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个小家伙。不过等再过几年,就要送他去上学堂了,再等他十八岁,他就该自己出外闯荡了。
然后,喜眉就是她一个人的了……
想的美美的音顾一时高兴,想起端午之时兑的雄黄酒还有些没有喝完,便找了出来,替两人斟满酒杯。
其结果,这一晚两个人都有些醉了。
离离下午睡了觉,果然到了晚上便不愿意去房中,两个人半醉着陪着他玩到很晚,才让他睡着了。喜眉随即倒在了床上,酒意未消,燥热非常。夜里有几分凉意,她还是解了衣衫图个凉快,然后睁着迷蒙着的大眼,不一会儿便被人把光线全挡住了。
音顾俯下身去吻她的耳垂,弹指灭了房中唯一的烛火。
喜眉鼻音微浓,似是撒娇一般轻轻唤着音顾。酒不醉人人尚自醉,何况是这自成的旖旎里浑绕着酒香情重。
那酒被喜眉饮了,却又在她那里重新酝酿着,音顾的手,如可使发酵般,床帐里越发弥漫着化不开的情雾,又全随着音顾的手,去寻孕育着更芳香之处的所在了。
如何能让喜眉发出她最喜欢听的声音,音顾早已经很清楚了。可是喜眉却是无论多少次肌肤相对,她都还是会有些害羞的人,所以每一次都似是新的体验,只有她可以带给喜眉的,只有她拥有。
只是今天喜眉确实有些倦意,音顾没有太折腾她,只一回便住了手。
而被她放过的喜眉依然还是羞涩地收紧蜷曲着身子,只留了个光祼赛雪的背部给音顾。等那令人羞涩难抑却又只被音顾控制的感觉稍减后,她才扭过上身缓如花开瓣瓣绽放般展舒双臂,又露出雪高处的开得极艳的丹梅来。
音顾最喜她此时的模样。那双眸子不好意思看她,便低垂着,将春潮也一概掩起。每当这时音顾便要逗她,直到她开口求饶,这才相拥而卧,可今天她只是拉了被子与喜眉盖上,然后静静的,绝对不再戏她。
喜眉窝在她身前好一会儿,余味方尽,纤指轻轻捏着音顾腰间的细肉,两人身体温度还是高的。她便低声嘟囔道:“整日里你戏我,哪一日我也要让你尝尝这滋味。”
这话实在破天荒了,音顾鼓励着头道:“可以,等你打得过我的那天。”
喜眉听罢撇了撇嘴,好在她也没将自己的话当真。这样的情事她惯了承受,又觉得音顾喜欢看她如此,也就没什么计较了。何况有句话她是绝对说不出口的。音顾每次待她都极温柔,总是体察着她的变化而变化。这些她都知道,心下……也是喜欢的,只不过骨子里的害羞是难改了,好在音顾也没要求她在床上必须如何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