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月嗔道:“大哥,你就不会轻些吗?月儿的很痛的耶!”
希平怕再这样下去,真的要忍不住侵占她了,连忙道:“好啦,别顽皮了,快起来,把衣服穿上,我们还要赶路!”
小月依依不舍地离开他的胸膛,站了起来,没有被太阳晒到的雪白肌肤在晨光中绽放着迷的光彩,
特有的柔美线条勾勒出最吸引
的幻想。
她那红艳的双唇轻启,道:“大哥,月儿美吗?”
希平发觉自己看呆了,尴尬地道:“美!哦,把衣服穿上!”
“我要大哥帮月儿穿!”她撒娇到底。
希平气恼道:“你……”,忽然又泄气了,无奈地道:“好吧!大哥帮你穿上……不要动呀!抬脚,右脚,不,是左脚……”
希平帮小月穿好衣服的时候,已经满大汗、牛喘不已。
小月搂着他吻个不休。
看来他们两兄妹的关系全套了,希平也管不了这么多了,任由她吻着,谁叫他这么的宠她呢?
冤孽!
两兄妹吃了昨晚剩下的烤鹿之后,沿着小河一直往下走。
河的两旁有成群的羊,想来是有牧养的。
一阵急骤的马蹄声从他们的后方传来,越来越近,不久就近在他们身后了。
两转身过来,看到八骑骏骑,领
的是一个四五十岁的高大老
,看起来很硬朗,其余的七
像他的家将。每
身上都穿戴着兽皮。
高大老在马上道:“喂,外来
,你们从哪里来?”
希平道:“中原。”
老笑道:“那是个好地方!”。他下了马,在希平和小月面前站定,呆呆地看着小月,突然道:“我给你一百
羊,换你的
。”
“哎呀”一声惨叫,高大老的脸门中了希平一记重拳,不自觉地倒退了三步。
七个家将立即抽出随身佩带的弯刀,准备一涌而上,却被高大老阻止了。
老向希平道:“年轻
,别冲动,我不过是提个
易,你不愿意就算了,何必对老汉动粗?我见过的中原
里,你是最没教养的一个。我对中原
的印象很好,这次就算了。唉,好久没挨过打了,原来挨打的滋味这么难受!”
小月看着这可的老
,“噗哧”笑了。
希平道:“你也不看看你自己,老得不能动了,还想占我妹妹的便宜,是不是想挨揍呀?”
老笑道:“不了,不了。小伙子,你的脾
挺对我胃
,我叫白活,你如赏光,请做我的客
。”
小月觉得有趣,道:“白活?名字真怪。”
白活道:“不怪,不怪!到来,哪个
不是白活一世?”
希平道:“白老,你看我这身打扮,麻烦你先借一块布给我,让我好遮遮光。”
白活爽快地一笑,从马鞍上取来一块很大的虎皮,希平接了过来,背转身去,解下那些枝叶,把虎皮往腰上一围,活像一条花色的短裙,刚好掩护了他的宝贝。
回又看见白活色迷迷地盯着小月看,希平大声喝道:“白老,别对我妹妹存有幻想!”
白活老脸一红,道:“你妹妹是我这辈子见过的最美丽的,连我们族中的第一美
白莲都无法与她相比,要是我年轻二十岁,我拼了命也要追求到底。如果我年轻二十年的话,小姑娘,你不会拒绝我吧?”
希平道:“别梦想了,你只有继续年老多二十岁,绝不会再年轻二十岁,你省省吧!”
白活大笑道:“小子,你果然有趣。走,到老汉的帐篷,我们痛饮三千杯。”
之后,两兄妹便跟随白活起程回他的帐篷了。
白活叫他的家将腾出两匹马给他们两兄妹,但是小月怎么也要与希平共乘一骑,希平只得把她抱上马,让她坐在他的胸前。
白活虽觉得这两兄妹之间怪怪的,但他为明,知道这种事不好过问,也就不去细究。
途中,希平把自己介绍一番,白活也自我介绍了。
原来这是一个游牧民族,叫做白羊族的。
白活在族中算得上富甲一方,很有地位和身份,几乎可以和族长白羊平起平坐。
他向来喜欢一大早到原上逛逛,今
恰好撞上希平和小月——没得到美
,却挨了俊男粗
的一拳,还打出感
来了。
两兄妹随白活到了一个很大的院子。
所谓的院子,不过是用木栅栏在原上围起的一个大圈,圈里搭有四五十个大小不一的帐篷,其中有两个特别大的,在院子的最中间。
白活把他们领到其中一个特大帐篷里,里面已经有四个中老年了,显然是白活的老婆。其中一个特别年轻的,看起来只有二十七八岁。
帐里就数这个穿得最少,只用一块布贴在她的秘处,两个硕大的在胸前摇摆不定。其它三个
的胸前都有布匹包裹着,可能是因为年纪比较大,下垂不美观,不便露出来献丑吧?
小月一看这场面,脸立即泛红,回眼看见希平色迷迷地盯着那两个,不高兴地闷哼一声。
希平惊醒过来,尴尬地道:“白老,你先弄两件衣服给小子穿上。”
“呀!你看,我都忘了你们中原的习惯了。婉容,你带这位公子去换一套衣服,记得要周到些哦!”他朝一个风韵犹存的
神秘地挤眼一笑。
那个叫婉容的立即欢喜地过来,嗲得希平和小月浑身起
皮疙瘩道:“公子,请跟
家来。”
希平跟着她出了大帐篷,又进一个小帐篷,里面放满了衣服。
婉容挑了一件比了比,似乎觉得合适,拿过来对希平道:“公子,请把你腰上的虎皮取掉,家好替你穿衣。”
希平听得魂飞魄散,忙道:“别,不用了,我自己会穿。”
婉容道:“公子,你们中原就是这样坏,心里明明想要
家,
中却总是拒绝,
是心非!你长得比以前来的那些中原客
都要强壮漂亮,连大爷年轻时都比不上你哩!真是强壮的肌
!”,她用手在希平的胸膛上抚摸着。
希平赶紧拉开她的手,喝道:“出去!”
婉容露出一些惊惧,却依然不折不挠地道:“公子,是不是嫌弃家?
家虽已是四十多岁的
了,两个
儿也都嫁了,却还是姿色犹存,而且一旦到了床上更胜当年,不信你可以试试。”
希平也很想试试,可是一想到白活和小月,只好作罢道:“以后吧!你现在先出去,我换了衣服,还要和你的丈夫喝酒。”
他硬把婉容推出了帐外,然后才回来换上衣服。出来时,婉容已经不在门了,他便自己向那大帐篷走去。
※ ※ ※
“啊……”
一声惊叫,出自小月之。
希平急步闯帐中,却见白活一丝不挂地坐在地上,他面前的地毯上摆满了酒菜。
小月正往帐冲出,撞到希平的身上,把希平抱得紧紧的。
白活看见希平进来,向他招手笑道:“小伙子过来,咱们喝个痛快!”
希平不敢相信地道:“你、你怎么脱光了?”
白活道:“你过来坐下,我边喝酒边给你解释。”
希平搂抱着小月走到白活的对面坐了下来,小月把脸埋在他的胸膛不敢看白活。
说也奇怪,她看希平的,不但不觉得羞,反而喜欢看;然而别的男的嘛,她却是看着就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