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心甘情愿,她哪能怪他?
欧阳真道:“希平,你要照顾好蕾蕾,让她过得开心些,她已经有二十年没开心过了,这孩子活得真苦!”
希平别有用意地道:“只要她喜欢,我对她做什么都行吗?”
华小曼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意思,嗔道:“你这坏脑筋,想到哪里去了?你的色心是不是又动了?你可要记住,她是我姑姑,你若敢连姑姑都毁了,我饶不了你,色魔!”
希平推开华蕾,道:“既然如此,还是别让她靠近我,你们知道,我这人是经不起诱惑的。小曼,你把你姑姑带回去好好看守着,待她好了,她就会找我爹了。”
华蕾硬是要钻入希平怀里,嚷道:“哥哥,你干嘛推开蕾蕾?你不要蕾蕾了吗?”
希平道:“不敢要你。”
华小曼斥道:“丑老头,你敢不要姑姑,我就、我就——反正你不能推开姑姑,你这样做会让她伤心的。”
希平不明白了,道:“是你叫我不要碰她的。”
华小曼无言。
华初开道:“好啦,希平,蕾蕾已经交给你了,你要对她做什么都与我们无关,只要蕾蕾喜欢就行了。唉!我们华家三个女人,每个都对你——唉!缘该如此,命之所在,华家上辈子欠你的了。”
希平皱眉道:“岳父,你说话怎么像个哲学家?”
他听得糊里胡涂,为什么话不能说得简单明了些呢?
人们说话,不是为了让人听了能够明白他的意思吗?
华蕾再次靠在希平的胸膛,脆声道:“哥哥,亲亲蕾蕾。”
“不亲,回房里再亲!”他的脸皮再厚,也不好意思在华初开夫妇面前非礼华蕾。
华蕾摇着他的躯干,撒娇道:“不嘛!蕾蕾现在就要哥哥亲。”,她闭上双眼,踮起双脚,就把她那特小的嘴儿嘟了上去。
希平看了众人一眼,道:“不要怪我,是她要求的。”,他就俯首印上华蕾的双唇,被她缠着热吻。
华蕾得到满足之后,欢喜地道:“哥哥,回房里再亲蕾蕾,在这里,蕾蕾不好意思,会害羞哩!”
众人心想:还害羞哩?
华初开叹道:“看来我们家乱套了,遇到这小子实在是华家的倒霉。”
欧阳真道:“也许是幸运。”
希平自豪地道:“岳母这句话最合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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