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真是这些老百姓污蔑他吃里扒外,他脾气刚烈,没准会被唾沫淹死。
陈小九又大骂了一顿李家忘恩负义,才又拍着胸膛,忿忿道:“王掌柜,你不用难过,李家污蔑你,向你头上泼脏水,那是对你的不公,迟早会遭报应的。哼……王掌柜才高量雅,小九甚为钦佩,王掌柜若是不嫌弃,便到我的药堂做掌柜,让李老爷子看看,什么叫做后果自负……”
王启年眉宇蹙起,看着陈小九因他之事而气的义愤填膺,到没有怀疑他是在挖墙脚,而且觉得陈小九倒是个性情中人,能扶危济难,人品非凡。
王启年重重的叹了口气,道:“陈公子,你的好意我心领了,只是在犬子拜师一事上,你已经帮了我很大的忙,我无以为报,若是你在收容我做掌柜,我就更惭愧了,我本就是个不愿意欠人情的人,而且,我若是真的做了你的大掌柜,不就真应了吃里扒外那句话了吗?此事,便不要再议了……”
陈小九头,他早有准备,想着现在能说服王启年的可能性微乎其微,也不觉得沮丧,又信口夸了王启年几句,才随意的问道:“王掌柜,不……王大叔,呵呵,怎么没见到婶婶呢?”
这一声‘叔叔、婶婶’叫出口,让王启年感到分外亲切,他指了指内堂,叹口气道:“她换了一种罕见的寒雪症,不能下床,只能修养。”
陈小九道:“王叔叔能不能带我去拜访一下婶婶,进一下小辈之礼仪。”
王启年欣然同意,带着陈小九进入内堂,并引荐给他老伴。
王启年的老婆是书香门第,知书达理,不然也不会生出王东海那样的书呆子出来,她对陈小九再三表示感谢:“陈公子,多亏你帮助我儿东海拜名师做学问,我心中感动,若是我能下床,恨不能给你鞠躬下拜呀。”
陈小九连忙笑道:“婶婶不用见外,举手之劳,何必常挂在嘴边?”
顿了一下又道:“婶婶,你这个寒血症就治不好吗?”
王启年的老婆白了王启年一眼,嗔道:“你问这个死老东西。”
看着陈小九疑问的目光转过来,王启年叹口气道:“需要一味药引子,只是这药引子可遇不可求。”
陈小九道:“什么药引子?”
王启年无奈的叹了口气:“西域毒蛤!”去分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