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拱起身子,从她的脖子吻到,在上面贪婪地舔着。
潘婕自己把上身的衣服和乳罩褪下来,把丰满的露出来给我亲。
乳晕几乎分辨不清只有淡淡的粉红,小小的已经有点硬了起来,也只有黄豆粒大小,我一手抓住一只把玩,那种柔软和丰满的肉感和潘婕娇柔的喘息让我不时的有一种窒息的感觉,忍不住用舌尖拨动着她的,同时下面慢慢地抽动。
潘婕身体微微弓起,扭动了一下身子,发出含混不清的呻吟,双手抚摸着我的头发。
湿润的柔软又有一种丰厚的弹力,仿佛每一寸肉都有一种奇异的力量,每一次拔出上都有一种依恋的拖力,每一次插入好像已经到了尽头却又能深深的继续插入,潘婕娇嫩的皮肤那种滑滑的感觉和双腿在两侧夹着我恰到好处的力量让我有一种欲仙欲死的滋味。
我忍不住加快了的频率。
我不断快速的抽送,潘婕只是一会儿就已经承受不住了,呻吟的声音越来越大,下身湿漉漉的有从两人交接的地方流出来,双腿在我身子两侧翘起,圆圆白白的小腿微微有点向上伸直。
我沉下身子整个身体压在她身上,嘴唇去亲吻她圆圆的小小的耳垂儿,感受着潘婕丰满的胸部和自己紧贴的那种柔软和弹性,下身紧紧的插在她身体里,利用着屁股肌肉收缩的力量向她深处顶撞挤磨着,深深的插入已经碰触到了她的尽头,引起她一阵阵的颤抖。
潘婕双手紧紧的搂住我的脖子,两条白白的长腿夹住了我的腰,随着我的抽送晃动着,下身的肌肉不断的抽搐紧紧的裹着我插在里面的,如同一个柔软湿润温暖的肉箍包裹着我的,随着的来回抽送,收缩吞吐的同时不断分泌着滑滑的粘液。
潘婕一边急促地喘气一边断断续续地求饶,“你怎么、这么厉害我不行了,你停停让我歇会儿。”
她的求饶极大地满足了我的虚荣心,我有些变态地更加用力干着她,超快的速度让潘婕张大了嘴巴,从喉咙里发出一连串的“啊啊啊啊”仿佛我正把空气从她身体里一点一点地挤出来。
下身传来“呱唧、呱唧”的皮肤碰撞声和“噗嗞、噗嗞”的水声。
快速的活塞运动让我的快感不断向上攀升,终于达到顶峰,我大叫了一声,狠狠地把往里面挺了几下,精液射了出来。
潘婕也在我身下挺着身子,双手紧紧地搂着我的腰。
我想爬起来,却被她抱住了,跟我说:“别动,就这样呆一会儿”
我就趴在她身上,看着她潮红的脸和眯着的眼睛,手抚摸着她的耳垂。
房间里静悄悄的,只有两人的呼吸声。过了好久,潘婕才睁开眼睛,看到我正看着她,有点羞涩,冲我笑了笑。
我在她唇上吻了一下,说:“宝贝儿,你真美”
她用双手捧起我的脸,无限深情地凝视着,说:“你真凶狠得像头狼我都给你弄死了”
我又亲了她一口,“你喜不喜欢我这样刚才舒服不”
她点了一下我的额头,娇嗔着说:“你猛得像老虎,也不知道心疼人我算怕了你了”
这时已经软下来,自然地滑出。
下面就凉嗖嗖的,我起来坐到一边点了支烟。
看着她起身蹲在地板上让精液留出来,她指着我旁边的纸巾,我递了几张过去,她将纸巾仔细地折好,把留出来的精液擦掉,抬头看到我正看着她,脸上一红,说:“不许看”
这句话一下子让我想起了琴,心头一荡,想,我本来要打琴的主意,没想到阴差阳错上了这么个诱人的妇人
如果不是误打误撞,就她这气质和身份,恐怕我连追求她的勇气也未必有
等她收拾停当,我张开双臂,要她到我怀里来。
