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也要颈脖酸疼,更别说偶尔还会呛到自己。
可现在南宫雪仙就是这样垂着头的姿势,将颜设的含在唇间吸吮疼爱,动作间却显得这般自然,即便看不到头脸,可以裴婉兰的经验,仍看得出南宫雪仙颇为享受,想到不只自己失节,连两个女儿都逃不出去,还这般淫荡地任其宰割,就连这等难受的姿势也是甘之如饴,裴婉兰心中也真不知是什么感觉,喃喃自语间娇躯不住地发着颤抖。
全然不知旁边裴婉兰心中的挣扎苦楚,南宫雪仙只觉脑子愈来愈昏,体内一片迷茫,除了肉欲的快乐之外再也无法顾及其他,幽谷和樱唇同时被男人占有,好像有股股洪流在体内不住流窜,每寸经脉、每寸肌肤都暖暖热热的,说不出的舒服畅快。不知不觉间她已陷入了无比快乐的境地,浑然忘却体内的种种不适,慢慢地任淫欲占满身心,控制着她反应着两人此起彼落的刺激。
茫然畅美之间,南宫雪仙舒服的神魂颠倒,随着幽谷里被不住刺激的花心。
她任由淫欲操控着她的身心,缓缓地手足都动作起来,让旁观的裴婉兰更觉骇然,南宫雪怜更是张大了嘴,一时闭不起来。
只见南宫雪仙高抬,连纤腰部拱起了一半,好让钟出得愈发便利,一双火辣地缠在钟出腰间,似在鼓舞着他尽情发动攻势,每一下都深刻地插到最里面,将她的空虚彻底填满,激情之间一春泉涌溢,淋得两人下体腿脚之间尽是诱人的反光。
那的本能动作也还罢了,南宫雪仙竟连手都能用上,只见她玉手轻揽,抱住了颜设臀后,将那压入口中,啜吸之间淫声阵阵,听的旁观的二女都不由心底搔痒起来,尤其南宫雪仙的手上不知施了什么魔法,扣得颜设不住喘息,口中咿咿呀呀地也不知在说些什么,竟似爽的忘了话要怎么说,那样享受的模样,即便是裴婉兰也是头一次从他脸上看见,心里也不知该赞女儿功夫高深,如此享受下二贼只怕再不会想要伤她性命,还是该骂自己也不知前世作了什么孽,竟有着这么一副惹人淫心的和淫荡本质,不只自己陷在里头,害的南宫雪怜也毁了身子,现在竟连原本已经逃出生天的南宫雪仙都无法自拔,三母女竟都将难逃变成荡妇的命运。
全然不知旁边裴婉兰正自伤怀、南宫雪怜看的目瞪口呆,南宫雪仙此刻已陷入了迷乱的深渊,只觉敏感的肌肤上头有若虫行蚁走般酥麻,被男人的大手抚过的部位全都颤抖难止,尤其是深入体内的,那火烫更是毫不止息地熨着她的香躯,尤其是幽谷中的,也不知是钟出的功夫高明,还是被木马调教之后,自己的身子愈变愈敏感?
南宫雪仙只觉幽谷深处花蕊绽放,精关不知何时已然开放,花心早已陷落在钟出火辣辣的开采之中,若非有阴阳诀护身,加上钟出也没使上什么采补功夫,只怕身心都飘飘欲仙的南宫雪仙,早要心甘情愿地败下阵来。
虽还能撑着迎合抽送,可南宫雪仙此刻身受的滋味,也已是美到毫巅,她无法自拔地缠紧了身上的男人,真恨不得自己多生一对手足,才能把男人抱的搂的更紧一些,口舌之间,虽还未能令颜设一泄千里,但上头微微的腥咸味道,在她的口中却如此甜蜜,令南宫雪仙无法自己地吞吐舔吸,沾染了男人味道的香唾,连同那淫荡火辣的味道,随着喉头的微颤不住吞落喉间,在体内与钟出送入的热力一缠卷黏合,化成了一团说也说不清的美妙火热不住扩散开来。
精关既已大开,南宫雪仙的身心都在那的快乐中荡漾,迷乱的灵魂早巳被送上仙境,飘飘然不知人间何世,偏偏没用的她虽已小泄了几回,可身上的两人非但没有丢盔弃甲,反而干得更加欢了,美妙无比的快感勇猛地夹击着她,将南宫雪仙仅存的一点点抗拒一次次地粉碎,等到喉头和子宫深处同时被一股滚烫无比的火热烧灼之时,南宫雪仙的快乐也已到最高峰。
