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一会儿午觉‰起来也觉很好笑:「这真像是新婚夫妻,连白天黑夜都颠倒了」
过去,她全心全意地忙家务,照顾孩子和丈夫,根本不注意自己的打扮和修饰但自阿伟进入她的夜生活以来,她自觉不自觉地开始留心自己的仪表】次上街,都要选购新鲜漂亮的衣服,还买了不少的香水和化妆品′然她有天生丽质,不须修饰也十分迷人,但轻抹淡描,衬上鲜亮的衣服,益发美艳照人了
那一天,阿伟见了妈咪的变化,特别高兴,目不转瞬地盯着她欣赏,赞美道:「妈咪这一打扮,真象一个十岁美少女」
听到心上人称赞,她嘴里不说,心里甜滋滋的,十分得意后来,只好红着脸腼腆地说:「只要你喜欢,妈咪就打扮好了!」
此后,阿伟也经常从外面为她购买各种艳丽的衣服,还就她如何打扮得更美提出建议
她全部采纳,有时还请他亲自为她描眉、涂唇
最近,她们谈话的中心,主要是男女之爱一天他问她:「妈咪,如果我爱上了一个女子,怎样向她传递爱情呢?」
她笑着说:「啊看来我的小阿伟想谈恋爱了!你是否有了锺意之人,而不知如何示爱吗?我想,为了让对方了解自己的爱意,办法当然是多种多样的
「这要分两种情况:一是如果发现对方也爱自己,不妨直言不讳,当然说话要宛转一些,有点艺术性,因为女性在与男性接触时总会有些羞涩和矜持;第二,若还只是单相思,对于对方的态度还心中无数,则要含蓄表达,如当年卓文君奏凤求凰之曲以向司马相如示爱,便是文雅之举还有一法便是学孔雀开屏之意,以惊人之貌、惊人之妆或惊人之言词引起对方注意方法无一定之规,全在随机应变但无论何法,目的只是让对方知道自己爱他」
阿伟说:「妈咪,我们来演习一下好吗?你来扮少女,我当少男」
她哈哈大笑,笑得弯下腰,连眼泪都笑出来了:「傻孩子,别的可以演习,这事却是不可以的,因为双方关系不同,心理状态不同,方法自然也不同▲且,在求爱过程中,还须随机应变,这是预测不到的呀!」
阿伟也笑道:「那好吧!我们不演习了不过刚才听妈咪说到卓文君的事,我忽然有个想法,请妈咪答应!」
「什么事呀!」
阿伟说:「我听说妈咪说过你会演奏凤求凰的曲子,能不能让我听听」
她微微颔首道:「多年不奏,恐已荒疏你将古琴取来,让我试试」
待他取来,她便开始演奏因面对情郎,她的感情很冲动,也很投入,脉脉含情
那曲子象少女在畅叙幽情,激扬婉妙、柔和缠绵,那旋律声如贯珠,清脆悠扬,圆润甜美,动人心弦
奏毕,慕容洁琼看着阿伟,问:「如何?」
他被这美妙的旋律所动,悠悠地说:「妙极了如果妈咪这是在向我求爱,该多好啊」
她一听,心跳脸红,怫然作色道:「不要胡说,那有母亲向儿子求爱的」
他连忙肃立一旁,唯唯道歉
她见状,莞尔一笑,用手在他腰部轻击一下,告诫他今后不可乱说
但实际上,两个人的心情都很不平静
可能是今天的议论使二人都很冲动吧,这天夜里,慕容洁琼藉口疲劳,早早便回房去了↓在卧室的厕所冲了一个热水袁便裸身鉆入绵被
她看了看锺,才十点锺,心想:这孩子,天天晚上十二点才来,太晚了,明天我得告诉他,我睡得早,他十点锺来就行不然让我等得太焦急
她两手在上轻抚着,企盼着情郎快来
而阿伟,也似乎急不及待,比以往早一个小时来到她的卧室
阿伟经过试探,确认妈咪已经睡着,便脱光衣服鉆进被中
黑暗中,他搂定那柔若无骨的玉体,伸手到玉门抚摩,发现那里已是湿润一片,于是,毫不迟疑,立即腾身入港
慕容洁琼今天格外冲动,所以也来得极快′然她努力忍耐,但仍从咽喉中发出了阵阵呻吟
司马伟听到呻吟,起初还稍有疑惧;但经过一次次的观察,断定这只是妈咪睡梦中得到享乐而发出的声音,于是速度越来越快,最后,竟肆无忌怛地狂荡起来,力量是那么大,劲头是那么足!……
慕容洁琼又享受到了几次!她也记不清自己今夜死去活来多少次!她只知今天比以往任何一天都快活
阿伟今天竟shè精三次!
