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还在一起饮酒作乐,称兄道弟吧?现如今,我却落魄如斯,不知你有何感想?”
马武一愣,想着一个月前两人亲热的喝酒作乐,一起在定南王帐前出谋划策!
而如今,形势却急转直下,与房龄之间,形同陌路!
“有什么感想?”马武收敛心神,冷哼道:“你卖主求荣,罪无可恕。”
房龄哈哈大笑,“狡兔死、走狗烹!飞鸟尽、良弓藏!不过……马将军还请放心,你与我不同,假若你能替定南王打遍天下,也才有资格享受与我一般的待遇。”
“房龄,你住口!”
马武一把钢刀架在了房龄的脖子上,眸子中闪烁着丝丝慌乱,向左右大喝:“还不把他带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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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丞相!本王终于又见到了你……”
定南王正在板着脸与丞相左平商议着什么,看到房龄被五花大绑着推进来,忽然露出来一张悲伤的笑脸:“本王,这段日子,倒是日夜挂念你啊,啊……这是谁把房丞相绑起来的?岂有此理!”
定南王摸着那绳子,好似分外心疼,怒斥左右,喝道:“还不赶紧给房丞相松绑?”
房龄揉着酸痛的胳膊,也不稀罕拆穿定南王故作亲热的鬼把戏,笑道:“我仅仅是一介布衣,哪里有做丞相的资格?”
又向贼眉鼠眼,一脸奸笑的左平望去,笑道:“唯有左大人才有资格做定南王的宰相呢。”
此言一出,左平分外尴尬!
定南王哈哈一笑,亲热的招呼房龄坐下,又道:“房丞相,你也知道,我对你甚为倚重,本王能有今天,可都仰仗房先生之谋划,咱们之间,早已超出了君臣之义,引为友朋。”
看着房龄那双眼眸,定南王挥挥手,一个亲卫拿上来一个朱红的的匣子,随后打开,居然是石头筹的人头,临死仍闭着眼睛。
定南王指着石头筹的脑袋,咬牙切齿道:“房丞相,就是这个yīn险狡诈的东西,居然污蔑你斯通大燕君臣,卖主求荣,泄露军事机密,本王当时被猪油蒙了心,信以为真,一怒之下,就把你的家人全部抓起来,可是,到消息传出去后,本王才真正的后悔不已。”
说到此处,定南王恍若老了十几岁,颓然坐在那里,哀叹道:“我回过味来,才想明白,房先生为本王鞍前马后、出谋划策、忠心耿耿,哪里会造.反?多半是石头筹这厮是大燕派来的奸细,故意混淆视听,挑拨咱们君臣关系的,偏偏本王却上了他的大当!如今想想,万分后悔!”
“后悔?那又如何?”房龄坐在那里,反问道。
定南王拉紧了房龄的手,老泪纵横,哆哆嗦嗦道:“房丞相,本王知道错了,你xiōng怀博大,就原谅本王吧!”
“只要你肯回来,你依然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丞相,咱们王爷、臣子,再同心协力,共创一段美好佳话,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