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姨妈没有,我舔湿她的就等于舔到了,加上的流淌,姨妈的与的裆部完全粘在一起,这有一种朦胧感与神秘感,更有强烈的束缚感,很想掀开那一层薄薄的束缚,我突然想到为何不直接冲破这层束缚,不必掀开,就直接捅破,从外直接插进饱满的。
我这样想了,也打算这样干,很强烈的。
“中翰,你别惹我生气,我是你妈,你要听话……”
姨妈很不安地收拢双腿,可能是道被的原因,她绵软无力,双腿收拢了半天才合起来,我拉下拉链,掏出巨物,很轻松地就能重新掰开姨妈的双腿,她很生气,软软地骂我,所有威胁的词语都用上了,可对我来说,一用处都没有,我微曲双腿,挺着巨物压在肉色中间,缓缓地摩擦她的口,隔着一层薄薄的,我能感受到肥美的质感,捅一桶,又有涌出来,打湿了我的大。
开始挺进了,隔着薄薄的,我依然挺进,姨妈吃惊地看着我的下流,她心里一开始也疑惑我为什么不拨开再,可一瞬间她明白了我的用意,母子心灵相通,她知道我想冲破那一层“阻隔”不仅仅是的阻隔,还有道德的阻隔,经历了许多次,我和姨妈的心中仍有强烈的负罪感,每一次总是淹没负罪感,不知何时,我们才能像真正的爱侣一样,随心所欲,随时随地,只要需要,只要有了激情,我们都可以大胆地做,大胆地爱。
开始绷紧,因为我一一进入,就如同满弦的弓已经拉很紧,再拉一下弦就会断。姨妈没有再骂,眼神暧昧,轻咬下唇,她知道大再进入一,那就会破,她静静地等待着我的冲刺。
我小声问:“妈,你老实说,想不想我?”
“不要啦。”
姨妈娇嗔:“这里的事情处理完还要赶回山庄,产房要建好,屠梦岚要来,后天,雨晴的爸爸妈妈也要来,我得要有所准备,中翰,还有很多事情需要我去心。”
“别太心,心会使女人憔悴,我只希望妈妈永远年轻,永远美丽。”
我俯子,解开姨妈上衣纽扣,上衣并不厚,姨妈的身体与我一样好,穿的并不多。脱掉上衣,里面就是一件咖啡色的衬衣,然后就是肉色,再然后就是高耸的,牙龈清晰的,爱不释手,没有牙印的,我已含进了,吮吸着,品味乳香,揉挪饱满,逐渐疯狂。
姨妈呼喊着我的名字,用她软弱的手揪住我的衣袖,我吻她的下巴,让她后仰,舌头一遍一遍舔过她的颈部,她喃喃问:“我老了,你就不会碰我了,是不是?”
我对着她的耳朵轻轻说:“不错。”
姨妈如遭电击,有了触电般反应:“你这个混蛋……”
我坏笑,柔声道:“所以,妈妈要保持年轻,有九龙甲,有我的爱,妈妈一定永远年轻美丽。”
嘴唇一路滑落,再次停在雪白高耸的左上,吮吸两下,我狠狠地咬了下去。一刹那,姨妈在颤抖,我加深了力度,咬得更放肆,我知道咬破了,姨妈被我咬破,我闻到了血腥味。
兽性总是被血腥激发,我一发不可收拾,嘶吼着压下,巨物瞬间穿破,了姨妈的,余势强劲,一下子填满了空虚的。姨妈叫了,叫得很悱恻,我闪电般下“膻中”为姨妈解开道,为防意外,我双臂箍紧姨妈的身躯,大如打桩机似的,一杵一杵,速度不快,但利落有劲,砰砰作响。
“喔……”
姨妈抱紧了我的脖子,忘情迎合我:“中翰,你要好好爱妈妈,每天都要爱,妈妈不能没有你。”
“要不要停一下,公众场合要注意……”
我促狭问。
“不许胡闹,你昨天搞了一半,后来又放妈的鸽子,你让妈睡都睡不踏实,嗯嗯嗯……你还咬我。”
