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猜。」我笑嘻嘻道。
王鹊娉缓缓背过身去,娇声说:「我不猜,反正不是我。」
我回头张望姨妈游去的方向,色心大起,爱心炙烈,不顾一切走向王鹊娉,将她环腰抱住,巨物紧贴她肉臀一阵乱,双手在睡衣里一阵乱摸,抓住了两只,揉得特别用力:「当然不是想秋妈妈,秋妈妈不是用来想念的,是用来的。」
王鹊娉软软地挣扎:「你疯了吗,我是你丈母娘,你怎敢我。」
我扯下她的小,巨物急臀沟,运气不错,中温暖的巢,下腹疾挺,巨物:「你半夜穿这么性感,分明就是引男人犯罪,秋妈妈一定是喜欢被人。」
王鹊娉在惊呼,双腿发抖,喘息急促,我搂紧她的软腰,再次深入,大终于全部,王鹊娉痛苦中呻吟:「啊,你乱说,我穿成这样也是图个方便,碧云山庄里就只有你一个男人,谁想到你半夜三更还不睡觉,你秋妈妈冰晶玉洁,你可不能,啊……你不能,你了你丈母娘……哎哟,你……光天化日之下,你这个大色狼竟敢我……」
「现在是晚上。」我亢奋地,站立有个好处,可以留意江面,只要发现姨妈,我就停止,也不知道姨妈何时折返,我又不想放弃跟王鹊娉,只能一边,一边注意着江面,尽量在姨妈回来前搞定王鹊娉。
「喔喔……你我,我告诉秋爸爸,啊,这个姿势有怪。」王鹊娉有了反应,她配合着后挺美臀,白白的在月光下煞是好看,我勾着她的双臂,以防她摔倒,这招「背飞式」其实并不古怪,只是书香门第的女子对这种荡的姿势很少了解,所以才觉得怪。
「秋爸爸没有用过这个姿势?」我坏笑,大密集在中捅进捅出,越来越湿了,王鹊娉反应更强烈:「喔喔喔……你还想到秋爸爸,要是让衡竹知道,你知道错。」
我霸气横溢,王鹊娉越是提朱成普,我就越想占有王鹊娉,一个前推,王鹊娉踉跄几步,跪倒在草地上,我趁势将王鹊娉的身体压倒,大滑出了再,一气呵成,重新密集,肉臀震动,野草萋萋,这看起来真像,我狰狞了,兽性大发:「我不怕秋爸爸知道,我还要告诉他,我把射进你……」
「啊……你这大色狼,大坏人,早上你弄得全身酸痛,我可是睡了一整天,晚上十一才起床,衡竹发来短信息,说等会要跟我通电话,我是等他电话才不睡,等了半天不见他打来,我才想到来江边泡江水,你想要告诉他,等会告诉他好了。」
「现在身体还酸痛吗?」我意外温柔,放缓了。
王鹊娉喘息道:「你说呢。」
我一脸坏笑,停止了抽动:「秋妈妈,对不起,等你身体不酸痛了,我再你。」
「啊。」王鹊娉娇呼:「你别这样,都使坏了,就坏彻底,我不怕酸痛,你只管继续好了。」
「你求我啊。」我坏笑,指使巨物深入,撩拨最深最敏感的地方。
王鹊娉嘤嘤欲哭。
「不求,我走了。」我吻上了她脖子,大继续蠕动口,王鹊娉扭动臀部,从中得到摩擦,但这种摩擦无疑是隔靴搔痒,她越扭越难受,扭了一会,楚楚可怜道:「你不会走,你也舍不得走,你千方百计留下我,就是喜欢我。」
这比直接央求我高明多了,我不忍心再折磨王鹊娉,大抽动,充实的重新得到强烈摩擦,她忍不住吃吃笑起来,我柔声道:「其实,我留下你,秋爸爸就怀疑了。」
王鹊娉嗔道:「那你还放不过我?」
我无言以对,只能加重,王鹊娉呻吟更甚,陶醉之际,身边的草地上响起了手机铃声。
「嘀嘀嘀……」
王鹊娉一伸手,将手机拿在手里:「衡竹打电话来了,你千万别出声。」
