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越叫越大声,她自己可能也料不到会叫这么大声,简直是忘情地。
我看得性起,马上回房拿了个数码相机,把她那样子照了下来,我知道这几张相片以后还可以给我带来大把甜头。照完相,阿蕊还在那里自慰个没完没了,把刚才两腿间的内裤都给脱了下来,看来平时她「老」公没把她喂饱,现在一次性全爆发了。
我突然觉得有点对不起阿蕊,一个良家妇女,出落得那么漂亮,而且职业又是高尚的教师,现在却被我搞得连母狗都不如,于是我决定补偿一下阿蕊,帮她老公一个忙把阿蕊喂饱。我把阿蕊抱起来,她连反抗的空闲也没有,双手忙着自慰,于是我毫无困难地把她抱到床上,我怀里躺着一个光着身子的美女,一只手抓着柔嫩的屁股,一只手揽着温香的背,掌心半扣着她半个,这不是一般人可以想象的兴奋。
我把阿蕊放到床上,决心让她来一次真正的「」。阿蕊早已全身无力,我先把阿蕊的手从上拿开,她马上难受地呜叫起来,我又打开她的双脚,往上轻轻地吹气,阿蕊更加难受了,她痛苦地将身体扭来扭去,也更加泛滥。
我看是时候了,就问她:「要不要嗯」
她似是而非地点头又摇头,于是我又在她上吹气,她终于忍不住了,涨红了脸,小声说:「要,要。」
我假装听不到,说「什么没听到。要什么」
她完全投降了,闭着眼睛小声又说:「要要我要求你给我嗯嗯」
我乐极了,又逗她说:「说大声点,你是不是小」
她的已经骚痒到了极限,现在她再不顾什么淑女的仪态了,连声呜咽着说:「是是我是小快快插快插求求你用力插插死我吧求求你我要快插我啊嗯呼呼」
我还有意再逗她一下:「你刚才不是说不要吗现在怎又要了小,还敢把我看成小孩子吗」
阿蕊痛苦地扭着身体,断断续续地说:「不是不敢了好弟弟
我要我错了嗯嗯呜啊求求你插一插插进来
插进来你要怎样插都行啊好难受给我求求你求」我一听又有气:「什么弟弟小,叫哥哥」
阿蕊终于把最后一点尊严也放下了,大声哭求道:「好哥哥好哥哥求求你快插快插小阿蕊难受死了嗯」我笑道:「要我干你也行,先来舔我的。」
阿蕊迫不及待地含住我的,舔了起来,我也想不到她如此干脆,看来她真是饿坏了,一边含我的,一边。我看得性起,一把抓起她的头发,对着她的口猛,看到阿蕊痛苦的样子,我快活极了,可以有一个美女教师跟你,不是每人都有的福份。
至此我终于完全达到了报复的目的,我决定大干一场了。我把阿蕊的屁股抬起来,将大对准她的,阿蕊十分配合地把双腿张开,可能是饥渴过度,她的腿张得快成一字马了,我笑道:「还真是名符其实的小,没白教了舞蹈啊,腿张得那么开,别人可没那本事。」
阿蕊脸红了一红没讲话。于是我不再客气,应邀狠狠的插入了她的里,阿蕊大叫一声,手舞足蹈起来,只是之后她又马上由大叫变成了哼叫,我又有气了,于是狠狠地揉搓起她来,又在她奶头上又搓又拉,阿蕊痛得大叫起来,不过这一来她就合不上嘴了,嘴里一直,阿蕊不愧是当教师的,都比别人强,不同于一般的「啊啊」声,阿蕊声不但更悦耳,也多元化多了:「啊啊好嗯哎呀好不要喔唔唔啊啊
啊啊我要要哇好哇哎唷求你轻点啊啊插死我了啊我要死了唔不行了不行了要去了呀唔咳咳咳咳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阿蕊一叫起床来就全情投入,阿蕊虽然叫得卖力,却不够,好在她声音好听,身材也一流,已经补足有馀了。她几次叫得透不过气来,要我在她胸前又拍又揉才回过气来,她的屁股也越抬越高,双脚伸到天上去了。
