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的悲鸣。
「娃儿,你那儿都破了……」用指头轻扫上那轻颤的珠芯,见她痛得萎缩,他才拿出准备多次的凉膏,帮那红肿带血的唇瓣、径芯擦药:「嘘,
哥哥帮你吹吹,等下就不痛了……
你也真是不乖,怎能用这种眼神瞧我,是又想被骑了吗?」轻吻了吻那痛得汗湿的额面,步
皓君抽出掏药的指头,然後将那凉膏抹上早已挺立不已的欲望上,见她惊得要挣扎,他便压下身制住那妄动,然後一个沉腰,便驻进那防备不已的人儿体内。
一声惨痛不已的哀鸣,从娃儿嘴里发出,径间那带著冰凉的火热,刺激壁肉缩收、痉
挛,近乎欢愉与激痛的矛盾快感,令她无从摆脱少年的Cāo纵:「嗯呜呜……」
「我就知道,你懂享受这种美妙……」他似是赞叹又迷恋地在她耳畔粗吼後,便开始起
数日来不曾改变的骑乘,一次又一次地侵蚀住那暖窄径道:「啊嗯、乖宝你好紧嗯……」
「呜唔唔……」不要呜呜……
「来、让哥哥听你我声音嗯……」咬去那捂口的软布,步皓君立即低头吻住那张口欲哭
的小嘴,湿舌挑逗地在蜜唇内捣弄,勾著小香舌与他共舞,再细细品嚐起腔壁,轻哄住她分
享琼浆。
「嗯噫唔……」娃儿在那温柔的吻中,轻闭上的泪眸,腿间的火辣快感,漫延至腹间,令她忍不住轻颤住呻吟。
「别怕、哥哥最疼就是娃儿嗯……」见她开始放松下身子,腿间缓泛出的蜜露,让他更加放缓奏律,让她跟随。
「嗯君、哥哥嗯啊……」紧闭住的眼帘,还挂著未乾的泪痕,只是她的心智却早被魔障捕去,当双手上束缚的绳索被轻解去後,娃儿更是主动地攀住心头上的恶鬼,这种本能举动
大大取悦了那骑乘她的少年。
「呵、娃儿嗯哦、下次别再惹怒哥哥嗯?」将那缚出红痕的手腕拉向嘴边轻吻,步皓君怜惜地托起那细致小臀,让她坐上腿上,令两人间再无空隙。
「好嗯痛……」突如其来的深,令娃儿蹙眉,只是那温柔的律动很快便把不悦掩去,
在蜜液随住粗热每次深带出,滋滋细声再次从肉璧抽扯间发出时,那柔情的韵律转为最磨人的折腾:「快嗯、君哥哥快啊啊……」
「嘘,别哭、哥哥知道怎令yín娃娃快乐……」亲腻地蹭住她的小颊,步皓君开始疯狂抽插起来。
「嗯要、到嗯啊……」断续的娇媚吟哦,从蜜色唇瓣传出,在花唇再次痉挛收缩时,娃儿轻张瞳眸望往那额露青筋的脸庞,那像是痛苦又欢愉的表情,令她情不自禁地:「君哥
哥嗯嗯、要、要我啊哦……」
知她进入最後阶段,他更是顾不得腿间细软受不受得了连夜摧残,开始了连续重击:「嗯娃儿、娃儿啊!」在最後一後沉撞後,他忘情地咬住小蜜肩,在她伤痕累累抖颤不已的
xiāo穴唇内射尽珍种……
在两人喘息凉久後,娃儿缓松开那在厚臂出抓出红痕的十指,整个人趴在宽xiōng上开始甘睡,只是在入眠不久後,
她显得十分不安稳,这种情况从那次重归乐乐村後,便一直迟缓
著。
只是那拥住她的少年,却没半怜悯之心,反而笑得异常亢奋,甚至可说是对於此事带来的後遗症十分满意:「娃儿,你的天真与无知,就让哥哥将它们毁灭……」既然,要将人
留在身边玩了,那当然要教会她什麽是规矩、服从,至於思想嘛……只是想著他就好,其他
人的死活她无需理会。
