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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般上下交煎,令裴婉兰竟不由泄了一回,娇躯却本能地扭得更欢、摇得更媚,似在无言地倾诉着,自己所承受着的是多么甜蜜的滋味,令颜君斗终于也忍不住,慢慢前挺,在小泄阴精的润滑下步步挺送,直到整根全盘尽没,再没一点儿留在外头。当两人小腹腿根处毫无阻隔地黏到了一处时,不约而同地都发出了满足的呻吟,颜君斗只觉自己整根都被温润无比地夹住了,虽说一时间动弹不得,可便没有磨擦的快乐,光只是那充满生命力的吮吸,都令他禁不住呼吸加速,感觉阵阵畅快从汹涌而入,直冲脑门,整个人似都被从女子身上传来的甜蜜给占满了。
至于裴婉兰更是畅快,也不知是因为自己动了情,还是因为颜君斗真的比颜设等人还要来得天赋异禀,令她被充得满满实实,尤其最敏感的部位,更被他火热地顶着了,光只两人呼吸之间的微动造成的微微磨擦,就令她有如被送上仙境的快乐。
“慢……慢点儿……唔……公子……你……顶到奴家心里了……呜……那里……那里是……”没想到颜君斗带来的刺激,比颜设钟出都要来得强烈,明明在技巧上面他就输他们一筹啊!
可现在的裴婉兰,再没有心思去思索其中的差别了,潮水般的快乐无边无际地淹没了她,令她舒服到再无法呼吸,虽只是娇躯微微一动,那处便似被羽毛刷拂一般,快乐得无以复加,裴婉兰美得都快哭出来了!她搂紧了身上的他,只觉体内的快乐已将心中的抗拒和矜持全然没顶,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是好。
听裴婉兰声音如泣如诉,充满了快乐的氛围,与一开始的强颜欢笑几乎是全然的对比,颜君斗便不抬头,也知道裴婉兰正享受着男女之欢,心中不由又是快活又是满意。
快活的自是此刻身受的无比美妙,满意的却是自己虽是头一次与女子床笫交欢,竟能令她如此欢快,想来自己或许真有这方面的天分。嚐到了甜头的口舌再不愿离开裴婉兰峰峦起伏的胸前,一边吸完了便换另一边,下边更是轻轻地晃动起来,传出来的声音闷闷的,“嗯……夫人……我……可以动了吗?唔……”
“动……动吧……哎……好棒……”才一开口让颜君斗动作,裴婉兰登时娇躯抽搐,一波阴精无法自制地小泄而出,显然那敏感处实足娇嫩无比,才被他微微一擦,刺激的感觉已弥漫周身,禁不住地达到了一个小!
偏生阴精虽泄,体内的饥渴却丝毫没有被满足的感觉,反而变得愈加渴求了,就连“好棒”这种话都说出口来,羞得裴婉兰娇躯滚烫,破吸吮着的蓓蕾更是激烈地硬凸起来。
但那滋味实在令她无法抗拒,即便羞意满心,可在体内春泉荡漾洗刷之下,却尽化为绵绵春意。她紧紧搂住了他,声音飘飘荡荡地只有两人能够听到,“嗯……公子……就……哎……就是那里了……很……很舒服的……嗯……多……多动动那儿吧……你……让奴家好舒服的……哎……可以……可以用力一点……”
话儿才出口,颜君斗已忍不住抽动起来,刺得裴婉兰差点忍不住娇声出口,靠着纤手及时掩住了唇,才阻住了那羞人的话语飘然而出,只是身体的本能就没这般容易阻止了。
颜君斗虽说开始时还只是小力试探,可那处感觉如此敏锐,加上之时,虽说耳目感官不若平时灵敏,可幽谷之中的敏感却更胜以往,温柔而强烈的刺激,令裴婉兰舒服得魂飞天外,裸着身子的她似乎连魂魄都要飞上九霄,四肢如八爪鱼般缠紧了他,厮磨之间,令房内登时满溢着的音乐。
