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的禁脔》第四章[一]
发文时间: 11/03 2009
数个月後
娃儿挺著七、八个月的圆肚,乖巧地站在步皓君身旁,看著殿堂上跪了一地的人,她开始爱困地揉了揉眼。
「娃儿想睡了?」将人抱起放到龙椅上,他怜爱极地轻吻她早已眯成一线的眼帘。
「君哥哥……」她意识开始迷蒙地呼了声。
「嘘、好好,哥哥知道……」轻哄完那昏昏欲睡的小人儿後,步皓君才晲看向群狗奴才:「你们刚说啥?本君没怎听清楚。」
听著那温温吞吞的男音,非但没安抚到跪在地上百官的情绪,反而更令他们止不住抖颤身体:「臣、微臣……」身为朝中左相的方大人,正打算挺身而出受罪时,却被一直与其意
见不合的右相打断了话:「君主,本臣认为先让娘娘回寝宫休息较为合适。」
「右相,此话何解?」步皓君先是漫不经心地将娃儿拥坐入金龙椅内,然後把玩起她的秀发问。
「娘娘凤体怀有龙种,若受到一打击而动了胎气,恐怕不怠。」右相李大人有故意地瞄了左相方大人一眼。
「打击?」执起她纤纤嫩手,步皓君享受著那软柔无骨之感,在看往朝中左右二相时墨
眸瞬间一锐:「立妃之事是谁先提案的?」他问得轻轻缓缓。
此话当下吓得众人咚声跪下:「臣等罪该万死!」
「你们的确该死……」抚向那圆圆肚皮时,他眼神一柔:「娃儿……」
「嗯?」有神智未清地应著。
「你还未睡著?」无视底下跪著的朝臣,他轻声耳语问。
「唔他们好吵……」转身躲入他怀中蹭出舒适的位子後,
才又再睡去。
搂抱住大腹便便的小人儿,步皓君轻吻了吻她的额面,再晲视那群狗咬狗的臣子:「既
然都该死,不如就先把那多事的舌头割下给本君。」
「君主息怒!」
「要我息怒,就割下舌头。」丢出一把匕首,步皓君露出一个令众人毛骨悚然的微笑。
瞪著匕首的左右承相,先是互望一眼,再瞄看那将目光放回皇后身上的男人身上,接著
就在这一刹那间原本狗咬狗的两人,竟忽地志向一同地飞跃而上,冲向那高高在上的男人:「我杀了您这个禽兽!」只见方大人、李大人各从手袖抽出一把与地上同一样式的匕首,斩
向那笑如春色的男人!
可惜的是,两人还到接触到步皓君前,已被一旁守候的寒槐踢飞倒地:「大胆!」
抚xiōng俯身而起的两人,皆嘴角吐血,却以同样恨之入骨的眼神望向那高高在上的男人:「我、要……杀了、你……」
「女儿行刺不成,就换父亲吗?」抚著下巴,步皓君啼笑皆非地说著。
「不杀了你这禽噗……」还未说完,两人便一同被斩去头颅,
霎时殿内血花飞溅,吓得
朝中左右两党之人,皆不敢言、动,而这一幕刚好被要转身入眠的娃儿窥见……
五年後
捂住唇橆孇被梦境所见吓得反胃,整个人忍住不适,抖住腿走往洗脸盆乾呕起来。
过了良久,才止住吐意,再用手背擦净唇瓣,然後再也忍不住情绪泛滥地缩跌在地上痛
哭起来……她根本竟不想想起来、为什麽要让她想起?
「嗝呜噫……」拥住双臀,抽泣到连xiōng口都泛出一种莫名痛意来,闭上眼放任回忆中的
恐惧侵蚀,然而当一种熟悉的视线落在她身上时,橆孇立即受惊地张开双目,迎上的是一对
愤怒的墨眸。
「你在哭?」盯住那滑落的泪珠,男人眯了眯眼。
「我……」手足无措地抹去眼泪,橆孇本能地缩了缩身子。
而这细微又熟悉的举动,被步皓君尽受进眼底:「娃儿……」他伸出五指,掐住那颤栗
的脖颈。
喉间传来的不适感,莫名的窒息感令橆孇瞪大了眼,
然後开始挣扎地猛烈拍打那只握紧
的大手,就在她开始无力地抓住他的手时,男人才终於放开了她,让她跌落在地上:「咳
咳……」
「好玩吗?痛苦吗?」他托起那小巧的下巴,看见她惊慌的瞳眸时,轻轻哑笑了声:「你胆敢不认我?」
「不、我没有咳……」拼命地吸取著空气的橆孇,几乎不敢对上那骇人的黑眸。
「没有?」以指挑开那微启的衣领,露出里头的鲜rǔ後,他才放开托住她的五指,向移
往那吸引他注意力的身躯探去:「你好香……」
「唔不……」她试图微微推拒,不敢太过抗拒,就怕惹得他大怒。
「由不得你!」狠咬了咬rǔ芯,感到她吃痛缩了缩後,才放缓口劲:「嘘、哥哥来疼你……」
「不呜啊……」望住那时而愤恨、时而柔情的脸庞,橆孇自觉再次陷入炼狱之中,而这
次将是永不翻身……——
亹曰:
终於抽到空更新了,天气转冷了,大家要保重身体唷!!
小的要去冬眠zzz(整晚没睡@_@)
下回见qq
《暴君的禁脔》第四章[二]
发文时间: 11/04 2009
一整夜,橆孇只能凭著本能与记忆中的怯懦来迎合男人的需求,当所有缠绵终来临一刻,她脑海中闪出一丝奇异片段,追随著思绪进入梦中……
「娘娘?」双手奉茶的宫婢在床畔轻唤,令娃儿从床榻坐起。
几乎是本能,娃儿一张目便找寻起枕边人:「君、哥哥呢?」
「君主,正在早朝。」低首的官婢一直不敢抬首,就连说话的语气也带了一丝紧张,奈何被封神智的娃儿却察觉不到。
「哦……」在没有步皓君的陪伴下,娃儿也不敢到处乱走,
只能无聊地坐在床上,独自
把玩起手指来,那毫无防备的模样,实在是太好下手了。
只见那一直奉茶的官婢,在其托盘下实质藏了把利刀儿,然後在用心等待下,终於把持
不住,
一刀直刺向那蠢蠢的人儿心窝上……
「啊!」抚著xiōng口,橆孇满额汗湿,
整个人被昔时的梦魇扰得心绪不宁。
然後她惶恐地掀起被褥,望向光滑无痕的xiōng窝,这才冷静下来:「梦吗?」抑或是将来
发生之事?
身体各处传来的酸痛,提醒著她昨夜是如何被粗暴对待,而旁边那早已变得冰冷的床位,更是残酷地证明著,这个男人是在报复她。
在忆起一切後,橆孇不明白、更可说是困惑,为何师父要安排她再与他遇上呢?
若她一直待在白云山上,她根本就不用面对这不堪的过去,更甚至能平淡地渡过一生……她不知道,自己何得何能,令这个男人对她念念不忘。
怎麽想,她也不认为自己有欠这男人什麽,师父到底是想要她做些什麽?
始终多年在山上修行,
橆孇在昨晚哭过後,便稳回情绪,
要不是步皓君突袭而来,
她可
能早已想办法逃走,只是这有逆天之行之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