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知的男女青年,不夜的台北市街头,又疯狂
了多少知识份子,和有钱的老板
在一座最豪华的观光饭店里,挽着申屠小姐的纤纤细腰,由电梯中升
上最高的十三层大楼。进入设备齐全的高贵房间。
「经理,不伯伯,怕妈妈在家等我」
「不要紧,等下我亲自送你回去。」
「不要」申屠小姐撇了他一眼,故意的鼓着小嘴撒娇。
「孩子,你是我看到的女人之中,最美丽的动物来,我的乖乖,让伯伯亲
亲┅┅」说着,伸开有力的双臂,猛然里把申屠抱在怀里,一阵狂吻。
申屠小姐的矜持,和少女独有的羞怯,在高度的绮念欲火中,给熔化了。只
见她星眼双闭,手搂着的脖子,樱桃似的小口中的尖舌,拚命的逗弄着赵
紫阳的舌头。探手申屠的衣内,按摸着她带有奶罩的。那东西那麽腻
有弹性,按下去马上会弹回来,像不倒翁一样,真有意思。另一只手则沿着她润
滑柔腻的大腿,徐徐的前进,渐渐的接近那神秘的三角地带。
挡驾了,申屠小姐的双腿用力的一夹,使的手不能再越雷池。然而,
人是一个多麽奇妙的动物啊。的手刚停,就立刻过这没有防线的地方,
迂回到申屠小姐那平坦光滑的小肚上,来回的抚摸游动,最後他用手指在她小小
的肚脐眼上轻轻的一按。
「嗳呀我痒啊,伯伯。」申屠小姐的大腿夹的更紧了。
撤回手,捧着她那红得发亮的脸蛋。无限关怀的问着∶「乖,你告诉
我,哪里痒怎样的痒法」
申屠小姐娇艳无比的白了他一眼,挣脱了他的手,一骨鲁爬到席梦思的弹簧
床上,双手掩面,嘴里吐出莺一般的声音∶「你好坏」
见状,哈哈大笑,猛一跨步,跪到床上,双手扳着申屠的香肩,翻转
过来,就要申屠替他解上衣的钮扣。
申屠用手指指着电灯,低低的对她说∶「不要紧,乖,让伯伯看看你
的玉体。」
「不要嘛,我怕」
「怕什麽」
「怕┅┅」申屠的星眼一白道∶「怕你的一双眼睛。」
「嘻嘻嘻,小鬼」送给她一个热吻。然後给她解开钮扣,取出奶罩,
一对直生生的,紧依着申屠的呼吸,颤抖抖的如雨海洋里的万顷波浪。赵紫
阳喜极,伏身低头,用口含着那一粒豆大小的肉球,不住的以舌尖舐她。申屠小
姐被吸舐的混身乱韵,没口子的浪笑狂叫∶
「伯伯呀,我的好伯伯,不要再舐了我痒的厉害,底下那有东西流出
来。伯伯你看」
真的抬头一看,赫不知何时,申屠竟自动的脱去了蓝色的短裙,一
双雪白均匀的,紧紧的并拢着平伸在床上,一条透明的尼龙三角裤,紧裹着
她浑圆的屁股和布满芳草的地方。两边高高的,中间有一道小溪。
哪能再按欲火,急急的褪下她那被湿透的三角裤,细细的看她那道不
满二寸的水槽。他用手摸摸散布在四周上的黑毛,并伸出食指,掀开那小口
的两唇,一股春水流了出来,流了一手。
用舌尖舐舐着说∶「好甜」
申屠似手指在自己的粉面上,说∶「秽死啦」
「秽什麽小姐的最香最甜」
「我的也香吗」
「让我再尝尝」爬在申屠的大腿之间,两手把开,舌尖对准那
里的一粒阴核,舐咂不住,嘴里闷哼哼的,如老牛喘气。
申屠哪经得如此的逗弄,淫心大动,屁股不断的在左右揉搓,两只雪白的大
腿夹住的头,呜咽呻吟,满口的∶
「伯伯,我的亲伯伯,我那洞里面痒死了你的舌头伸不到底,还是用你那
往┅┅里┅┅面插吧伯伯┅┅嗳呀┅┅你看┅┅水又流出来啦」
申屠小姐的也真多,流了一嘴一鼻子这时申屠小姐的在哼哼呻
吟,嘴里继续的叫呼着∶
「我的亲伯伯,你好歹脱了裤子捣我的小洞吧,我┅┅我吃不消啦┅┅不要
光叫那死短命的舌头弄,弄不到底┅┅我痒死啦┅┅闲着哥哥┅┅来┅┅伯
伯,让我给你脱」
申屠小姐满头黑发散披脑後,坐起来就去撕的裤子,那裤子只脱下一
半,就见的阳物登龙一跃,露棱跳脑,像一匹脱野马,唏津津的昂首长
嘶,沈甸甸足有八寸
申屠握着他的,来往的抽弄,一面看着吃吃的浪笑着说∶「亲伯
伯,你为什麽会有这麽好的粗大比我爹那阳物真是又粗又大」说着就想
用口去亲它。
往後一收,笑着问道∶「你叫你爹玩过」
「没有,我听我妈妈常常瞒怨说他的又小又细弄不过瘾」
「你妈妈多大岁数啦」
「四十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