她娇躯剧震,四肢本能地缠紧了两人,在两人口中那野兽般的嘶吼声中,她也美滋滋地阴精大泄,子宫本能地吸吮着,就连唇舌间也甜蜜无比地吮吸着,小舌更是在顶处那敏感的缝中不住来回刮扫,誓要将里头的阳精一滴不漏地吸出来方罢,若非樱唇里堵的紧紧的,以现在南宫雪仙身受的滋味之美、的快意之浓,只怕她早要不顾一切地高声欢叫出来,好宣泄那无比的美妙。
眼见小几上一场美不胜收的淫戏终于到了尾声,射的仿佛魂都飘掉了几分的钟出和颜设,两个人竟都半压在南宫雪仙身上,像是一时半刻使不出力来,好半晌才终于能摆脱后肢体无力,再不能像方才激情时那般紧缠两人的南宫雪仙,双脚发颤地退了开来,爽得眉开眼笑,好像从来没试过射得这般舒爽,那模样看得旁观者愈发心乱,也不知是羡是妒。
方才的美景只看得南宫雪怜心慌意乱。自己这段日子里,别说同时被两人淫辱了,便是单独面对时,也不曾像姐姐这般舒服畅美,便连事后都似仍沉醉在那美妙的余韵之中,娇躯虽仍颤抖不休,可却是一根指头都动不得,那模样就连裴婉兰都少有,难不成男女之间,真有如此欢快的滋味?
这段日子虽说含悲忍辱,说不上怎么快活,可随着日子过去,其实南宫雪怜也渐渐感受到了其中的舒畅,只是日日见裴婉兰人前强颜欢笑、人后难忍悲泪,她就算尝到了快感,也真不敢说出口来,眼见母亲那般悲苦难过,光看到就觉得白己的快乐似乎完全是错觉所致。
一样坐倒在地,裴婉兰虽也看的芳心荡漾,仿佛昨夜被淫玩时的滋味又回到了身上,但她心中对女儿的关怀,可不是这般容易掩没的。不像南宫雪怜被吓得整个人都呆了,也下知在想些什么,一见到两人离开了南宫雪仙身子,裴婉兰娇躯猛地向前一探,爬动了数尺,双目牢牢地盯向南宫雪仙犹自发颤的娇躯;只见南宫雪仙轻开,幽谷口处仍然像婴儿吸乳时一般轻轻开合,一线白腻的淫精微微溢出;头脸处虽仍无力地垂着,可唇角抽搐之间,却没漏了几滴精元。
以裴婉兰的心思,想看的自不会是南宫雪仙究竟有没有把颜设的精液吞下去,虽说心中也奇于南宫雪仙的口舌之妙,就连这般难受,平日就这般饮水也要呛到的姿势下,竟然能将颜设的淫精吞入腹中,甚至没漏上几点,虽有微微的呛咳,看来却只是精水入喉的本能反应,全没半分特异处。
直到此刻,眼见南宫雪仙酥胸起伏间呼吸正常,即便呛咳间嘴角也不再见血,虽不敢相信南宫雪仙所受的内伤会好得这么快,但至少不再呕血,表示她的内伤已经有了一定的恢复,也不知是否和方才狂风暴雨般的淫乐有关,身为母亲的裴婉兰悬着的心,好不容易才舒缓了下来。
只是这悬着的心,也没办法完全放下来啊!一来没想到南宫雪仙的竟也淫荡若此,不只早在外头失了贞节,就连重伤之后竟还能如此火热地与两人淫戏,看得裴婉兰也不知该骂她还是该庆幸她吃得消;二来二贼方才虽是淫的火热,似是什么怒火都出了,可南宫雪仙手上终究杀了他们的结义妹子,这仇可不是这般容易解消得了,也不知二贼泄火之后,究竟打算拿现下还软绵绵瘫在小几上头,仿佛舒服到人事不知的南宫雪仙怎么办才好,她这旁观者可真看得心焦。
若换了两个月前,眼见南宫雪仙伤了粱敏君,裴婉兰只会夸她功夫长进,哪里会担心什么?可这段日子夜夜被辱,裴婉兰那武林人的锐气,早被消磨得一干二净,每日只渴待着身为女人最快乐舒泄的美妙时刻,否则方才早就趁机出手击杀强敌了。
美目留恋地在女儿的身上望了一会,好不容易转开了目光,却见到正自扶椅喘息的二贼,胯下那淫物竟似又渐渐生起了雄风!虽说这段日子以来夜夜笙歌,浑身上下也不知被二贼的淫物污过了几回,可现在南宫雪仙爽的人事不知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