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迷惑的神情,“也不对啊。”
“这件事儿要想说明白,那就得从头儿说起了,大家有兴趣吗?”侯龙涛点上了烟。
“有,喜欢听你说书,”宝丁愣从兜里掏出了一包瓜子,“开始吧。”
“哼哼,”侯龙涛笑了笑,“事情始于一年半多以前,我第一次见田东华,按当时的市场价值计算,他把事先说好的报酬整整翻了一翻儿,如果按现在的市场价值算,他多要了三亿多。马脸,你还记得我当时是怎么说的吗?”
“记得,你好像是说总有一天你要让他知道你的不满。”
“我是那么说的,他当时给我的印象就是城府特别深、特别有心计,虽然那本身并不是什么缺点,但落在一个我不信任的人身上,那我就必须得加倍注意了。马脸,还是你,我住院的那次,他帮你解决了点儿问题,对不对?”
“是有那么回事儿,当时你丫还说以后不许我们占公司的便宜。”
“嗯,”侯龙涛撇了撇嘴,“那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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