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屠太太两手紧紧握着尘柄,不住加快速度,上下的捋抹,舌头翻飞,又舐
龟棱、又吸蛙口。最初还来得及吞一两口精水,而到紧要关头,只好含着头
吸吮,精液射了满满一口,使她不能再动。如果一动,那白白的黏糊糊的精液就
会顺口流出
良久,良久,申屠太太方慢慢的把满口的精液咽下肚中,一滴不剩口里吐
出那货,又伸出舌尖舐舐马眼残馀的淤积。抬头一看,双眼紧闭,如老和
尚入定一样,啐了他一口,笑骂道∶
「你的行了那我的怎办你看下面的水又流了一片你现在倒是装死不理
啦」
睁眼一看,腰间那货真的已瘫软下午,难怪申屠太太急的叫骂。
二人正在哭笑不得,突见窗外飞来一物,二人坐着急忙侧身,那东西打在蚊
帐上,掉到床面,申屠太太吓的芳心突突乱跳,赶快抓来一看。原来是玉英他爹
在家常用的那册叫什麽春图二十四解,不觉喜随颜开,向窗外瞟了一眼,心
中暗想∶「这东西我锁到箱子里,玉英这丫头何时拿走我怎不知道」
想着想着,她的脸上不觉一阵红潮,暗骂玉英道∶「今夜里都是你这丫头,
带来个什麽总经理,又把娘的一切事儿都看见了。万一她爹知道┅┅」她越想越
乱。
「什麽让我看看。」惊魂甫定,强做镇静的说。
申屠太太白了他一眼,把那东西摔给他,没有说什麽。打开一看,真
是喜上眉梢,问申屠太太道∶「这从何而来」
申屠太太呶呶嘴,指指窗外。立刻会意,知道是申屠玉英所送,笑着
说道∶「她真是一个孝顺女儿」申屠太太又白了他一眼,听他继续说道∶「她
有着你,难怪她对床第之间事那麽老道嘻嘻」
「你说什麽你┅┅和她已┅┅」申屠太太听出话因,急急问道。
哈哈一笑,点点头,既不承认,亦未加否认。
「你这禽兽,轻一点笑,别让类居们听到先干了人家的闺女,又干闺女的
母亲。你这禽兽┅┅你┅┅」申屠太太还想骂下去,已被搂过堵上嘴唇。
亲了一个嘴,二人并肩叠股,坐一处打开春图。第一页绘的是──龙虎翻
腾,一十八滚的姿势,见那女的白脂肌肤,高高的两个乳峰,正面仰卧床上;
那男的力气雄威,坚硬,跪在女的中间,挺直阳物,用手尽量的分开女的两
腿;那如怒马昂首,唏津津的一声长嘶,刺入女的牝户中那男的抽送,时
紧时慢;那女的浪,时缩时松,左右摆动。男的在上,坚挺阳物尽根吞没,
行八浅二深之功。
再往下看,男女竟已相互倒置,或坐或起、或侧或正,在床上掀腾,故取名
曰「龙虎翻腾,一十八滚。」真是好一番风情,男女都栩栩如生,跃然
纸上。
一幅尚未看完,已淫念又动,腰间那货搏然挺起,抓住申屠太太的奶
子,就往上。申屠太太早欲火焚身,淫心摇动,那消几就软声娇语浪呼∶
「亲哥,时候不早,赶快捣妹的吧┅┅我已经难忍多时了,我的亲爹、
真丈夫,不要捉弄我了,我受不了了,穴里痒的很心里发烧┅┅」
把她按在床上,学着春解上的龙虎翻腾,一十八滚的姿势,尽量
分开申屠太太那两只腻滑滑、白润润的大腿,手里自己抓住尘柄,插到申屠