「娃儿……」耳畔传来一把熟悉的叫唤声,令娃儿本能转身,映入眼瞳的是一颗乌黑头脑,焦炭的皮肤与五官,还有那带著无尽憎恨的眼神:「啊啊——」
「娃儿,你又梦见谁了?」对於从梦魇中惊醒的枕边人,步皓君轻柔地问了声。
「不记得了……」她双眼迷蒙,神智似是有不清,却又能如常对答:「君哥哥,娃儿
怕……」语毕便撒娇地倒回男人的怀中。
「傻娃儿,你乖什麽?有哥哥在,谁敢伤你?」轻柔地抚著她裸美的蜜背,眼底尽是满
足。
「娃儿、娃儿不知道……」她嘴巴似是无意地轻喃。
「娃儿,你还记得乐乐村吗?」嘴角挑著春花笑意,他轻吻了吻那受惊的人儿。
「乐乐村、嗯哥啊!」正想思考,却被穴里的火热迷惑而去,她乖巧地闭眼地任他在身
上取乐。
「对,还记得吗?」娃儿的驯服,令步皓君亢奋不已,最後甚至整个人趴压在巧细的身子上,开始急律。
「啊哦、不嗯啊啊……」整个身子被压得平均,就连腿间花芯也紧紧地与粗热双接著,
这种从未曾有过的快感,令娃儿一下子便被推上高峰。
「啊娃、乖娃,喜不喜欢哥哥这样骑你嗯哦……」快感不断直抵脑门,令步皓君只能抵住在她耳畔轻吟。
「喜、喜欢啊嗯、噫呜……」被调教个把月的小身子,终於是抵抗不了情欲快感,首次
主动使动双腿攀勾住那律动不已的腰腹:「君、哥嗯噫……」
「嗯、怎样了?我的娃儿也懂得如何留住人了吗?」轻咬牙关,步皓君还不想让那痉挛
的花径带走自己,故意地停在里头不动,就要看看身下人儿被教得如何成果。
「动呜痒、君哥哥坏呜、欺负娃儿啊怎……」快感忽地消失,令习惯被凌虐、需求的人儿哭闹起来,然後她整个人被人向上一拉,变得高高在上地骑在少年身上。
「乖娃儿……」少年深深喘息数下後,才尝试动律起来,每一下向上向上律时,就似
要把那骑乘自己的人儿,飞上天,却又因不舍急急拉下,如此来回数次後,见她懂得摆臀跟随,他心情大喜:「对嗯、就这样骑哥哥、把哥哥骑死啊啊……」
「嗯不呜、好深、好热啊嗯……」上身无力趴卧在少年xiōng上,嘴里念念有词地求饶,但
腿间湿漉漉的嫩肉磨擦声,却是愈来愈大,
就连骑的动作也是止不住地开始失控:「娃儿
要嗯哦……」
「该死的荡娃娃嗯、要什麽啊、告诉哥哥!」十指抓紧臀瓣,对於她的热情,他可是十分满意。
「要嗯、要骑死哥哥嗯啊啊……」边说边轻伸出小舌,黏起那厚实xiōng膛上的小黑豆,直到令它们挺硬,直到令少年再也受不住地扣紧她的臀瓣、吻住她作乱的小嘴:「呜哼……」
「啊哦、娃、这麽想哥哥死啊啊……」那该死的绝妙滋味,令步皓君也失控地沉迷住了,他最後甚至来不及弄,便与那痉挛中的花穴一同步入高氵朝中……
「君哥哥嗯……」穴中充实的感觉,令娃儿舒服地不自觉喊著少年的名字,就算整个人还在潮欲未退间,她还是能顺著他微摆腰臀。
步皓君半眯住眼,任她套尽自己的精华,享受著欢爱後的馀韵:「娃儿,还记得张大嫂
吗?」轻拉起那在他保养後,变得如无骨的嫩蜜小手,玩弄住那细弱指头问。
「不记得了……」君哥哥在说谁?她认识的人吗?
「那你告诉哥哥,你脑中现在只有什麽?还记得谁?」某种yīn谋得逞的笑意轻勾上嘴边。
「没有、什麽也没有了……」好奇怪,她竟然因为这样而觉得很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