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臂将秋烟晚推开,来到床前,一边与王鹊娉使眼色,一边询问:「妈,你是不是不舒服。」眼光把王鹊娉的全身看了几遍,真是让受不了,光双腿间那一丛乌黑就令我重新燃起了欲火。
「没事。」王鹊娉脸红红地瞄着我,那秋烟晚急忙找来丝毯盖在王鹊娉身上,其实秋烟晚也穿着亵衣,母俩沉鱼落雁,各有不同美色。
「是不是发烧了?」我大胆伸出手,摸了摸王鹊娉的额,秋烟晚在一旁乾着急:「中翰,我妈没事,你出去吧。」
「我明明听见这里有叫喊声,怎么会没事?」我假装狐疑,眼睛一转,对王鹊娉道:「来,妈你躺高一,我看看你的舌。」我上前搀扶王鹊娉,假装中医查病先看舌
的模样。王鹊娉依言,抬了抬
,我抓住另外一只枕
叠上去,这时,一只黑色电动按摩
赫然出现在我们眼前。
秋烟晚「啊」的一声尖叫,想来抢,我眼疾手快,先一步将按摩抓在手中,秋烟晚急喊:「哎呀,中翰,这是我妈的东西,你快还给她。」
「噫?」我故意看了看按摩,问道:「这不是姨妈分发给你们的吗。」
话一出,秋烟晚蔫了,尴尬地看着我,结结
说:「这事,你知道了啊?」
我装出一副莫名其妙的样子,振振有词:「我当然知道,这东西是按我尺寸定做的,你没发现跟我东西一模一样吗?」
「中翰。」秋烟晚大羞。
我乘势追问:「你把这个东西给你妈用啊?」
「中翰……」秋烟晚看看我,又看看王鹊娉,羞得无地自容。
我假装很生气:「太不像话了,这么大一根,你妈妈能受得了吗,刚才是不是你妈妈在使用,结果受不了,喊叫出来?」
王鹊娉红着脸,一言不发,秋烟晚嗫嚅半天,很不愿承认:「是……是的。」
「唉。」我一声长叹:「其实,你妈妈用按摩自慰很正常,没什么大不了,但这支按摩
跟别的按摩
不一样,上面明明写着李中翰的拼音,而且是我的尺寸,这等于你妈妈用我的
自慰,等于我跟你妈妈发生了关系……」
秋烟晚顿足:「中翰,你说,这是两码事,假的跟真的不一样。」
「上面有我名字。」我强词夺理。
秋烟晚哭丧着脸:「我也才知道按摩刻有你的名字,还是美琪告诉我的,刚才,我就急急忙忙来找我妈,打算想要回这按摩
,可我妈已经用了。」小嘴撅了撅,愈发难为
:「中翰,对不起。」紧接着对王鹊娉道:「妈,我帮你买过一支,这支我拿回去了。」
王鹊娉似笑非笑,媚眼含春,完全是看热闹的架势。
我笑两声,上前搂住秋烟晚,言语轻佻:「妈都用过了,怎能拿回去,妈喜欢就留着用吧,只是以后用的时候,可不能想着是我的大
。」
秋烟晚又是大羞,王鹊娉倒坦然:「没想,我用的时候只想着烟晚的爸爸。」言语同样有几分轻佻,只比我婉转了些许。
我吃惊问:「爸有这么粗?」
王鹊娉娇羞摇:「这倒没有。」
我晃了晃手中的按摩,很露骨道:「妈,我这东西应该比爸的粗很多,你受得了吗?」
「烟晚受得了,我自然受得了。」王鹊娉说完欲笑,万般风尽显那销魂的眼神中。
秋烟晚不是笨蛋,似乎察觉出我和她母亲在调,急得秋烟晚大喊:「妈。」
王鹊娉却毫无理会,越说越大胆:「我意思说,我儿受得了真的,我当然也受得了这支假的,不过,这东西真是中翰的尺寸吗。」
「当然是真的。」我猛。
