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丧心病狂到令人发指的地步了,他言之凿凿,说皇城中潜入了定南王的奸细,并让我在半个时辰内找到,若到时候交不出人来,就要带着铁甲营亲自进来搜人了,皇上,父亲,铁甲营这是在逼宫啊!”
“哈哈……逼宫?”
阮信颓然大笑,冷笑得看着阮良,哼道:“阮良,陈小九这匪贼是你领进来的,你就该负责到底,若是你处置不好,这大好的祖宗基业,就是毁在你的手中,你就是安南国的罪人,你死了也无言面前列祖列宗!”
阮信、阮良本就是没出五福的兄弟,虽然是一君、一臣,但严格算起来,却是真正的兄弟。
“皇上,你居然向我头上泼脏水?”阮良眼睛水润,似乎不堪承受滔天罪名。
“你引狼入室,居然还不想承认?”阮信歇斯底里的咆哮起来。
“放你娘的屁!”
阮成保早就沉不住气,怒气横生,指着阮信,愤愤道:“若非我父亲请铁甲营南下,安南迟早难免有亡国之灾,可怜我父亲白发苍苍、为国东北西走,居然落得个安南的罪人,阮信,你不通民政,不懂军务,爱美人胜过爱江山,刚愎自用,肆意污蔑重臣,如此昏聩皇帝,岂能服众?他娘的,不要也罢!”
他越说越气,愤愤的甩袖而走,一字一顿道:“你不是说我父亲引狼入室吗?好,这个罪名我来承担,我现在就把罗桐引进来,让皇上见识见识铁甲营的厉害。”
砰!
阮信吓得刺溜一下,从椅子上滑下来,身子骨都软了,颤颤巍巍道:“贤侄慢着,叔叔是在说笑,是闹着玩的,你……你可千万别当真呀。”
裤裆一热,居然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