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官员了。
朱由检又坐了一会儿,便想打道回府。刚站起身,却见骊山郡主朱存棋一袭素衣,手捧一个精致的小盒子走过来盈盈拜倒。
朱由检忙道:“郡主快快请起!你这是做什么?”
朱存棋眼睛微红,低声禀道:“王爷,刚才您与父亲的谈话,存棋都听到了。存棋这里也有些金银首饰,若王爷不嫌弃,就请一齐收下吧!”
朱由检的脸腾地一下子红了起来,半晌才吭吭哧哧地道:“郡主,你不会是认为本王趁人之危、落井下石,来强夺王叔的财物吧?”
“不是这样的!”朱存棋忙垂下头,眼中已经泛出泪花,“我已经听说王爷在泾阳大兴土木,却不是修缮王府,而是修路筑渠。您刚来陕西几天,却为百姓做了这么多好事;可父亲在西安当了几十年的王爷,却是一毛不拔,只知自己敛财!这些金银珠宝,留在这里一用也没有,还不如送给王爷,去为百姓多做善事呢!”
朱由检听得暗暗吃惊。他一方面是敬佩朱存棋的见识;另一方面,修路筑渠的事,他明明是安排泾阳商帮出头,自己藏在幕后,怎么连这位深居闺中的郡主都知道了?
朱存棋看出朱由检的疑惑,莞尔一笑道:“王爷是不想让外人知道这些事吧?请您放心,存棋也是从一个秘密渠道才得知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