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茗爷我艺高人胆大,岂能见死不救?”
晓妍愕然听着他出类拔萃的词语运用水平,“噗哧”一笑,止住笑时,认真地看着任茗,道一声:“谢谢。”
任茗看着她眼里的认真,垂帘一笑,拍了拍她的肩膀,就如对待妹妹一般道:“你别谢得太早,能受得了这颠沛流离再说。我也不是没有私心的,因你说的那番话,因你看起来不娇怯,我才赎了你。虽有我们就几个侍候公子,到底不如姑娘家细心,如今公子身子不太好,得当心照顾着才是。只是要委屈你,与我们几个大男人混在一处,不过,你放心罢,我们几个都不是那没羞耻的好色之徒。还有个缘由……”
突然止住话头,冲她一笑,却没有说下去。
晓妍见他未说,也不追问下去,依然微笑着道:“我依然要谢你的。若不是你肯赎我,只怕我也没机会离了县衙。”
任茗便细问她被买到县衙为奴的缘由。
晓妍对任茗竟有莫名的亲切感,如面对的是自家虎子哥一般,便将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
任茗气得一扔手里把玩着的一根树枝,怒道:“这县令身为父母官,藐视法纪,草菅人命,不行为民谋利之事,一心搜刮中饱私囊,你且放心,这等狗官,定有严查治罪的一天。”
晓妍重重地头道:“一定会的。”
两人相视而笑时,心里的沉郁似乎也少了些。
任茗笑道:“合该有这等奇缘。玉蝉拿去当的那个当铺,是我们家门下的产业,我见公子拿了玉蝉怔怔发呆,便想起了之前还有这样一段公案,便派人打听寻了去,当年那小大人一般的小丫头,如今竟这般大了。”
晓妍着头,再想不到原是如此,难怪任茗消息打听得如此之快。
只是……晓妍问道:“侯王府是富贵人家,珠宝金玉不尽其数,此玉蝉虽非凡物,对平头百姓来说一辈子也无法拥有一件,但既能随手送我这毫不相干的两世旁人,想来对侯府来说也不是什么了不起的物件,为何事隔十年依然能认出这只玉蝉?还特地寻上了我?”
任茗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而是玩了把神秘。
他说:“若当明了时,自会明了,若不当明了时,自不该明了,若无缘明了时,个中缘由,你也无需知晓。”
____________被这两天的订阅量打击了,一些亲们的留言,打赏,还有给我投粉红票的亲们,都给了我很大的鼓励,谢谢。这也让我看到了自己的文文有很大的不足,慎重地感谢不弃文,依然订阅支持我的亲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