她没坐到我腿上,在我身边坐了,将身子靠在我的臂弯里。
担心地问:“你累不累我这样压着你腿酸不酸”
我吻了她的脸颊一下,低声在她耳边说:“你这么漂亮,我死在你身上都愿意。”
她无声地笑了起来,深情地看着我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一见你就这样子了,第一次就那样,今天又这样子你还不定怎么看我呢可我告诉你,我以前一直都是洁身自好的,从没给谁骚情过。连那样的念头都没起过除了我丈夫你是第一个碰我身子的人,我丈夫是个很小心眼的人,要是给他知道了我们的事情,恐怕一定要和我离婚的。可我一点也不后悔,即使将来因为这件事离了婚,我也不后悔我大概是前辈子欠你的一见你就控制不住自己,什么都愿意给你。从小到现在就没像这样心动过,十七八那会儿也没这么的爱过一个人说这话你别笑我,我头一回有种恋爱的感觉。”
她的一番话出乎我的意料,不由得十分感动,抱着她的头和她吻在一起。
用力地吻着,她似乎把全身的力气都用上了,反手抱着我的脖子,抱的死死的。
两人说了会儿话,潘婕看看表,说要去现场看看,这么长实间不在怕人疑心。
我也起身准备走,却被她拦住了,说:“你别和我一起出去,让人看见不好。你就在这里呆着,一会儿再出去。”
我点点头,看着她对着镜子整理头发和衣服,画口红补妆,转眼间又变回那个严肃高贵干练的样子。
忍不住走到她身后,拦腰抱住了她,扳过她的脸要和她接吻。
她笑着用手按住了我的嘴,说:“我刚画好口红,亲完了又得重画”
用脸蹭了蹭我的脸,转身出门。
等她一出门,我也拉开房门探头出去,看到走廊里没人,对着潘婕恶作剧地喊了一声,“我爱你,宝贝儿”
潘婕吓了一跳,慌张地左右看看,对着我做了个生气的表情,但随即笑了起来,笑得十分甜蜜
之后潘婕开始经常到琴家里来,我当然知道她是因为琴和我家是邻居,在她家碰到我的几率比较高。
有几次她干脆直接按了我家的门铃。
我知道她来了,就会找些借口到琴家里去,虽然不能有什么亲热的行为,但只要偶尔的眼神相交,或者趁人不注意眨一下眼睛,她都显得十分开心。
两人幽会的时候并不多,主要是地方不好找,潘婕不愿意开房间,说她目标太明显,怕被人看到。
有过几次是在王朝,市里最好的酒店,也是她去办事,打电话叫我去开的房间。
女人都是敏感的,老婆好像有所察觉,对我的盘查也严密起来。
有一次还诈了我一下,还好我够机灵,没上她的当。
不过也惊出了一身冷汗
有一次在琴家,我和潘婕趁琴去卧室亲了个嘴儿,互相摸了几把。
琴出来就用狐疑的目光打量着我,又看看潘婕,那眼神明白地写着你们有问题
不知道为什么我竟然想让琴发觉点什么,也许是一种炫耀的心理在作祟吧
在她面前和潘婕十分亲近,有次潘婕刚走,琴对着我阴阳怪气地说:“好好拍台长夫人的马屁啊兴许那天能把你也调到电视台当主播呢”
十月的天气逐渐转凉,潘婕去了杭州去开什么会,听说要好几天,在厕所给潘婕打了个电话,问她什么时候回来
说我想死你了
潘婕问我在干嘛
我说在大便呢,最近没和你那个,上火了,你听我都便秘了。潘婕就在那头笑着骂我真恶心什么话都说得出口。
从厕所出来有人敲门,开门原来是琴。
琴手里提了大包小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