「我可有儿不信。」王鹊娉瞄了一眼我的裤裆,我心领神会,彷佛西门庆遇见了潘金莲,闪电般脱掉裤子,将肿胀的大挺起,嘴上道:「骗妈啥,我就给你看看。」
秋烟晚张大了嘴,王鹊娉则掩嘴,轻声道:「哎哟,真的差不多,收起来吧。」
我将巨物塞回裤裆,没有理会秋烟晚的震惊,柔声问:「妈,你刚才按摩
进去,是不是受伤了,才喊出来?」
王鹊娉娇羞道:「不知道,有可能。」
我露出焦急之色:「用之前,需要先涂婴儿油,不能直接就。」说着,扭问:「烟晚,你没把按摩
的使用方法告诉你妈?」
「没。」秋烟晚的眼神很怪异。
我严肃道:「妈,不如你再一次进去,看看里面有没有受伤。」
王鹊娉轻轻颔首:「嗯,可我这没婴儿油。」
「烟晚,你回屋子拿婴儿油,没有婴儿油,用润滑油也行。」
「哦。」秋烟晚二话没说,转身就离开。
我与王鹊娉相视一笑,她小声骂了我一句:「贼。」随即又问我接下来该怎么办,我气定神闲脱下裤子,迅速爬上床,掀开王鹊娉身上的丝毯,一下子压到她娇躯上,在她耳边嘀咕了几句,巨物随即,王鹊娉长长呻吟:「喔……」
眨眼间,卧室门被推开,秋烟晚拿着一个塑料瓶子跑了进来,见到眼前的景,秋烟晚手中塑料瓶掉了下去:「中翰,妈,你们怎么……」
王鹊娉娇羞道:「中翰说用真的,更容易感觉出里面有没有受伤,烟晚你不要怪中翰,妈也觉得他说得对。」
「啊?」秋烟晚张结舌,半天说不出话来。
我双臂撑在床,缓缓:「妈,你要注意了,我慢慢,觉得痛就喊。」王鹊娉,贝齿咬朱唇,两眼水汪汪,我早已冲动得无以复加,我们调
调到这份上,秋烟晚已经完全明白,她唯一不明白的是我早已和她母亲有
,并不是刚才一番眉目传
后才冲动,我几乎可以肯定秋烟晚在心里大骂我和王鹊娉是
夫
。
「痛吗?」我柔声问,大假装到一般就停止了,秋烟晚紧张地看着王鹊娉,大的威力可比按摩
强多了,秋烟晚
谙此中奥妙,所以她很替王鹊娉紧张,而王鹊娉微闭着眼睛,似忍受,更是享受,她微微摇
,我继续
,她还摇
,我小声警告了:「妈,我全看看。」
说时迟那时快,巨物一下子捅到了,王鹊娉大声呻吟:「啊。」
秋烟晚可怜兮兮道:「你们这是……这是……」
我明白她想说什么,赶紧出声否认:「不不不,不是,是查看有没有受伤。」
王鹊娉幽幽道:「中翰,你要动起来,才知道有没有受伤。」
「好。」我忍住笑,弓起身子,巨物拔出再,拔出再,越来越快,越来越猛,不一会,就听到王鹊娉销魂的喘息:「嗯嗯嗯……」
「有没有痛。」我问。
王鹊娉扭腰,用力迎合:「暂时不痛,继续,继续,啊啊啊……真的跟按摩一样粗,好厉害。」
我大喊「好热」,迅速脱掉上衣,俯子,用胸膛压迫着王鹊娉的双:「你以后多按摩
适应,我经常跟烟晚,她早适应了。」
王鹊娉爽得语无伦次:「嗯嗯嗯,你就用力,让我适应适应,喔,比烟晚爸爸的粗多了。」
秋烟晚实在忍不住了:「妈,你别说了,你们别说了。」
可秋烟晚错了,我与王鹊娉已经沉沦在之中,我们完全如胶似漆,秋烟晚的话在我们的耳朵里就如同蚊子在嗡嗡叫,我们依然调,我的话越来越下流:「以后妈用按摩
时,脑子里只能想爸,千万不能想我,丈母娘可不能想
婿,更不能想
婿的。」
「中翰,你怎能说出这样的话。」秋烟晚尖叫。
王鹊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