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书记,家齐觉得奇怪,就和家婆商量,最后还是家婆说服了家齐,我心乱如麻,家婆走后,我一直无法入睡,事情的经过大致就是这样。」
「气死我了。」我头疼欲裂,不过,烦躁的心冷静了下来。
窦眉安慰道:「气也没用,已即成事实,你就别勉强了,说不准家婆已移情别恋,正跟乔书记甜甜蜜蜜呢。」
「你幸灾乐祸?」我微怒,窦眉的安慰反而极大刺激了我,她阴阳怪气道:「不是幸灾乐祸,是乐见其成,如果不是家婆要嫁给乔书记,你也不会忌惮家齐东山再起,说不定也不会勾引我,就算你勾引我,我在你心中的地位也不高,充其量是另外一个秦璐璐罢了。」
我瞪着窦眉,冷冷道:「聪明的女人讨人喜欢,太聪明的女人就令人讨厌了。」
窦眉诡笑:「孙家齐还有很多秘密,你想不想知道?」
我服了,抱住肉臀,轻轻上挺,窦眉妩媚,与我玩起了划船游戏,我是船,她是划船者。
「砰砰砰。」
一阵敲门声把我们吓得魂飞魄散,紧接着是秦璐璐柔美动听的声音:「小眉,你在吗。」
窦眉无奈,只能应答:「妈,怎么了?」
「你开开门,我问你一些事。」秦璐璐喊道。
「等等。」窦眉迅速脱离大,手一指不远处的立柜,低声道:「衣柜,衣柜。」我反应神速,马上捡起衣服跑到柜子前,手忙脚乱地打开衣柜,刚准备钻进去,窦眉急道:「鞋子,鞋子。」我急忙回头,捡起鞋子钻进了衣柜里,为了不窒息,我没有把衣柜的关紧,露出一条小门缝,那窦眉总算镇定,简单收拾了一下大床,将窗子全打开,又打开风扇,这才去开门。
很快,秦璐璐走了进来,开口便问:「这么久,干什么呢,又开窗,又开风扇的,你很热吗。」我暗暗叹息,伊人就在眼前,我却不能抱抱她,心里不禁一阵酸楚。
「我感觉家里有酒味,我开开窗,用风扇吹吹。」狡猾的窦眉反应真是一流,她这样一说,反而吓到了秦璐璐,果然,秦璐璐没有再言语,呆呆地坐在了床上。窦眉小声说:「妈,你想问什么事?」
「乔羽刚走。」秦璐璐黯然道。
「妈刚才跟他在一起啊?」窦眉似乎在帮我问,好聪明的女人,我暗赞。
秦璐璐道:「嗯,我们去好远的地方吃饭,吃完了,他就送我回来,怕见到认识的人,一路总低着头。」
窦眉娇笑:「妈尽快嫁给他,住进市委大院去,他就不用低着头了。」
「不说这个了。」秦璐璐烦躁打断,马上转移话题:「我问你,今天有什么人去医院看家齐?」
窦眉如实回答:「我早早就回来了,除了那个李中翰之外,没见其他人。」
「他……她说什么?」秦璐璐问,我看不到她的表情,不过,我听出她说话有抖。
窦眉道:「我不知道他说什么,他就跟家齐聊,我不参与,也不想听,后来他就走了,没聊多久,家齐也要检查身体,没时间跟那李中翰聊。」
秦璐璐又问:「这李中翰的脸色怎样。」
「好像很怪怪的。」窦眉说完,小心试探道:「妈,你怎么关心起这个李中翰?」
秦璐璐敷衍道:「我……我随便问问。」
我在衣柜里听得心都破了,在不停滴血,突然,窦眉一声惊呼:「妈,你哭什么,出什么事了?」我心一紧,心里更难受。
「妈命苦。」秦璐璐嘟哝一句。
「你嫁给乔书记,怎么叫命苦呢。」窦眉安慰道。
「你不懂,你不懂……」秦璐璐烦躁地站起:「好了,我过去看菲菲,你休息吧,晚上还要去守家齐。」
「嗯。」窦眉应道。
脚步声远去,卧室门关上了,我推开衣柜的门,发觉自己眼眶都湿了,赶紧用窦眉的衣服擦拭,幸好没有让窦眉看见,她来到衣柜前,小声抱怨:「快出来,我的衣服都被你踩坏了。」
