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之物,在村里是独一无二的,坐上去软软的,极舒服。东间是舅舅舅妈住的,西间是姥爷俩住。大大的炕,一套组合家具,整洁而富丽。
我当然要赖在她家吃午饭了,舅妈的手艺可是极棒的,做的饭我百吃不厌,况且我还是别有用心呢。
于是我坐在客厅看电视,这东西我也很少见,小时候常来看,越大越不过来了,有两三年没看电视了吧。里面演的是三国演义,正是煮酒论英雄一出。
但我看着看着,感觉身体越来越热,下面硬得厉害,又没见到舅妈,这很不正常。我顾不得看电视,坐下来凝神一察,心中一片冰冷,我的功夫出毛病了。
我今天将内息透支,如果能用静功,定能使自己的修为更进一层,虽然要用很长的时间,如果用动功,也没什么,见效快,可是,我错就错在竟在正午时分运功,这时,天地之间的能量是最亢阳的。如果在平时,也没什么,可以迅速同化它们,我竟选择在内息透支情况下,来吸收这股亢阳能量,体内没有内息来同化它们,就有了我现在这样的情况,阳火烧身。
一阵比一阵强烈的热气将我围绕,我忙跑到舅妈的炕上,趺坐运功,可惜,心境纷乱,无法完全禅定,而动功又是饮鸩止渴。
热,热,我热得要不行了,忙跑出来,到院子里水井旁,用盆从水缸舀出一盆水浇到了自己的头上,一瞬间的冰凉让我清醒不少,但马上那股热气又来了,竟不受我的控制,乱窜开了,我心灰意懒,知道自己是到了练功人最怕的一步,走火入魔。只能不停的浇水,一会儿,一缸水已经被我用完了,却有越来越热的趋势。
这时,舅妈围着围裙,从房里走出来,一脸担心,抓住我拿着盆子的手道:“小舒,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我却发觉,她握着我的地方,热气竟减轻不少,心下恍然,自己竟然笨成这样,没想到这个方法,女子的阴气现在无异于灵丹妙药,阴阳相合,定能应刃而解
我忙放开盆子,抓住舅妈的有些粗糙但不失柔软的小手,道:“舅妈,救我”
她可能被我的样子吓着了,面色又开始发白,有些着急的道:“小舒,又怎么了,你怎么总是吓我,把舅妈吓死了,你就省心了快说,怎么了,到底怎么回事”
我抓着她的手,她可能没觉察吧,但对我来说,比浇水顶用多了,能慢慢说话,对她说了我现在的情况,最后道:“舅妈,只有你能救得了我。”
她的脸表情复杂,不停换着表情,让我的心不停的打鼓,最后,她一副绝然的表情,有种大无畏的味道,道:“好吧,但这次是为了救你,不能有下次了,你能答应吗”
我马上说:“没有下一次”其实我是玩了个小诡计,类似于寒号鸟明天就垒窝的把戏。明天永远是明天,或者也能变出第二个说法,没有下一次,有下两次,下三次,下无数次呀。我想我真坏
她先将门锁上,默默的进了屋。我身上现在已干了,可见身体是何种温度,忙跟着她走进了屋子。
她坐在炕上,炕很大,能睡四五个人,炕头有一个立柜,被子放在里面。她在那里,低着头,不说话,也不看我,我们两人就这样默默坐着。屋里弥漫着一股让我心跳的气息。
“舅妈”
“嗯。”
“舅妈”
“嗯。”
“舅妈-”
“舅妈-”
“舅妈”
“嗯,什么”
在舅妈的两个字中,我不停的变换着说话的语气,来表达我的渴望,最后我有些等不及了,但又不敢太过分,只能软语相求。
“我有些热,可能要发作了,快点开始吧”我红着脸求道。
她庄秀的脸刹时变得通红,如一块白布上染两块红色,出现从没有的娇艳。
我看她没吱声,知道是仍拉不下脸,毕竟是我的舅妈。于是,我走过去,紧挨着她的身子坐下,伸出胳膊搂住了她。身子软软的,凉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