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公路经过,货柜车不给进市区,所以香港人便选择这儿做了窝。
公寓里的家具设施很齐备,有煤气、彩电和一部录相机。
那天晚上,阿霞几乎被阿坤折腾死了,他不停地要阿霞做出各种各样的姿势,时咬牙切齿,恨不得一口将她吞进去,他一边猛烈地发泄着原始的,一边死命地握着、拧着阿霞的、臀部,阿霞不停地呻吟着,求他轻点,哪知这更激起他的欲火,招来他更强烈的冲击。
结果一晚上了三次,最後一次过去的时候,两人都同时瘫倒不动了。阿霞看着天花板,眼里盈满泪水,她突然觉得人的命运真是说不清,自己身边躺的是谁,他凭什麽这样对待自己想到这里,她又想起断腿的丈夫和小儿子,她心里默地祷告,什麽时候能够有十万块钱,什麽时候回家再和丈夫、孩子过下半辈子呢
想着想着,泪水便流了出来,她不敢哭,任凭泪水沾湿脸庞、枕头。她想:自己算是堕落了,成了个坏女人,关键的是,白己成为坏女人,也并没受别人强迫,越想越恨自己。但转念一想,每月的三千块钱,想到自己在这个孤独无助的异地,举目无亲。如果没有阿坤,白己恐怕连家都回不去,自己又能选择什麽呢
听阿梅说,在工厂做工,每天十几个小时,所挣三、四百块,除去吃饭花销,几乎所剩无几,阿梅就是从工厂出来的,所以对于去工厂打工,阿霞便压根都没想过。
第二天,阿坤推着她去了国贸商业区,买了些衣服、日用品。回去的时候,他们去了娇娇发廊,阿娇正在里面一脸怒色,见阿坤带着阿霞到了,不由分说,便与阿坤用白话吵了起来。阿坤满脸堆笑,像是说尽好话,最後塞给阿娇一千块钱说:“喝个早茶,不好意思,喝个早茶”便拉着阿霞退了出来。
阿霞大惑不解,自己离开了发廊,又没贪污、又没盗窃,还写了感谢信,阿侨凭什麽这麽凶
不多久,阿梅追了出来,站在路边对他们说:“你和柯坤的事,阿娇已经怀疑是我牵的线,说她好不容易把你调教好,你一个钱没替她赚,转身过河拆桥,太不够意思。另外,我可能不久也会被炒了”
“什麽是被炒”阿霞问。
“就是辞退我”呵梅一脸怒色。
“不好意思啦,阿梅小姐,这二百块钱喝个茶,有空去阿霞那坐坐啦,这是我们的电话号码。”阿坤塞给他两张港币,又抄了电话号码给她。
阿坤下午便回了香港。临走前,他又将阿霞的衣服剥光,两人光着身子走进了卫生间。在浴缸里,阿坤将两人身上涂上浴液,让阿霞给他搓背,搓着搓着,便抱着阿霞在浴缸里发泄起来。经过昨夜一宿的折腾,阿霞的下体阵阵剧痛,大声地喊着:“你这混蛋,你快把我死了”
“就要把你死,我的宝贝”柔滑的浴液增强了他的,他不停地揉着她的,直弄得她几乎站不住。她双手撑着浴缸的边沿,喊道:“求求你,快停一停”
她再也支持不住了,卜通一下便倒在了浴缸中。
阿坤连忙拥她入怀,仍像第一次睡了她以後那样,不停地亲着。她似乎散了架,但是心里还算有有点儿安慰。
迭走了阿坤,她便回房倒头大睡,一觉醒来,已是半夜,胡乱弄些吃的,整理了一下房间,心里空落落的,下体仍很痛。她脱掉内裤,看到小屄一片红肿,不由得皱了皱眉。这个香港王八蛋,太不知怜惜玉了。想想丈夫平时的样子,总是十来分钟完事,之後倒头便睡,有时出远门,半年上不过一次。想了想,又有些异样的感觉,似乎自己从阿坤身上才第一次认识男人,自己是怎麽了,就这麽做了人家的“二奶”吗阿坤为什麽见了自己便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