在第三次后后,司马伟顾不得抚慰情人,也没有象以往那样搂她,却先于她而睡着了
他实在太过疲劳!他仰卧在慕容洁琼的身旁,发出微微的酣声
而今天的慕容洁琼似乎还没有满足,没有丝毫睡意
她展转反侧,难于入睡
她试着推他,而他竟似不觉
慕容洁琼坐起身,小心翼翼地伸出一双玉手,在阿伟的身上轻抚那雄壮的躯体、坚实的肌肉、光滑的皮肤,充满了男子汉的阳刚之气,带给她阵阵欢快冲动之感
她又动情了,縴手在他的肚子上抚摩,并不由自主地向下移去,摸着了他的玉柱!她心里一阵狂跳,因为她从来没有用手摸过
但是,那东西现在软软的,小小的
她觉得那东西非常可爱,于是便不停地抚弄着,同时细心倾听阿伟的酣声,以便待他醒来前停止自己的动作
她陶醉地把玩着,欣赏着
终于,功夫不负多情人:随着她的抚摩,那小鸟逐渐胀大着、胀大着,越来越粗、越来越硬,她的小手竟难以环握↓只好用两只手捧实,上下移动、磨擦著
那东西益发大了!她更激动了!她真想象书上说的那样用舌头去舔它,为他做口舌服务但是她不好意思,因为她总觉得那样做是荡妇的行径;她也不敢试探,怕惊醒了阿伟
突然,阿伟呻吟一声,翻了一个身
她赶快停止!保持刚才的姿势,微微闭上了眼睛!身子一动也不敢动,象一个犯了错误的孩子,生怕大人知道了生气……
阿伟真的醒了←的手有意无意地在黑暗中摸索,触到了柔软的肌体
他终于想起这是在什么地方
他也开始抚摸身旁那具光洁的娇躯,从上到下……
她十分兴奋!
阿伟又腾身压在她的身上,拥抱亲吻,倍加温柔,然后,分开她的两腿,轻轻将玉柱插进了玉门之中,缓缓抽送,逐渐加快、加深,带给她无限的快乐……
慕容洁琼心中暗暗窃喜,为自己的作而骄傲!
但是,她很快便什么也不能想了,因为她的思绪被涌遍全身的欲之激流所冲断
阿伟睡醒后精力异常充沛,动作之快,用力之猛,前所未见
她无法判断阿伟带给自己的究竟是什么样的感觉,一方面,她感到是那么舒畅、美好,舒服得她不禁想欢呼;然而似乎又是那么痛苦,欢乐过分就是痛苦,她几乎无法忍受,她几乎要叫出声来
如醉如癡!
欲仙欲死!
死去活来!
她宛转娇啼,如不堪负!然而她又怕他停止因为她是女人,女人需要男人侵犯,渴望男人粗大丑陋的阴茎粗暴地硬插到自己柔软敏感的阴道中:冲刺拍打她、折磨揉躏她!男人越是凶猛、凶狠,她越是感激,认为这是最好的男人,因为只有这种男人才能带给了她最美好的享受!而且这种需要是无休无尽的正因为如此,古人才得出结论:女人都是贱骨头!
慕容洁琼是女人!所以,她也是贱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