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脸部,她正是我的老婆,然而她这时已经玩得如痴如醉。看到这里,我也已经忍不住地把我粗硬的大插入刘太太的里。
我们继续观看着,刘先生压在我太太身上抽送了一会儿,终于停下来,我估计他已经射精了。果然,当他翻身下来时,我见到我太太的里洋溢着他的精液。
稍静了片刻,刘先生抱着我太太到浴室去冲洗,我也把李太太抱到床上淫乐一番。完事后,我对刘太太说道:「看来我老婆今晚会在你家过夜了,不知明天早晨什么时候会回来,你会不会担心遇上她呢」
刘太太笑着说道:「你害怕了吗我才不担心哩。她都敢勾引我老公,我还怕和她老公一起睡觉你就放心吧,她来了有我应付。」
我说道:「虽然是这样,我们还是穿上衣服好说话。不过你可别和她大声吵哦,如果让左邻右里听到,就不好了。」
刘太太笑着说道:「也好,不过,你根本不必担心我会和你太太吵,从今以后,连我老公,我都不想再跟他吵了。」
我太太回来时,刘太太还留在我家未走。我太太脸上露出惊奇的神色,于是我笑着说道:「太太,你昨晚就回到香港,是不是呢」
我太太说道:「你怎么知道呢」
刘太太笑着说道:「怎么不知呢你和我老公在我家玩得那么开心,我和你老公都看见了。」
我太太涨红了脸,说不出话来。
我上前把她搂着,笑着说道:「太太你放心,其实,我也瞒着你和刘太太偷情,我们谁也不要怪谁,继续这样玩下去,好不好呢」
刘太太也说道:「我老公一定对你说过,怪我很不开通,但是我已经决定改变了,是你老公使我开了窍,祗要你不怪我,我也让你和我老公继续来往。」
我太太说道:「刘太太,我怎么敢怪你呢我和你老公已经来往半年多了。那是因为他向我诉说你冷落他,而我同情他,日久生情,不觉和他有了关系,本来祗是偶然上公寓,昨天晚上我从内地回到香港,本来想到酒店偷欢,但你老公说你不会回家,所以就跟他到你们家,哪知道,什么都叫你们看穿了。」
我笑着说道:「太太,你和我好几天没玩了,我想现在就和你来一次,刘太太,你也不要走,我早就希望有机会一箭双雕,你们就委曲一下,成全我一股心愿好吗」
我太太粉面通红,刘太太也低下了头。
我不由分说就左拥右抱地把她们搂过来,动手脱她们身上的衣物,两个女人半推半就,不一会儿已经被剥得精赤溜光。我把她们抱在怀里,一时竟不知先玩那个好。
刘太太说道:「你和她小别几天了,你们先吧。」
我太太在刘太太面前被我将粗硬的大塞进她的,她娇羞满脸,不敢睁开眼睛。我把她抽送了一会儿,就拉刘太太来玩,一根穿梭于两个女人的,倒也玩得不亦乐乎,最后,我终于在我太太的里射了精。
我们没让刘先生知道一切,却仍然让我太太和他来往。刘太太则成了我家的常客,有时也和我们夫妇大被同眠。然而刘太太对她丈夫也改变了态度,她们不再争吵了,我和我太太有时也可以偷看到刘夫妇亲热的场面。
后来,刘先生也知道了一切,于是,绿柳移作一家亲,我们经常大开无遮大会,两对夫妇赤身地玩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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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上楼下的奸情
早晨起床时,我一边洗脸,一边对太太说:「老婆,昨晚楼下两公婆又吵架了,不过,你就睡得好像死猪一样。什么也不知道。」