我刚想走出衣柜,卧室门一下子被推开,我吓得钻回衣柜,窦眉眼疾手快,迅速关上衣柜门,我站在黑乎乎的衣柜里大气不敢喘,竖着耳朵倾听。
「这手机,这手机是李中翰的,怎么会你在这里?」秦璐璐大声问。
我头皮一阵发麻,嘴里仿佛吃了黄连一样苦不堪言,完了完了,下一步就是要搜查衣柜,只要衣柜一打开,我无处可躲。
「我手机没电了,李中翰在医院跟家齐聊天时,我借他的手机用了一下,后来忘记还给他了,我打算等他打来电话后,我亲自送还给他。」窦眉的声音异常平静,仓促之间,她的反应如此之快,应对得如此冷静,堪称机智过人,日后我必定好好笼络她。
秦璐璐幽幽一叹,叮嘱道:「他如果问起我,你就说没见过我,知道吗?」
「知道。」窦眉也懒得问原因了,她的心思和我一样,期盼秦璐璐尽快离开。
「你休息吧。」
秦璐璐离去了,虽然她依然离我很近,但我知道,我和她的缘分已断,心中纵然有万般不舍,也不得不放手,我黯然神伤,几乎是逃跑似的逃离了上品苑,车子行驶在公路上,车里播放着一首伤感情歌,我从来没有这么失落过。
不想回碧云山庄,因为可恶的姨妈在那里,也不想去海天别墅,因为见到秦美纱会令我想起秦璐璐,去哪呢,我想到了一个好地方,车子调转方向,朝源景花园开去,有经验的人说过,要治疗失恋,最好的药就是马上谈恋爱,我为什么不找罗彤谈谈恋爱呢。
想到罗彤,我心情好了很多,眼前浮现她迷人的笑容,浓郁的白领味,以及内八字脚上的翘臀。
二十分钟后,风驰电掣的宝马来到了源景花园,这里是我的福地,我住进这里后,事业突飞猛进,相信远隔几百公里的源景县也能给我带来好运,因为都有「源景」两字。
停好车,我兴奋地来到我曾经的家,刚想敲门,不禁哑然失笑,这里是我的家,我怎么变成客人了?我应该堂而皇之进去才对,反正我车里有家门的钥匙,想到这,我转身下楼,回到车里取出钥匙,又来家门口,心生促狭,想看看罗彤在干什么,所以很小心地打开门,一阵放肆而荡人心魄的笑声传来,我猛然想起,这房子不只罗彤居住,还有她的弟弟,还有我们公司聘请的两个东瀛女人,听罗彤说,这两个东瀛女人懂得内媚之术,我现在还弄不明白什么叫内媚之术。
好吧,我承认我有想入非非了,但我真的很好奇。
关上门,我蹑手蹑脚走进客厅,环顾四周左右,发现这里的装饰依旧,还是原来的沙发,原来的餐桌,原来的盆景,几乎没变,如果说有什么变化,就是满屋香气,好多女鞋,还有刚才那荡人心魄的笑声。
笑声来自原来小君住的卧室,我像小偷似的小心走近卧室门边,伸头瞄去,一刹那,我血液冲脑,双腿发软,几乎要坠地,是幻觉吗,我不相信自己的眼睛,我不相信我所看到的一切,很遗憾,不是幻觉,我咬了咬嘴唇,很疼很疼,疼得很真实。
我的天啊,卧室里色无边,一位十六七岁的全身赤裸少年,正奋勇地在一位全身赤裸的美丽女子身上驰骋,这女子不是别人,正是罗彤。
我头痛欲呕,无心再看下去,差一走了之,但我又不能不看下去,我要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荡笑此起彼伏,少年和罗彤的身边,还各坐着两位美艳女子,一位二十五岁左右,圆脸明眸,浑圆高耸;另一位估计有三十岁,稍显成熟,瓜子脸,肤色粉红,更大,颜色有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