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顾不得羞,扯嗓大叫,“救人,奶奶,姐姐,快来人救我!”
方凤一把盖住大半张脸儿,“好宝贝,脸都不要了?!”
小怜从他指缝间勉强道,“三爷,快放了我。”
那方凤反将她搂得更紧,顽皮道,“不放。”
小怜气喘吁吁挣扎,“快放了奴婢,让奶奶看到了成什麽样子!”
方凤笑嘻嘻把她脸转过来亲吻,“你别胡我,你们奶奶去了太太那里,没功夫理你。”
小怜又急又怕,“院子里也有妈妈姐姐们。”
方凤一手掌著她,一手将那窗页都合上,将她压到炕上,“院子里有几个人,这样子可好了?!”
小怜急得双泪齐流,使力推他,“三爷,不要,不要!”一边不住蹬腿挥手,乱作一团,方凤本笑嘻嘻的,此时见她真心挣扎,黑下脸来,“好个健忘的贱人,你与我也不是一回两回,如今却乔致起来,拿什麽劲!”说著揪住襟口轻轻一个使力撕开,露出白腻一痕雪肤和嫩绿色的肚兜儿。
7.引狼(2)
发文时间: 2/25 2010 更新时间: 03/01 2010
小怜仍奋力抵抗,拼出了全身气力,这边厢方凤摁住了手儿她又伸腿蹬踹,掌住了腿脚她又出手抓挠,便如那水里的瓜瓢一般,按住了这个冒那个,按住了那个冒这个,此起彼伏,好不凌乱。方凤欲怒二火攻心,一个不耐,劈手一掌落到脸上,小娇人顿被抽得歪到一边,头晕目眩半晌不得反映。
方凤趁她不动,扯下袍带将其双手缚於身後,此时小怜前衫大敞,衣裙尽散,方凤抱过将她搂在怀中,吻上左边红肿脸颊。
泪水不断舔吮入舌,那方凤亦有些懊恼心疼,亦有些不忿,“你打的主意我哪里不曾知道,必定是想著今儿做个屋里人,明儿或就成了姨娘──只是你看看我那大哥,再望望你们奶奶──可笑你竟有了守贞的念头,”边舔边继续道,“你这眼泪水都是甜的,可让人怎麽放过你!”说著噙住樱桃口儿,哺给她许多津液。
小怜脸上痛热,身上已无了力气,方凤将兜儿扯下,将两个雪白奶儿在自己襟前蹭磨,但见碧莹莹玉色绸袍上rǔ浪翻滚,粉嫩rǔ头其间翘立,看得他血脉贲张,直接撕碎衣衫,露出粉红穴儿,他此时底下孽根胀痛难忍,也顾不得摸上去穴间并无多少湿意,提枪就刺。
小怜惨叫一声,掐紧手掌心儿,须知这方渝方凤都是有本钱的,平日方渝弄她,无不是调引得yín水四溢再插,方凤性急提枪就刺,痛得她小嫩穴急剧收缩,被撕扯得几欲裂开。
方凤底下一瞧,自己粗大ròu棒半根儿杵在粉嫩穴间,丝丝鲜血从交合处渗出,他心中暗喜,心道,妙极,也算我破她一次元红。当下亲嘴咂rǔ,调戏花珠,想让她多流些水儿。但小怜此番全然被他强奸,浑身上下无不紧硬,一时半夥哪软得下来,方凤无法,yīnjīng被夹束得又痛又胀,忽一眼瞧见炕桌上针线盒边上一瓶风凉油,原是她做活累了抹太阳的,方凤抽出阳物,将那风凉油倒在掌上把大yīnjīng通身抹得油光贼亮,这边拿住小怜,掰开穴嘴再次硬生插入。
这下两人再次吟出,只不过一为痛,一为爽,小怜但觉穴内被他重物捣得又热又辣,风凉油冷飕飕寒嘶嘶,交合处粘腻湿滑,不可忍受。方凤一边插一边欣赏小娇娃被他超大ròu棒穿刺痛苦不堪的表情,问道,“怎样,我的物事是不是不输大哥?”说著摁住大腿根儿将她两腿大大敞开,故意旋转ròu棒弄出些“叽叽叽”的yín靡声响。
小怜此番双手被缚仰躺,大腿几沿著腰线翻折贴到炕上,也多亏她年轻体软,那方凤愈发得趣,索性骑坐上去插她,大棒就势沈入花心。小怜痛极,不能复忍,软绵绵扭动身躯,口中哭喊,“你出去,出去!”