太太淡淡地说道:「都听惯的啦他们整天都为一些芝麻绿豆的小事争吵不休,不过又难怪哦,听说她老公祗是个公务员,那间屋是老婆出钱买的,他老婆是个大商家的独生女儿,所以她总是说话大声过她老公的。」
我奇怪地说道:「哗,想不到你对她们家倒那么清楚哩。」
太太说道:「还不是她们平时吵架时喊出来的,她老公的样子都生得挺好高大威猛,但老婆就古古板板的,新潮一点的衣服都不见她有一件。」
我笑着说道:「人家有没有衣
服你都知道,我倒真服了你。」
太太望了我一眼,说道:「我们正好住在她们的上一层,当然见到出来的衣服,不过他老婆那么古板,估都估到她没什么好衣服啦。」
我拿着公文包准备出门口了,回头又说道:「讲开又讲,我们已经在这里住了快四年了,我却好像从来没有在电梯遇上过她们。」
太太笑着说道:「还说你们男人本事哩,她们住十九楼,搭的是单数那部电梯,你又怎么会遇上她们呢」
「哦,难怪啦我怎么没想到这一点呢等一会儿我上班时,我就特地落一层楼搭电梯,看看她们是什么样子都好。」我自言自语地说着,我太太似乎没有听到,她祗顾执拾床,没有再说什么。
我出门口后,真的从楼梯走下一层楼,当走到防烟门时,就到我们对下的那一座有人开铁闸声,于是驻足楼梯,听一听有什么动静。
「死男人,昨晚说他两句,今天一大早就走出去,有本事就不要回来,没有你,我怕会饿死呀,我还不会自己出去做工赚钱。」
我隔住防烟门听到一把女声自言自语地说着,她的声音倒很好听,虽然粗粗鲁鲁,不过又不刺耳,于是推开防烟门,行入走廊,并望了那个女人一眼。对方虽然已三十来岁,不过,样子似乎狻为风骚,上身穿一件紧身恤衫,黑色西裤,外边披件狻为古老样式的羊毛衫。
我和她一进入电梯后,就站在她的后面,由刚才所见,她样子还算过得去,心想听我太太说她古板,但是她身材都过得去,个屁股又大又圆,成个战斗格的样子,她们经常吵架,难道是老公喂她不饱
我想到入神,连电梯落到地下都不知。直到她走了出去,突然转身,和我打了个照面,对方好像偷偷一笑,我才如梦初觉,慌忙走出电梯,上工去了。
下班回家后,我太太告诉我,说她要回乡下一趟,她买了好多方便面和罐头,叫我自己处理吃饭的问题。
「哗,要食自己了兼扎炮了,你要去几天呀」我苦着脸说。
「你好劲吗扎什么炮呀现在你一个礼拜才开一次炮,不知是不是在外边打了,回来都没货交,说正经的啦,我明天一早搭船,你较定闹钟,费事迟到赖我。」太太一边收拾行李一边说。
一宿无话,我一早醒来,已经八点,匆忙换衫上班,但走到电梯口,却看见「故修理」的纸牌,于是冲落下一层,当一边扣好恤衫钮时,十九楼那个女人又刚好走出门口,两人四眼相对,对方还主动点头招呼。
我首先打开话匣,笑着对她说道:「楼上那架电梯坏了。」
对方祗在微笑示意,没有答嘴。
下班后,我不想煮饭,就在外面吃过才回来。但进到屋,又听到楼下似乎又传出争吵的声浪,于是我没有开灯,静静推开窗门看看,但见到那个女人穿着一件睡衣,钮就没有扣上,好像被扯甩的样子,祗是用手按着,不过,见不到个男人,由于我不敢将窗打得太开,所以看得得不很清楚。不过,后来听到好大力的关门声。
一会儿,又见到那女人走入厨房拿菜刀,我想大声叫,想了想又不敢贸然声张。情急智生,就将一条底裤抛了落楼下的衣架,然后急忙走到楼下去按门钟。
「死男人,又来了。」楼下那个女人以为老公又折回来了,一边应门一边大声说。
我等对方打开门后,很客气地笑着说道:「对
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