太太的之中一阵轻揉,申屠太太有如久旱逢甘霖之势,没命的狂叫道∶
「我的爹┅┅我的哥┅┅我的好丈夫┅┅你的要用力┅┅用力的顶┅┅
噢┅┅对了,就是这个顶法┅┅我的亲爹,你顶吧狠劲的顶┅┅嗳嗳┅┅我的
亲爹┅┅好丈夫┅┅顶呀┅┅我快活┅┅你顶吧┅┅我不怕粗大┅┅」
申屠太太没命的,在上边没命的抽打、挺送┅┅没有一下不是连
根尽没,但申屠太太又星眼朦胧、娇燕语艳声的故意说∶
「我的好人┅┅真丈夫┅┅你摸摸你的都进去没有┅┅嗳嗳┅┅撑的我
的满┅┅满的┅┅你自在┅┅不┅┅自在┅┅我的亲爹┅┅好丈夫┅┅快顶
吧┅┅呀┅┅呼┅┅」
伸手取过一个枕头,垫在她的屁股底下,他的屁股跨的更宽了,腿跟
小肚子形成v字形。低着头看着阳物的出入,每一下子都是抽到头,再狠
劲的挺进去,直到挺得不能挺的时候为止。
算来叭唧叭唧的将近有七、八十下。申屠太太真是浪极她抬起她白
生生的屁股,没命的迎起落下,蛇腰扭的更勤。当的头顶到她的花心
时,她便燕声软的∶
「大哥哥┅┅我的亲爹┅┅你是世界上最┅┅最好的一个┅┅你的大鸡
巴真行┅┅每一下都┅┅撞到我的花心┅┅嗳嗳┅┅我全身痒┅┅混身麻┅┅嗳
嗳┅┅我的亲爹真丈夫┅┅乐死我啦亲爹┅┅我要死啦┅┅我是疼快死的呀┅┅
我的亲爹┅┅你快挺顶吧┅┅顶吧┅┅我痛快的难过┅┅嗳哟┅┅」
申屠太太简真疯狂了,只见她星眸半闭,紧咬着满口的银牙,上下嘴唇不住
的哆嗦,冰肌似的玉体在不住颤抖。两腿抬的高高的交叉在的背後,双手
搂紧的雄腰,狠命左翻右躺,由床外沿滚到床里边。两个人的身子全挂满
了盈盈的汗珠,湿滑滑的。
「噗唧┅┅叭唧┅┅噗┅┅叭唧┅┅叭唧┅┅」的响声不绝於耳。
一下子申屠太太翻倒的身上,那雪白的屁股像被男人们扇打一样,叭
唧叭唧的起落,两只压在的胸脯上,挤的扁扁的。那屁股起落的速度
加快,叭唧叭唧的将近二、三十下才稍稍缓慢,又是一阵翻滚。
仍爬在申屠太太的身上,和老牛一样的喘不过气。申屠太太的脸上,
被欲火烧的通红,混身没有一个地方不是充满了血液。她狠命的又在∶
「亲爹爹┅┅太┅┅太好啦┅┅哥┅┅痛快死啦┅┅要上天啦┅┅身子骨里
直冒凉气┅┅亲哥哥┅┅大的亲哥哥┅┅太痛快了┅┅嗳哟┅┅叭唧┅┅嗳
哟┅┅叭唧┅┅亲爹┅┅那吧┅┅叭唧┅┅嗳哟┅┅亲爹┅┅」
坚挺着,就像那天赐的神物一样,每一下都是抽离申屠太太的心
口,然後像老和尚撞钟,「噗滋,叭唧」的连根插到里面,插得申屠太太全身颤
抖。
二人真是欲醉欲仙,可苦了从首至尾站在窗外的申屠小姐。
原来她藉吃宵夜出去,就是给一个机会,待和妈妈干上。她一
直就站在客厅的窗边,隔着玻璃偷看。是初还不要紧,渐渐地她的三角裤一湿,
就有点受不住,方才索兴搬了沙发叠起来,坐在上面观看。她实在难以忍受,而
自己又不能在这个节骨眼上闯进去,於是只好自行解决。
原来这申屠小姐的睡纱是连身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