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关兵力减少了一半以上,又要去宁远筑城,正在用人之际。若处罚得轻了,无以严肃军纪;若处罚得重了,又怕打击军中士气。
而且他本想着让这两员悍将同赴宁远,携手抗敌,谁想两人竟整了这么一出。无论如何发落,让这两人合作,看来是不大可能了。
一筹莫展之下,他转回身问朱由检:“殿下,您看该如何处置?”
朱由检却胸有成竹地道:“我看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不就是打架么?打伤人者固然不对,挨打的却也是蓄意挑衅,也应承担一半责任。我看这样,将那个哈根达斯重责几十军棍,免去官职,罚为小卒;那个受伤的也免职,送回家中静养,也就是了。”
“至于二位将军…”朱由检贼兮兮的眼神在满桂和祖大寿的身上瞟来瞟去,看得二人浑身不自在,心中均是忐忑不安,心想自己作为主将,这治军不严之过,总是脱不了干系的。
孰料朱由检说的却是:“就罚你们互相敬酒认错,然后往死里灌对方,灌趴下一个为止!”
满桂和祖大寿闻听此言,均是一愣,良久才不好意思地哈哈大笑起来。
孙承宗见二将言归于好,对朱由检的手腕大为叹服,当即高声喝道:“来人,将那个哈根达斯带来,接受杖责!”
“殿下、督师大人,不是哈根达斯,是哈斯巴根!”满桂认真地纠正道。
朱由检和孙承宗老脸均是一红。尤其是朱由检,心想这蒙古人的名字也实在是麻烦,竟整得跟冰激凌的名字差不多。
这货突然懊恼地想道:唉!自穿越到此,虽然贵为王爷,但是再也吃不到冰激凌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