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不可言。
在昨夜,太灵用他灵巧的舌头和手指,将剑后一次又一次的送上了的巅峰,让她兴奋的尖叫哭泣,身为剑后的所有自尊,都在太灵纯熟的技巧下当然无存。
经历了多次之后,剑后也渐渐放下了自己的矜持,到后来还与太灵亲密的热吻,就像一对深爱彼此的同性恋人一样。
清晨醒来时,剑后发现自己还紧紧的拥抱着太灵,高耸的甚至还贴在她的脸上,在以前,这是她搂着太灵入睡时的习惯动作,现在却让她的脸上发烫,进而对于自己的这个习惯感到羞愧不已。
太灵丝毫没有身为晚辈的自觉,她放肆的爬上剑后风姨的玉体,板正她美丽的脸庞,毫不客气的吻了下去。
剑后“唔唔”的轻哼着,却无力退阻,随着太灵的吻技,又一次陷入了同性相恋的禁忌快感之中。
在床上胡闹了一阵子,太灵趁机在剑后身上揩了不少油,两人红着脸下床,由太灵服侍剑后穿好衣服,一边穿,一边说:“风姨,昨晚上,灵儿侍候得您怎样?舒不舒服?”
剑后已然没了羞涩,扳起了脸,瞪眼道:“死丫头,才几天的工夫,你就变得如此的荡,胆子也越来越大,敢对我做那样的事!”
太灵绕到她身后,推了推她的双肩,笑道:“哟,风姨,这有什么啊!以前灵儿不懂,现在灵儿懂了,这都是从小师弟和太照师姐那学的,风姨,昨晚上要是换成小师弟侍候您,您就更舒服了!”
剑后羞红了脸,恼道:“好个不正经的丫头,你竟拿风姨来开玩笑了,当风姨是甚么人了,看我不罚你。”说着,便来揪太灵的耳朵。
太灵“咯咯”笑着躲开,过得一会,又转回到身前,道:“好了,风姨,灵儿下次再也不敢了,不过,风姨,昨晚上您不也好生荡,就莫说灵儿了,我看呀,您八成也想和小师弟好了?”
剑后啐了她一口,道:“贫嘴的丫头,真不知羞耻,你也不瞧瞧风姨什么岁数了,能像你和太照一样,胡来乱来!”
太灵娇笑道:“风姨,您就别自欺欺人了,您看您,不知道有多美?每次您照镜子的时候,都自顾的端详老半天,而小师弟每次见您的时候,那眼睛都直了,骨头都酥了。有时和您在一起,灵儿都感到自形惭愧,不知道以后灵儿老了,是否也会像风姨您一样,年轻漂亮。”说着,收了笑,神色黯然。
剑后见了玉指一刮她的小瑶鼻,轻笑道:“丫头,你说什么呢?你现在年少,只要你多加勤奋修炼,功力日益见长,功力到了风姨这般境界,也会青春不老,再说,你师父不是炼有驻颜丹吗?也能保你不老!”
太灵摇了摇头,道:“师父说,我现在不宜服甚么驻颜丹,对了,风姨,我想告诉您一个事儿,不知道您有没有兴趣听?”
这时,剑后已经穿好了衣服,走到梳妆台前,缓缓坐下,为自己上妆。她身穿淡粉色的宫装,腰间系一粉红垂带加以修饰。凸现出修长匀称的身姿.只把如墨的青丝松松的挽上几缕,斜插支梅花状木簪,余下的青丝用淡黄色的发带在发尾处系上。精致的玉颜上略施粉黛,眉不描而黛,唇不而朱。
剑后望着铜镜中淂自己,怔怔出神,样貌仍然妩媚,只是妩媚的脸上,早已无少女该有的稚嫩。良久,剑后幽幽一叹,问太灵:“你想告诉我甚么事儿?”
太灵站到她身后,亦是端详着镜中剑后的玉颜,惊叹不已,闻言俯下螓首,在剑后耳边低语了开来。剑后先是脸红,继而渐渐的露出了惊讶之色,及至太灵说完了,才道:“真的?”
太灵轻笑道:“当然是真的,风姨,灵儿什么时候跟您说过谎话?您要不信,可以亲自试一试就知道了,那滋味……绝对比昨晚上的好上一百倍!这几天,我和太照师姐都感到功力增长了不少,我现在才明白,二师姐和四师姐为什么会那么快就艺成下山了,原来完全是小师弟的功劳!”
“竟然有这种事?”剑后不信地道,回身倒地一反手,右手扣住了太灵的左手腕,太灵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就觉得剑后手上一股真力透了过来,急忙功相搞,口中叫道:“风姨,您干什么?”
剑后也不言语,继续催动功力,真力逐渐的加强。太灵登时连话也说不上来了,运足全身的功力相抗。过了足足的盏茶时光,太灵脸上出了汗,坚持不住了,娇躯开始哆嗦了。
见此,剑后手一松,放开了她,讶然道:“果然,你的功力增加了不少,竟经得起我三成功力,真让人不可思议!他练得到底是甚么功?如此神奇!”
太灵脸色涨得通红,出了一身的香汗,却也显得艳若桃李,娇媚迷人。她伸衣袖拭了拭香汗,喘气道:“这个……我和太照师姐也问过小师弟,小师弟说是阴阳双修功,只要和他不间断的合体双修,阴阳交融,功力便会快速增长,起初我们有些不信,但现在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