我赶紧放缓了,直起身子,一边揉着性感肉臀,一边,王鹊娉定了定神,接通电话:「喂,衡竹啊……不困,在江边散步着,等会泡泡江水……乔若尘的伤势稳定,山庄里一切都好……雨晴很好……怎么想想又不让我走了?」
这是夫妻间很平常的问候,我有醋意,禁不止加快了,王鹊娉支起上半身,一边接听手机,一边回头怒视我,示意我轻,嘴上含糊不清地应付着:「嗯嗯……我跟中翰真没什么……不信就算……他不想我走,是希望我能留下来照顾雨晴,都跟你说了好多遍,你还不相信,再不相信,明天我离开山庄算了。」
我大惊,俯子,双手握住两只一阵猛搓,王鹊娉扭头过来,示意我别捣乱,我贴着她耳朵,小声道:「你敢走,我杀了你,杀了雨晴,杀了烟晚。」
王鹊娉又急又气,摁住手机的听筒,告诉我不会走,我也笑嘻嘻地回应说,不舍得杀她们母女三人,王鹊娉瞪了我一眼,我心痒难耐,很想听听朱成普说些什么,忍不住伸手夺下手机,摁下免提,又递回给王鹊娉,这样一来,倒是听到了朱成普的说话声,不料,只听了两句,我便欲火焚身,用力,还发出清脆撞击声。王鹊娉无奈,只能咬牙坚忍着:「嗯嗯嗯……衡竹,拜托你一天到晚别胡思乱想,我怎能跟中翰发生那层关系呢,我是他丈母娘,他是我们女婿,嗯嗯……」
「什么人在旁边。」朱成普听到了异样,我心里暗暗叫苦,没想到「免提」是双刃剑,我听到对方的声音,对方也轻易听到我周围发出的声音。
王鹊娉情急之下,用力推开我,翻身坐起,用平静的声音回答:「是中翰。」
朱成普奇怪问:「他怎么又跟你在一起?」
我欺身靠近,又一次将王鹊娉推到,这次,她是仰躺在草地上,我分开她双腿,大瞬间,又满满占据了,王鹊娉掩了掩嘴,对着手机道:「他担心我一个人泡江水,就来陪我,嗯嗯……」
「什么声音?」感觉朱成普越发奇怪。
王鹊娉忙解释:「我让中翰帮我捏捏腰,晚上练武,腰闪一下,可能是老了。」
我亢奋之极,这时候不说话,不合情理,我放开胆子抢过手机,一边,一边对着手机说:「爸,是我,妈说腰不舒服,我帮她揉揉。」
朱成普呵呵直笑:「谢谢你啊,中翰。」
王鹊娉猛踢我,我坏笑,伸手握住她,继续抽动:「不用谢,妈一个人在江里,我也不放心,就跟着来了。」
王鹊娉紧张又焦急,几次想挣扎起来,都被我摁下,大深深插着她的,她纵有武功,也绵软无力。
朱成普沉默一会,忽然小声问:「你们已经在江里泡着了?」
「呃,是的。」我心不在焉,手指捏住王鹊娉的,轻轻地搓了几下,她微张小嘴,娇喘不止,上迎,吞下巨物,强烈下,她也顾不上许多了。
「鹊娉身上穿什么?」朱成普问。
我俯子,故意让王鹊娉听到她丈夫的问话,很显然,朱成普越来越怀疑,他在追问细节,就是希望得出正确判断,我看向王鹊娉,徵询她意见,她对着我做出脱衣服的动作,我心领神会,马上对着手机说:「妈什么都没穿。」心里颇为紧张,不知道朱成普是什么反应。
朱成普很平静道:「你把电话给鹊娉。」
王鹊娉才接过电话,朱成普就有些着急,责怪王鹊娉在我面前不穿衣服,不成体统,王鹊娉自知理亏,却也不肯认错,反而据理力争:「哎呀,泡江水就像做SPA一样,最好是不穿衣服,这里的女人泡江水都不穿衣服的。」
朱成普急道:「你跟她们不一样啊。」
王鹊娉狡黠问:「怎么不一样,不都是女人吗。」
「哎。」朱成普急得不知如何说了,只能干叹气。
我接过手机,很认真道:「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