这时连我也不大相信眼前一丝不挂的淫荡女娃,就是平时斯斯文文、为人师表、连低胸装和迷你裙也不多穿的阿蕊。于是从此我知道,只要催起女人的来,圣女也可以变成荡妇。这也间中促成了我和母亲和其馀女人的情事。
话说回来,阿蕊可能是性能力较弱,不到半小时已经泄了三次身,也晕厥了一次,只是我还有大把「能量」剩,不能就此放她走。阿蕊虽泄了身,却更加浪了,她已经给我得神智不清,但是还不断,我们在床上也换了姿势,阿蕊狗爬式地趴着,我托着她的腰。
没多久,阿蕊又了,她的屁股拼命乱颤,叫声也惊天动地,好在我家那里是独立式别墅,隔音又好,否则别人准以为在杀母狗。
没插多几下,阿蕊摆了几下屁股,又泄了,只是几次泄身,她的阴精已没有之前那么多了。阿蕊泄完身,整个人都软了,趴在床上又晕了过去。我却还十分苦恼,只好慢抽慢插,把阿蕊渐渐又弄醒了,阿蕊一醒,我干脆把她整个人抱起来插,阿蕊又来了,她又开始:「唔唔啊好啊啊啊啊好好好啊啊啊」
也许是贪享受,她的叫声没那么多变化了,只是随着我的一抽一插有节奏地叫,屁股也上下摆动,身子却没力地靠在我身上,她的两个十分柔软,靠冰r我胸前时我人都酥了,于是我更加兴奋,也更加卖力。没抽多几十下,阿蕊又去了,整个人抱着我不断喘气,我却还要继续,此时阿蕊有气无力地哀求道:「我不行了,不要再来了,我要死了,你插别人吧呼呼」
这时我妈远在十万八千里外,除了阿蕊,哪有人可以给我降火,而阿蕊的哀求也激起了我的兽性,我抱起阿蕊就往厕所走去,而我的大仍留在阿蕊的里,阿蕊似乎也舍不得离开我的大,除了双手抱紧我,屁股也仍机械性地在摆动。
我说:「嘴里说不要,怎么还把我的夹那么紧你这浪货多久没碰过男人了你这母狗,看我怎么教训你。」
阿蕊现在哪还有半点羞耻心,她对我越抱越紧,屁股也加快节奏摆动,看来她又要泄了。我哪有让她那么便宜就到,一下子把抽了出来,阿蕊刚快到,身体里却没了我的棒子,那份难受就别提了,只见她双手拼命找我的,嘴里又哭求道:「别别求求你,好哥哥求求你,插啊亲哥哥插我
唔求求你你要怎样都行呜呜求求你了插我啊干我啊」
我故意说:「插哪儿啊我可不知道。」
阿蕊一边喘气一边求道:「插插我插我下面我的我的我的求求你快点插我的呜」
想不到身为教师的阿蕊嘴里竟说出这么的话来,我真后悔没把她的话给录下,看她那个可怜样,我心又软了,我把她的脸按到厕所板上,高高抬起她的屁股,让她又像只母狗般趴着了,我对着她我肉穴又开始毫不怜香惜玉地猛抽猛插,阿蕊马上好像复活了般大叫起来,没几下她又泄了,而我却不再手软,抱着她软下去的腰继续猛。在我这样的虐待下,阿蕊又叫得死去活来,在十几分钟内又泄了两次,第二次更又昏过去了。我这时正快要到,哪能让她像死狗般没反应,于是我不得不把她抱回床上,再慢慢,一边揉着她的,一边对着她的耳朵吹气,好歹把她弄醒,谁知她一苏醒便又大叫起来:「啊啊我疯了不行了啊饶了我吧不行了啊啊我又要去了好哇亲哥哥再来」
我见如此,也一鼓气加快速度,阿蕊声音也史无前例地大,叫得声音都有些沙哑了,最后我一阵动,一股精便如山洪般射在她里,而阿蕊让我的浓精一烫,也泄了,躺在我身边昏了过去。
这一仗从下午两三点直干到日近黄昏,阿蕊也泄了七、八次,溷身上下都是自己流的唾液和阴精,样子淫荡不堪。我望着身边的睡着的阿蕊,只觉越看越可爱,我知道要使阿蕊完全对我百依百顺单靠床上功夫是不行的,我决定连她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