一开始时颜君斗动作不快,刺激虽是一的来,裴婉兰还有心思去明辨高峰低谷的区别,去感觉快感从积压到爆发的过程。可随着颜君斗动作愈来愈快、愈来愈强烈,那刺激的波纹也愈来愈快,刺得裴婉兰心花怒放,魂儿只在仙境中飘摇荡漾,怎么也触不到地。到后来几乎是颜君斗每一下插入,对裴婉兰而言就是一次甜蜜的。
一的快感袭来愈来愈频繁,舒服的裴婉兰泣不成声,她咬着玉手,不让声音出口,被压在颜君斗身下的娇躯却本能地随着他的动作前挺后迎地摆动起来,快乐的承受着那令她欲仙欲死的滋味,美得再也无法平静下来。
此时此刻,裴婉兰已全然陷入了忘我之境,她忘了自己是在被胁迫的情况下与颜君斗床笫,忘了自己正不顾羞耻地将个初嚐此味的小男孩给彻底污染,忘了还有钟出和颜设在暗中窥视,忘了自己的女儿或许也正眼睁睁地看着她在男人胯下婉转承欢,她只觉每寸毛孔都被快乐冲开了,每寸肌肤似都在那快意冲激下欢快地呼吸,那强烈的刺激传达到体内每寸毫颠,美妙的滋味真是前所未闻,不知不觉间已被送到了最,那强烈的刺激滋味,使得裴婉兰精关大开,甜美腻人的阴精哗然涌泄,浸得颜君斗也是周身麻酥酥的快乐。
他其实也已到了尽头,被那酥麻一激,登时一股酸意直透背脊,禁不住身子一震,一抵,火辣滚烫的精液已劲射而出!
被那狂野的刺激直透心窝,子宫登时大开,被那阳精灼得不住颤抖,裴婉兰只觉脑际一片空白,身心仿佛都被那劲射的刺激冲得更高飘了一层,在一阵快乐的哭叫声中,终于软绵绵地垮了下来;而射得一滴不剩,仿佛所有的力气都送进了裴婉兰的秘处,颜君斗一时间也是骨软筋麻,软绵绵地压在裴婉兰身上,只任得沉重的呼吸声在房中回荡,久久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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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后面呢?娘是怎么让他射第三次的?”听到此处,南宫雪仙虽也羞红了脸,可芳心却也被裴婉兰的话托得高高飘起,一时间寻不着地面。
虽说裴婉兰是对女儿说当日之事,话语间收敛了许多,口里所形容的远远没有当日身受的滋味那般惊心动魄,可南宫雪仙仍是听得脸儿晕红。听裴婉兰歇了口,忍不住追问起来。
毕竟她也嚐过了其中滋味,这段日子却是洁身自好,只在夜间听得从地牢中传上来似有若无的男女交欢之声,要说旷也真旷了不少时间,被阴阳诀熬得愈发渴望男子精气的身体,自是无法忍受裴婉兰话到了一半便住口不言,“他……真那么厉害?”
“别……别问了,仙儿……要羞死娘吗?”说到当日之事,仿佛身心都回到了那夜在颜君斗胯下的种种滋味,裴婉兰身子也热了,明明才刚满足过的身心,此刻竟有种意犹末尽的感觉。她娇羞地推了南宫雪仙一把,娇滴滴的不敢抬头,此刻的模样与其说是母亲,还不如说是南宫雪仙一般大的姐妹,想到接下来那更进了一步,真的像登了仙般的滋味,教她如何说的出口?“虽说……虽说娘那晚泄得骨头都软了……可……可还是让他再射了一回……嗯……所以怜儿没受什么过分对待……”
“到了第二天……”想到那时的滋味,裴婉兰真差点没法再说下去,好像自己又回到第二天一早的模样,整个腰都酸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