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怎么样?”
威胁,赤裸裸的威胁!
瞬间宝玉被威胁得无话可说,他一怒之下,“神仙棒”更加用力抵在巧姐的下。
“好、好,我送你回去,全都听你的,下来吧。”
宝玉认输了,不过巧姐却不愿下来,她发觉只有这样宝玉才会乖乖听话。
“二叔,你抱我回去嘛,人家脚疼。咯咯……”
巧姐扭动着稚嫩的身子,怎么样也不愿下来。
宝玉的良知还在挣扎,附近突然传来脚步声及李执与赵姨娘的声音。
宝玉脸色一变,出于做贼心虚的心理,他立刻大步逃出稻香村,一路飞奔,专找僻静无人的小路,甚至不惜翻墙跃瓦,只求不被人看到。
飞奔之际,宝玉与巧姐的身躯更加紧密摩擦。
起初巧姐还得意偷笑,可片刻后,巧姐的小脸已经红若滴血,她再也笑不出来,更觉得浑身难受,她不由自主咬紧银牙,身子紧紧趴在宝玉的怀中。
巧姐的呼吸似乎要断气一样,宝玉也无比难受,之物早已胀大到极限,如果不是念及巧姐太小,如果不是顾虑王熙凤,他一定会不顾一切当场吃掉巧姐这个小妖精。
这时,宝玉抱着巧姐直接飞过院墙,终于回到她居住的院落。
贾琏整日在外寻花问柳,王熙凤无事不会回来,下人们也大多为丧礼之事奔忙不休,后院此时一片宁静。
走进厢房后,宝玉强忍着欲火,拍了拍巧姐的,声音干涩地道:“小祖宗,到家了,下来吧。”
“嗯……”
巧姐埋在宝玉怀里的小脸动了一下,身子却没有力气,道:“二叔,你……你将神仙棒……挪一下,人家……下不来。”
“轰一”巧姐这一句话好似九天惊雷般,瞬间击穿宝玉的心房,理智瞬间化为灰烬,他摇身变成大灰狼,诱惑小白兔道:“巧姐,你想不想再看看二叔的神仙棒?”
吞了吞口水,宝玉又补充道:“它又长本事了,特别好玩。”
巧姐艰难地从宝玉的怀里滑下来,看着那不停震颤的“帐篷”她玉脸红若滴血,似有若无地了头。
“呼……”
宝玉喷出一股热气,厢房内顿时百倍火热。
画面一闪,曾经的一幕再次重演。
宝玉坐在太师椅上,巧姐握着宝玉的“神仙棒”一下一下橹动起来,随着小手滑动次数的增加,巧姐的心神逐渐恢复“正常”她一边玩耍宝玉的宝贝,一边不满地问道:“二叔,没什么变化呀,你骗人。”
“谁说没变化?你再握近一试一试。”
巧姐立刻俯加速橹动,呼吸不停喷在上。
宝玉浑身颤抖一下,随即暗自运转动门法术,阳根立刻变化起来,忽大忽小,忽长忽短,时而灼热,时而温凉。
虽然与上次的确变化不大,但巧姐还是看得美眸放光。
“咯咯……真好玩。
“啊,二叔,你摸我干什么?啊……不要摸,好痒。”
呀,二叔,你掐我干什么?嗯,坏二叔,你……把人家的胸脯……弄疼啦!“巧姐儿惊叫过后,室内响起一声宝玉的闷哼,混乱随即好似被一刀斩断般,只剩下一大一小两道喘息声。
第二天。
下课的钟声响起,宝玉还是第一个离开稻香村,不过他没有走远。
一会儿过后,巧姐欢快而来,二话不说就扑入宝玉的怀抱。
幽深的林子里,春风扫动树叶。
“二叔,你昨天喷在人家脸上,会不会得病呀?”
“不会的,二叔这可是好宝贝,比天上仙丹还神奇,而且十分好吃,不信,你等会儿尝一尝。”
“胡说,我才不信呢!”
