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在你自作聪明,错你在心狠手辣,错在你自私薄情。”
“你……你给住口。”
定南王大声咆哮,看着盒子中那血粼粼的耳朵,眸子中泛着狠戾的目光,yīn狠道:“好啊!房龄,你敢隔我儿的耳朵,我难道救治不了你吗?我要割了你的耳朵,挖掉你的眼睛,刺穿了你的鼻子,割掉你的舌头,砍掉了你的手脚,扒你的皮,抽你的筋,和你的血……”
他越说越气,拍着桌子道:“来人,给我行刑!”
两个士兵冲过来,将房龄按倒在地,扬起钢刀,就要动刑。
房龄镇镇定自若,淡然道:“吴桐此刻已被押往兴隆道……”
那士兵他刚要行刑,却见定南王一脚将他踢开,夺过钢刀逼在房龄咽喉处,喘着粗气,冷冷道:“你……什么意思?”
房龄笑了笑,“我既然敢来,就没打算活着回去,但是……我却不能白死……”
望着定南王那双赤红恼愤的眼神,房龄冷冷道:“花将军曾言,若我被割了耳朵,她必定挖掉吴桐的眼睛,若我被挖了眼睛,她必定割了吴桐的舌头,若我被割了舌头,她必定砍了吴桐的手脚,若我被砍了手脚,那吴桐也就休想活命……”
“王爷,您不用害怕,尽管对我动手,我已经行将就木,活不几年了,那个……你也可以对我的家人动手,但吴桐自然也要抵命,王爷,钢刀就在你手中,要杀要剐,您随意,可千万不要手下留情……”
定南王气得浑身颤抖,钢刀再也握不住,扑通一声掉在石地上,身子向后一仰,无力的倒在豹椅上。
眸子呆滞,游离物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