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来的亢奋的和粗重的喘息,以及床吱哑吱哑的剧烈晃动。
“哦哦宝贝儿,妳媳妇有我好吗哦顶死我了”那小姐的声真的超淫荡,我看见那俩人的裤子支起了帐篷。
“呼呼那黄脸婆,哪能跟妳比,我都不爱碰她哦哦再夹紧点”
我悄悄把门推开了一条缝隙,只见床上那小子光着屁股压着金发浪货,健壮的腰不停的摆动,皮肉的拍击声清脆悦耳,他的脸趴在两团中间
乱舔。
金发浪货抱着他的头,穿着黑网丝袜的双腿盘在他腰上,一只高根皮靴的鞋尖上挂着一团红色的性感薄纱小内裤,随着身体的晃动而晃动,像一
面迎风招展的小红旗。
“哦哦那妳跟她离婚,好不好我特喜欢妳的大顶得我好爽”
“呼好啊我早不想跟她过了,我一看见她就烦我就想插妳的小逼哦妳的小逼真紧,我待会要射死妳”
男人的兴趣更加高昂,屁股筛动的更加剧烈。
我示意他俩可以动手了,两人从兜里抽出电棒,推开门走了进去。
接着就是男女惊叫声还有东西掉地下撞击声、叫骂声、搏斗的混乱声音。接着一个赤身面无人色的男人从屋里冲了出来,正好遇上我。
看来他这身肌肉也不是白练的,两个人都弄不住他,只不过外面还有我。我迎面一脚蹬在他肚子上,把他踹回了屋里。跟着就是劈啪电流的声音
,最后一切归于平静。
“周哥,这一次好在有妳在,没想到这小子还挺能折腾。”那两人很有些狼狈。
“妳看他这身肌肉就知道肯定有劲儿。”
这小子已经被电流打晕了。两人用胶带封住他的嘴,把他铐起来。金发浪货坐在床上,脸带红晕,露着两个房。阴部一片黑森森的,刚才的
表现令人印象深刻。
一个摄像头藏在挨着床的衣柜里,录制的画面非常地清晰,声音的效果也很好。
那两人看着金发浪货,面带淫欲。其中一个扔给她两千块钱,摸着她的腿说:“没想到妳这个越来越骚了,刚才叫得那浪劲儿我听得都硬了
,让我爽一炮吧。”
“哼,洋哥在这儿,也轮得到妳咋着也得让洋哥先来。”浪货毫不掩饰对我的挑逗。
“老马知道这事儿”我一指浪货。
“知道。”
“那是打算以后也让她进公司了”
“差不多吧。”这都是什么人,除了鸡就是流氓地痞,开了公司也还是那样子。不过老子我也比他们好不到哪去。
“我下去等妳们,妳们动作快点。”
等那俩人下来已经是半个小时以后,他们把那小子塞进个大旅行包里抬了下来,扔到了面包车上。
“下面怎么说。”
“这录影带回去剪辑制作一下,今天这是第叁个,前几天都是找的不同的小姐。完了就往他们家里寄,这小子是吃软饭的,傍了个大他十四岁的
富姐结婚,要让他老婆知道铁定甩了他。再给他老婆娘家人寄一盘,她娘家人本来就看那小子不顺眼,有了这把柄还不收拾死他。至于他,马哥交待
暴搓他一顿。”
“周哥妳去不去,妳要有事我先送妳去办事。”
“我没事,妳开车吧我跟着去看看。”
车子还是到了郊外山上一家废弃工厂的仓库,上次我就是在这儿一枪嘣了那个广东的毒贩子。
一杯凉水泼在了脸上,那小子醒了过来,他发现自己被绑着,惊恐的看着我们。
“大哥,我没得罪過妳们,是不是误会了”他强自镇定。
回答他的是一记非常响亮的耳光。
那小子被扇的半天缓不过来气儿,一张脸上留下几道清晰的指印,很快肿了起来。
“大哥,我真不认识妳们啊”他吓得都快哭了,哆嗦着说:“妳们是不是要钱,我的钱都是我老婆的,妳们可以问她要,我可以给她打电话
,我保证不报警”
这回他的右脸又挨了一下,我在后面看着,冷笑着。
“大哥大哥别打了大哥,我错了妳们说条件吧,让我怎么样我怎么样”
“知不知道妳错在哪儿了”这种流氓似的口吻好久没听到了。
“不知不”
“知不知道a市谁最浪”
“不不知道”又是一耳雷子,他的鼻子留血了。
“知不知道谁最浪”
“大哥我真不知道啊”这小子眼泪出来了。
反复一连串的耳光,是用一种特制的宽皮带抡圆了照脸上抽的,很快他的脸就肿得变型了,布满了血印子,英俊的形象荡然无存。
他哭爹叫妈的惨叫,满嘴是血,嘴唇也破了。跌倒在地,哭叫饶命。
“大哥大哥别打了,我错了,我最浪,我再也不敢了”
“知不知道妳搞得女的是什么人,有些女的也是妳能碰的要怪就怪自己吧”说完这俩人狠狠照他脸上身上狂跺猛踹。
他嗷嗷惨叫,身上被绑着躲不开,疼得在地上乱滚。我从地上扔过去两根钢筋,说:“用这个。”
两人不知我和他有什么深仇大恨,不过还是捡起来抽他。他身上赤身,很快被打出了无数青紫血印,钢筋抡在肉上的闷响,偶尔伴有骨裂的
声音。他很快被打得都动不了了,满脸是血,蜷缩着身子,嘴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两个人的钢筋都抽弯了,看看觉得差不多了,估计再打下去要出人命,回头看看我。
“完了我还以为刚开始呢”我过去抓着他头发把他提起来,他都快站不住了。我叫那二人把他双臂分开靠墙坐着绑在墙上,两腿叉开也分别
绑在地上的铁环上。
“把dv拿过来,放放咱们看看。”一人出去了。
画面中两条肉虫在床上翻滚绞缠,“妳看,这小子还挺大的。”其他二人嘿嘿阴笑。
“啧啧妳看,还给女人舔逼,我靠妳講不讲卫生,妳就不怕她尿到妳嘴里”
我冷笑着走到他旁边,他战战兢兢的看着我。我抓住他的手,从他的钥匙串上解下一个钢制的尖头小钥匙,顶进了他的大拇指甲里。
“大哥,大哥别别大哥,饶命”他明白了我想干什么,浑身颤抖。
“妳怕什么,我不要妳的命”我握住他手腕,要是狠命往里一戳一挑,那小子疼得狂叫一声,声音之大简直要震聋我的耳朵,简直不是人的
动静,身体剧烈的痉挛挣扎,就像发狂的野兽,浑身的肌肉都鼓了起来,眼睛几乎要驽出框子,接着大小便失禁。
他的大拇指甲被我用钥匙钉了进去,生生给挑开了,手上一片血。
那俩人也给吓了一跳,没想到我这么狠。
我来到他另一只手跟前,他疼得浑身颤抖,拼命攥着拳头。我抠不开,招呼那二人来帮忙。那俩人也是面带惧色,看我的眼神好像在看一头怪物。
另一只手的中指终于被掰出来了,那小子疯了似的大喊:“不要啊不要啊爷爷饶命啊,爷爷饶命,啊”我
没理他,带着血的钥匙尖一点一点扎进了连着指甲盖的肉里,一股鲜血涌了出来。
十指连心,那小子简直疼的透心透肺,双眼翻白疯狂的用脑袋往后面的墙上撞,咚咚咚像敲鼓一样。另一个人不得不专门抱住他的头,我就像听
不见他的叫声,一点一点把钥匙硬生生全插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