巧姐虽然嘴里说不信,但小嘴却不由自主张大几分,随即一声羞叫:“二叔,你又掐疼我啦!你再掐人家的胸脯,人家就告诉母亲,说你欺负我。”
“好、好,二叔不掐,只你摸二叔不公平,来,让二叔也摸一摸。”
“啊,二叔,不要摸……下面,啊……人家要……啦!”
“吧,二叔看着你。”
“不嘛,坏二叔,啊……”
两刻钟后后,巧姐已经“”了好几次,不过宝玉的“神仙棒”今天却一直没有屈服。
“二叔,人家手酸啦,不玩啦。”
“巧姐乖,你不打败神仙棒,二叔会难受。”
“啊,二叔,你解我腰带干嘛?好冷呀!”
“来,用你的腿夹住神仙棒,这样手就可以休息了,呃……”
“不要!”
就在阳根碰到巧姐大腿内侧的时候,巧姐突然一声惊叫,从林子里冲了出去,丢下宝玉一个人呆立原地,高高翘着“神仙棒”呜……小妖精,这可怎么办呀!宝玉目光往四方一扫,却没看见一个女人,甚至没看到一个雌性生物,他白眼一翻,竟然自己解决起来。
第三天。
巧姐旷课了,而宝玉也没有心思上课,随口扔下一句“你们好好自习”然后不负责任地溜出稻香村,鬼鬼祟祟地来到东府。
宝玉探头往里一看,王熙凤正好迎面而来。
“宝玉,你究竟干了什么,怎么将巧姐害成这样?”
“啊,我……”
刹那间宝玉的五脏六腑都纠结在一起,吓得四肢血液急速回流C“哼,巧姐昨日出门的时候还好端端的,放学回来人就病倒了,幸亏只是小风寒,不然我饶不了你。”
王熙凤越说越气,忍不住在宝玉的胳膊上狠狠掐了一下,这才稍微平复怒气。
“巧姐儿着凉了?”
心中有鬼的宝玉瞳孔一张,心中一块巨石暗自落地:还好不是小丫头告状,只是得了小感冒,还好、还好,呵呵……
这时平儿端着药碗走出房门,一见宝玉也是一阵数落:“宝玉,你教书就教书,干嘛带孩子去玩水?你倒好,只图自己快活,现在巧姐病倒,累着的还不是我与奶奶?你看,她怎么也不愿吃药!”
“呼……”
宝玉又吁出一口大气,不禁暗自夸赞巧姐聪明,竟然将林中妙事说成玩水,还真是巧妙的借口,就连她裙下的湿痕也敷衍过去。
“好姐姐,你们休息一会儿,喂药的事情交给我吧。”
宝玉大步而入,坐在病床前,只见他说了几句,巧姐竟然乖乖张开小嘴将苦涩的中药吃下去,再也不嚷药苦。
王熙凤与平儿站在门外看着宝玉喂药的画面,两女不约而同露出幸福的微笑,眼中一片迷离,她们早已将宝玉当作是自己唯一的男人,自然也是巧姐唯一的父亲。
门外情丝涌动,暖意流转,门内则是暗流涌动,别具滋味。
两分钟前。
宝玉来到床边,挺拔的背影故意挡住王熙凤与平儿的目光,大手立刻深入被中,在巧姐的上轻轻扫动,并威胁道:“来,乖乖吃药,不然我把你打烂花瓶的事告诉你母亲。”
“臭二叔,你不讲信用。”
巧姐立刻坐卧而起,娇躯移动之际,她不敢有任何大动作,生恐被王熙凤看到宝玉的手掌。
巧姐胆怯了,宝玉的胆子立刻大了起来,低语道:“知道你为什么会着凉吗?这是你昨日不讲信用的报应,呵呵。”
话语一顿,宝玉紧接着故意扬声道:“巧姐,来,二叔喂你吃药,一也不苦。”
巧姐乖巧地应了一声,然后张开小嘴乖乖吃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