方凤高声呼爽,粘腻著声音下流道,“我的乖乖,我的肉儿,你让你爷到哪里去,嗯?”一面大动,一面大叫,“啊哟爽死了,夹得爽死了!”终於在花房里Cāo弄两下,马眼大张,爆射出来。
7.引狼(3)
发文时间: 2/27 2010 更新时间: 03/01 2010
小怜恍惚间晕过去,又恍惚间醒来,朦胧中身上重负已去,双手也得了自由,耳边传来男女交谈之声,似就在这房里。她只道大爷与奶奶回来了,心中大骇,睁眼果见一男一女站在房门口轻笑侃谈,却是方凤与姚氏二人。
那方凤一边说话一边系腰带,姚氏说了甚麽,他赶紧拱手作揖,两人还往自己这里望了几眼,小怜连忙闭眼。
一会子方凤走了,有衣裙磨嗦声来到近前,小怜心里头明白了,只还怀疑,忍不住强挣著扑到地下跪倒,抬头哭道,“奶奶,这是为什麽?”
“为什麽?”姚氏居高临下望她一身狼狈,转过身去冷哼,“凭你也配!”
小怜心内顿时塌陷,喉头哽塞著不能言语,呆愣愣直挺挺跪著,忽恍过来大哭著抱住姚氏大腿,声嘶噎哑,“我只想好生侍奉大爷,伺候奶奶,只想好生侍奉大爷,伺候奶奶!为什麽,呜,为什麽要让人糟践我……呜呜……”
一旁丁妈连忙上前,抽腿将小怜踹到旁边,巴掌雨般落下来,姚氏坐到椅上冷眼看了一时,道,“好了,”
小怜已瘫软在地,裸露在外的肌肤上青青紫紫,有方凤留下的,也有丁妈所打,姚氏平淡道,“今日之事,就是要与你长一个明白。本来,把你买来就是给大爷奸的,如今将你收房,但他与你,还不过一个‘奸’字,男人身底下一个玩意子罢了,莫再指望其他无用的──姨娘?嘿,便我不在这屋里了,也紧轮不到你呢!”
小怜只是不动,丁妈又踢她一脚,“死婢子,奶奶与你说话呢!”
那姚氏又笑道,“你也别这里做作,你与那方凤以往也不是没有过,月前大爷往外办差的时候,你一会子出去一会子告假的,打量我不知道?那时没见你要死要活。我劝你,既为了奴命,就别多想,应承这个也是应承,伺候那个也是伺候,你且多乐吧!”说罢款款起身,当著面吩咐丁妈道,“告诉三爷,我说的,以後都从後门,依我的信令,绝不许他擅来!”
方渝忙完中秋回来,小怜已病了好些天,发高烧、说胡话、有一两天竟然水米未进。姚氏专拨了自己一个心腹丫头唤玲儿的贴身照看,方渝见了感激不尽,阖府上下听说了,莫不道她贤明,太太也夸,赞她年岁大了,越发懂得容人。
妯娌间未免眼气,三奶奶回自家屋里,当闲话说与方凤,那方凤暗道惭愧,回想当日表现,心说我虽不如大哥,流连花丛也有几年,当时怎就那样猴性,那小婢子的病,倒有一半是我的过了。转念又想,也罢,日後多多补偿她,不再那般就是了。这样一想,烦恼转瞬云散,只盼她病好早些相会。
8.入室(1)
发文时间: 3/1 2010 更新时间: 03/01 2010
因小怜染病,姚氏收拾西厢偏屋一间,与她单住,还是玲儿跟前照料。这日午後,小怜吃药睡去,玲儿守在一旁,忽然门口传来大爷声气,玲儿赶紧掀帘让进。那方渝问她都服的什麽药,可曾吃饭没有,都请的哪位大夫来看,玲儿一一答了。
方渝踱到床边,小怜裹在深密棉被里,眼睛紧闭,脸儿灰白,容色极其憔悴愁苦,他本想瞧一眼便走,此刻倒坐下了。小怜原没有睡得踏实,艰难睁眼,正望到他投来的目光中,或是久病深屈,或是还没有死心,又有一条,眼前男人虽对她多有玩弄,总归比起姚氏还是可亲的,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