家居然和自己的妹妹做下这种勾搭,难怪妹妹要下蛊了,这样的感情谁能受得了。“蛊不死,十日内死的就是中蛊人。”
作家的话:
按照计划写,我都能写到哥哥洗白了,可是叔实在太累了,就先更新一小吧
☆、24-哥哥终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