姨妈娇嗔,手臂紧紧搂住我,腰部骤麻,她的双腿盘上了我腰际,樱唇如血,勾魂缠绵,灵与肉升华无界限,每一次撞击都能撞出火花,每一次,都甘美如饴,强劲的吸力深处袭来,蠕动大,挤压,那里面也有缠绵。
我不得不运起“九龙甲”以防不慎泄露,那巨物更是肆无忌惮,疯狂摩擦紧窄的,冲撞姨妈的灵魂,她呻吟着与我接吻,我很喜欢姨妈的小嘴,气息芳香宜人,津液甘甜,百亲不厌。
“最好能用力,中翰……”
姨妈呻吟。
“用力就会射进去。”
大剧烈地冲撞娇嫩的花蕾,没有毛,花蕾更艳丽。
“嗯嗯嗯……想射就射吧 ……快,妈要来了,要来了。”
姨妈用丰满的挤压我的身体,清晰的牙印,淡淡的血腥,令我难以自持,我满足了姨妈的要求,很用力,很粗鲁,一遍又一遍,她知道提醒我,给我预留了冲刺的时间,她希望和我一起达到。
我拼命地冲刺,不再运用“九龙甲”任凭姨妈的芙蓉吮吸大,挤压,我低吼着,释放我所有的热力,滚谈的爱意灌入姨妈的身体,她痉挛了,一边痉挛一边呼唤我的名字:“中翰……小琳回来了……”
“笃笃笃。”
三声温柔的敲门响起,包间的门被推开了,我早一秒躲进了屏风,可惜,姨妈就无法及时收拾,她甚至无法穿起裙子,唐依琳走进包间时,被眼前的一切惊呆了,手上的蒸笼掉在了地上。我用手掩住浑浊的呼吸,躲在屏风后极力不发出一丝声音,由于窗帘早被姨妈拉上,这会躲在屏风更不易被人发现。
“妈,你这是怎么了,中翰呢?”
唐依琳顾不上掉在地上的蒸笼小吃,焦急地扑到姨妈身边,她几乎不相信自己的眼睛,我暗暗叫苦,这唐依琳为什么不晚一回来,哪怕晚一分钟也好。
“中翰担心你,出去找你了,事情怎样?”
姨妈喘息着,拿起裙子遮盖自己浑圆的双腿,很生硬地岔开话题。
唐依琳道:“表姐走了,我跟她只说十分钟,她就去辞职了,连这个月的薪水都没领,是我送她上的出租车,让她直接去火车站。”
“她有什么话说。”
姨妈问。
唐依琳幽幽一叹,跪着捡起姨妈的鞋子一一套进姨妈的双足:“她说她很后悔,承认了放窃听器,还向妈说抱歉,我私下给多了表姐一百万,毕竟我们是亲戚,算是我的一小心意。”
姨妈微微颔首,示意道:“妈口渴,递杯茶过来。”
唐依琳站起来,发现茶水都没了,只好将自己的茶杯递给姨妈,姨妈也不在乎,接来就喝完,又把茶杯递回去,唐依琳放好茶杯,马上跪在姨妈脚边,忧心忡忡问:“妈,你是不是很想男人?”
姨妈领教过唐依琳的直接,但姨妈不是忸怩之人,她回答得很干脆:“妈也是女人。”
一边说,一边将裙子套进双腿,微侧,避免了被唐依琳发现已裂开的肉丝。我暗暗嘀咕,这条极品无论如何都要收藏,这是我和姨妈之间爱的见证。
“好可怜喔,自慰不是办法,妈为什么不去找个伴呢?”
唐依琳待姨妈穿好裙子,忍不住将姨妈搂住。
姨妈捋了捋秀发,没好气道:“说找就找啊,再说了,中翰也不会同意。”
“为什么?”
唐依琳很恼火的模样,我暗自苦笑,心知唐依琳在替姨妈打抱不平。
姨妈叹道:“山庄里都是中翰的女人,找个男人回来怎么方便,妈又不舍得离开山庄。”
唐依琳一听,泄气了:“说得也是,家里不能缺了妈,大家虽然都爱中翰,但实际上大家都互相不服谁,没有妈坐镇,山庄指不定会乱成什么样子。”
姨妈瞥一眼唐依琳,严厉道:“这事可不能说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