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意义,妳还爱我吗”
“爱又怎么样,不爱又怎么样呢咱们的婚姻还有什么意义呢妻子当着丈夫的面和别人通奸,丈夫当着妻子面和别的女人,这样的婚姻还
有存在的价值吗”妻子哭了。
“那不是我们的错,那是客观环境造成的,以前我们没能力反抗,现在我们有能力反抗了。”
“妳真的不在乎吗,一个曾经红杏出强的妻子。那个混蛋打电话说的都是真的。”妻子嘶哑着嗓子哭喊道。
“他已经付出代价了。”
“那个人是妳打的。”
“是。”
“妳干嘛对我这么好。我不配再让妳愛了。”妻子泣不成声。
“妳错了,以前是我不配妳,但是现在我配的上妳了。”
“我已经不干净了,我身子已经脏了,我是个淫荡的贱货,我不配再有爱情。”
妻子激动地摇着头。
“只要妳的心还在我这儿,妳就是干净的,只要妳的心以后都在我这儿,我就永远爱妳。”
“我的心已经空了。”
“妳骗人,妳說过只要我还要妳,妳就不会离开我。妳說过这话的。”
“妳怎么知道。”
我语塞,“妳别管我怎么知道,妳就說妳说没说过这话。”
“是他给妳說的”
“是。”
“他骗妳的,我没这样说过。”
“妳說过的”
“妳别说了”
“不是他告诉我的,是我亲耳听到的。”
“什么”
“我当时通过摄像头看到了一切,我知道妳还爱我”
妻子愣愣的看着我,突然发疯似的往墙上撞去。速度之快我只来得及抓住了她的一只袖子,墙上绽开殷红的花朵,很刺眼,我感觉天旋地转。
医院里。
妻子躺在病床上,头上缠着厚厚的纱布。她缝了七针,以后就算拆了线,她那光滑美丽的额头也会留下永远的疤。
“病人的伤势稳定下来了,但是情绪很不稳定。”
丁慧和我站在门边,透过玻璃看着里面。
“她是妳愛人”
我没说话,我现在能说什么。
丁慧抱住了我的腰,“别冲动,千万别冲动。”
我不会冲动的,也许不会
“丁慧,我想拜托妳一件事”从医院出来,我对她说。
“说吧。”
“在我妻子伤好了之后,帮我把我妻子带离这个城市,妳们去西藏吧,我处理完一些事就去找妳们。不要让别人知道。”
“妳要干什么”
“妳到哪儿办个新的电话号码,不要让别人知道,悄悄告诉我。”
“妳到底想干什么”
“什么都别问如果妳以后想和我一起过,就什么都别问”
丁慧痴痴的看着我,从我的眼睛里看到了某些东西。“妳想杀人是吗”
“我知道妳想杀人,我知道上次那个毒贩子后来是妳给杀了对不对。”
“我不走,我要留下来和妳一起。”
“妳我会去找妳们的”
“万一妳不来呢”
“只要我活着我一定会来。”
丁慧哭了。
“周洋,我会去西藏的,我会在拉萨等妳,我会等妳一年,一年后妳不来,我就去阴间找妳。”
我含住了她的嘴唇,这是我第一次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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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刚的公司的开张已经快半年了,这些时间他的生意异常火爆,从原先单一的盯梢偷拍发展到婚姻调查、财产调查、寻人、解决财务纠纷、提供
安保服务、提供法律援助、打假反骗等好几个部门,其中不乏专业的人士,公司虽然没有营业执照,但是逐步在走向正规化。
他的公司已经是a市乃至周边县市最大的地下私人侦探公司,全市为他工作的线人他自己也不清楚有多少,公安局有时候会把一些取保候审后消声
匿迹的人的资料交给他,让他去把这些家伙们带回来。而法院的执行局有时候也会交给他一些欠债出逃的老赖的资料,因为他们没有足够的精力和人
手去找他们。
但是接得最多利润最大的还是婚姻调查。
世界上有钱的人多了,包二奶、找二爷的男男女女们也就多了起来。马刚作为老板每天的工作就是不停的接待那些上门想离婚并多分财产的客户
,告诉他们每周的收费是叁千块,杂费另算。
马刚的老婆成了公司的会计,他老婆的娘家人充斥着公司的内勤部门。而哼哈二将和孟丹成了部门经理,手下都管着十几号人。连以前的那两个
小孩子也成了公司的职员。
丁慧没有在马刚的公司上班,几个月前她老家来电话说的父亲出了车祸,她回老家了,后来打电话说他父亲去世了,她不会再回a市了。马刚和我
们几个人凑份子给她汇去了五万块钱以示心意。我又私下里给她汇了二十万,这是我全部积蓄的五分之四。
这半年我的生活有条不紊,派人出去要债,寻人,保镖,忙于工作。我的手下多的是退伍军人
,
黑色轨迹
从老赵家出来,已经是深夜十点。
中途给妻子打了一次电话,但是关机,我慢慢的沿着大街往家里走。现在是四月下旬,天气已经转暖,晚上大街上的人还是比较多,有些夜店仍在营业,夜晚的城市灯火辉煌,显示出城市的繁荣景象。
从单位下岗已经快三年了,其间在夜总会当过保安,卖过保险,还给人骗去做过安利,现在开计程车。别人说三十而立,我上个月刚过二十七岁生日,眼看奔三张的人了还是什么钱都没挣着,老婆在家虽然不说什么,但是我能感到她那冷淡的目光令我芒刺在背。
妈的,别人能挣着钱我他妈怎么就挣不来呢
慢慢走回了家,打开门,屋里冷冷清清。妻子还没回来,她最近回家越来越晚了,每次问她,她都很不耐烦地说要加班。我不明白她一个舞蹈学校教芭蕾的老师有什么班可加,但是我不想再问,有些事情我感觉得到,男人挣不来钱就永远没有尊严。
洗了澡,打开电脑上网,胡乱浏览一下网页。妻子喜欢聊天,有时候她一聊就是好几个小时。我不想知道她都是在聊些什么内容,我对这些没兴趣,知道了又怎样,现在网上什么网恋的无聊东西多了去了,想得太多只会自寻烦恼。况且有时候我也会和一些浪女们视频一下,打个情骂个俏什么的。
到晚上二点多,还不见妻子回来,再打她手机,依旧关机。过了一会儿家里电话响了,是妻子打过来的,说在一个女友住院了要去陪她,可能星期天才回来,说完就挂了。我呆呆的拿着话筒,最后无力的放下。
第二天生意不错,到了快下午七点的时候拉了快三百块。顺路开到机床厂的时候,一个小姐模样的人上了车,我问她去哪儿。她说去植物园那儿的万山红夜总会,我顺着黄河路上了立交桥。
“师傅,开快点,我要迟到了”这小姐上了车嘴就没闲过一直催。我心想既然知道迟到你他妈早点出来不就行了。现在车正多的时候,我怎么快我透过后视镜扫了她一眼,这一扫才发现她在后座正换丝袜,黑色短皮裙撸到腰间,正往下褪裤袜。露着两条白晃晃的大腿和黑色的蕾丝丁字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