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
龙辰忽然想起一个问題。
“能问你一个问題么。”
他对死界当中的商羊仙子道。
“你说。”
“从时间之墟到时间之塔，中间那个空间，混乱圣子是怎么过來的。”他是靠着命运杀术，才从那里过來的，显然，对方是不会命运杀术的。
商羊仙子犹豫了一下。
但她很快就说了，她道：“他和你一样，也有元始级的造化神器，是时间系的造化神器，叫做太虚妖剑，太虚妖剑有着万界第一的时间力量，他是靠太虚妖剑破开的，当然，在这永恒漩涡，他也是靠太虚妖剑寻找的。”
“原來如此。”
龙辰明白了。
商羊敢和龙辰说这个，就差不多代表她已经想通了。
“他刚才跟我说话了，我跟他说了，是你让我起死回生，然后将我囚禁在死界。”
“他怎么说。”
“他说，等杀了你，再把我救出來。”
“你要等么。”
“看命吧，你若是胜了，我也许就能离开，逃脱，你若是输了，我只能继续随着他，他未必会放我离开。”
说得也对，她毕竟还有很多牵扯，要做到完全脱离混乱圣子，也不太可能。
毕竟，她也有自己的世界。
“算了，为了我未來的自由，再给你一个消息好了。”
商羊仙子知道自己做的是背叛混乱圣子的事情，但现在，她真的是越來越渴望自由了。
“你说。”
“混乱妖祖來了，他刚刚破开了时间之墟，來到了时间之塔，现在正在时间之塔当中，寻找进來永恒漩涡的方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