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做,我就不做,叫我们走就是了,用不着把我们囚困吧?”
笑面丐道:“我跟你们说明白些吧!我其实是洛盟主的人,已经在丐帮卧底二十年了,这样说你总该明白了吧?”
“你这老头,本来以为你是个善良的老头,原来是一条阴狠的狗!噢不,你没资格成为一条狗,你他妈的是一头猪!猪,我干你!”
“帮主,不要太激愤了,这对你没有好处。我们本来想把你的女人送给兄弟们玩玩,可想到你毕竟也是我们的帮主,怎么说,也不要太对不起你了。何况,如果帮主的老婆能够在这里陪着你,你一定会生活得比较舒服的。呵呵,老汉对你算是好的了,以后也一样山珍海味地奉送你的。”
笑面丐转身要走,几个女人叫了起来。
“拉屎拉尿在什么地方?”
“怎么洗澡呀?”
笑面丐头也不回,大声说道:“各位夫人,这我就无能为力了,其实母狗不就是随便拉尿拉屎的吗?还用得着洗澡吗?”
“我,别给我出去,我出去之后,你会死得很难看!”四狗破口大骂,可究竟没法可施。
第二天,他们又被笑面丐在饭里下了迷药,当他们再度醒来的时候,换了个地牢。这牢房里有床,有桌子,有被子,有换洗的衣服,在大牢房里面又有一间小房,可以在里面大小便,也可以洗澡……
四狗心想,这笑面丐还总算有点良心。
半个月之后,四狗的对面牢房突然多了一个囚犯,赫然是──风自来。
两师徒见面,聊了起来,最后大家同叹一声:失策啊!
※ ※ ※
在四狗离开大宅门的第二天,大家像往常一样地生活,谁也没有提及昨晚的事。
梦香醒来的时候又在希平的怀里哭了好一阵,什么话也不说。
希平问了她好久,她才说:“带我到昨晚的地方看看。”
希平抱了她到她原来的房间,那里面没有收拾,有着她的碎衣布和塌了的床,她让希平翻开蚊帐,看着那里的血迹,又流出了眼泪。
她哭着说:“为什么要那样对我?”
希平说:“你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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