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立刻脱身离开。
这翱王府她是不能再待了,若是爹爹亲自来抓她,那可不是好玩的。
冷君翱立刻也飞身而起去追,两姐弟很快消失在了翱王府。
在暗处看热闹的拓跋焰烁随后转出,看着姐弟俩消失的方向,唇畔绽开一抹冷笑。
走了才好,他很不习惯府中有个中原人的属下。
————————————满城烟火作品————————————
夜色已深,素月已经在凌无双的命令下离开了。
这会儿,凌无双一个人躺在床上,却全无半的睡意。
她在等拓跋飏来,她知道他今夜一定会来的。
若是她在有孕的第一夜就冷落了她,宫里定然会谣言四起。再推算一下时间,三个月的身孕,可不正是与之前她在锁龙坳与睿渊有染的时间对上了吗?
时间一一在静寂中流失,无忧楼里始终静静的,只有凌无双一个人的呼吸声,在空气中淡淡的飘散。
过往与如今的种种,一幕幕的从眼前闪过。
她想,拓跋飏一定很失望,很难过吧?
他曾经那么信任她,可如今整个太医院的人都说她有孕了,该让他如何再信任她?
这会儿,他去哪里?
她不禁担心起了他,她很清楚,背叛于他而言,是怎样致命的伤害。
今日之事,定是又让他想起了童年的噩梦了吧!
她心中正思绪纷乱,无忧楼外终于有了响动。
“都下去吧!”拓跋飏的声音,至楼下微弱的传来。
“是。”侍卫齐刷刷的应了声。
离开的脚步声,伴着无忧楼大门开启的声音响起。
随后,楼道里传来了沉稳的脚步声。
一声接一声沉闷的声音,就好似践踏在她的心头。
随着脚步声的接近,她的心也瞬间提到了嗓子。
脚步声在门前愕然而止,竟是许久没有再响起。久得她差就以为从来不曾有人来过,一切都不过是她的幻觉。
她望着门的方向,刚要翻身而起,却听得“吱呀”一声,紧闭的门被推开了。
脚步声再次响起,直直的奔着她的床铺而来。
她望着那道模糊的身影,从床上坐了起来。
他没有开口,甚至对于忽然起身的她,丝毫没有半的惊讶,径自走到床边坐下。
“睡不着?”他语气凉凉,再也没有了往日的温柔。说话间,浓烈的酒气从他的口中散出,呛得她难受的一皱眉。
“嗯。”她只回了一个字,嗓子却是针扎般的疼,这让她想起了他白日里的暴虐。
“有话对孤王说吗?”他的声音又凉了几分,气息扫过她的脸颊,带着彻骨的寒。
“我是被人陷害的。”凌无双努力将每个字都咬清,生怕他听不懂自己丝丝拉拉的声音。
“被人陷害的?”拓跋飏嗤笑一声,声音蓦地拔高,“都到了这个时候,你还敢与孤王说,你是被陷害的?”
凌无双刚要开口辩解,便又被他抢了话头去,“你倒是给孤王说说看,谁有那么大的能耐,居然收买了整座太医院的太医?”
他蓦地抓住她的肩膀,将她扑到在床上。
她被他扑得淬不及的,身子重重的摔在床上,他的咆哮当头响起。
“凌无双,你怎么可以如此的愚弄孤王?”
“我没有,你听我说,我”她刚一开口,唇却蓦地被封住,浓烈的酒气瞬间灌入他的口中。
“唔唔唔”她惊慌的挣扎着,想要挣脱他的吻,向他解释。
可是,她不知,她的行为去激怒了他。
他以为,这是她的拒绝。
他眼中怒火迸现,大掌抓住她身上未脱的衣衫,用了蛮力,直接将她的衣衫撕得粉碎,随手扬到了帐外。
“放开我。”凌无双在心里不停的呐喊,他们之间不该是这样的。
可是,身上的男人在醉酒作用下,这会儿已经完全的失去了理智。
他毫不留情的将她身上的衣衫一一扯落,大掌毫不留情的蹂~躏着她雪白的肌肤。
他恨她,恨不得杀了她。
他这辈子,最恨的就是背叛拓跋的女人。
凌无双在他粗暴的蹂~躏中,缓缓的落下眼帘,有泪从眼中滚落,顺着脸侧,滚落至发间。
她渐渐停止了挣扎,推拒着他的双臂跌落,一截跌出了帐外去。
这就样不抗拒的将自己给了他,证明了自己的清白也好。
压在她身上的男人,感觉到她的变化后,也渐渐的停下了疯狂的动作。
他用双臂支起身子,沉默的盯视着身下的女人。
无忧楼上,轻纱晃动,半截藕臂搭出帐外,地上散落着女子被撕碎的衣衫。
帐内,他冷冷的盯着被自己压下的她,须臾后,如发疯的狮子一般低吼,“如果你和他没有任何苟且,就证明给孤王看。”
他的声音里满满的皆是怒意,以及不信任。
他真的再也找不到理由去信任她
“大王想让无双如何证明?”她清冷的笑,明明觉得羞辱,却不能退让半步。
如果他有办法证明,她又怎么会不愿意?她比谁都想尽快证明自己的清白。
“用你的身子来证明。”拓跋飏出口的话,如沁了毒药的利剑一般,扎进她的心里,“孤王相信,你的身子会比你的嘴要诚实。”
“好。”凌无双眼中一片死寂的应声,双手微微颤抖着去扯他的腰带。
这个时候,是让他验身,还是将自己给了他,都已经没有区别了。她对他,本就没有一丝的二心,何谈背叛?
他眼中的鄙夷,即便在夜色里,依旧如锋芒一般扎进了她的心里。
她不愿看他眼中的鄙夷,刚想略微别开些视线,却被他扣住下颚,强硬的将她的脸颊掰正,与他对视。
“在孤王身下承欢,让你觉得耻辱,是吗?”
她咬紧唇,不肯开口,因为她怕一开口就泄露了自己的痛。
只是,她越是这般,便越是激怒了他。
拓跋飏重重的头,冷冷的笑,“不愿意是吗?孤王就偏要碰你。”
他一把扯开她为他宽衣的手,几下扯落自己的衣衫,抱住她纤细的腰肢,他的劲腰便用力的往下一沉,两具裸~露的身体,便连在了一起。
只是,却并没有他期待中的阻挡!她,并非处子!
他眼中本就不多的情~欲,瞬间消散的一都不剩,只余足以结冰的寒。
他缓缓的起身,从她的身体里抽离,随手掐住她的脖颈,将她也从床上捞了起来,手上的力气越发的加大,让她因为窒息,脸色难看的如一张白纸般。
“你就这么想羞辱孤王吗?”他满含怒意的声音,轻轻的颤抖着,透着不甘,“是皇甫睿渊,那个破了你处子之身的男人是皇甫睿渊,对不对?”
是,这是羞辱,她竟是让他亲身来体会这羞辱。
凌无双的眼神微滞,唇瓣艰涩的动了动,却终是缓缓的落了下眼帘。
她在心里一遍一遍的问着“为什么”?难道老天也在耍她吗?
可是,没有人会告诉她为什么,只有这结果告诉她,她再也没有办法为自己辩驳了。
他进入她时,除了因干涩而扯出的疼痛外,并没有嬷嬷口中所说的,初夜的尖锐痛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