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她的阴精刺激得泄了精,一股一股滚烫的阳精,一地射进萧诗筠的子宫中,那灼热的精液强有力地喷射在她的子宫壁上,每射一下,她就被弄得颤抖一下,汹涌的浓精滋润了萧诗筠那久枯的花心,她美得都快要上天了。
“姨娘,还是这麽硬,怎麽办”
秦枫翻身把她压在了身下。
“不行了,姨娘不行了,你这孩子,泄过了怎麽还是这麽硬”
萧诗筠有气无力地说。
秦枫把脸伏在她两乳中间,向她撒娇说:“人家硬得难受嘛,好姨娘,就让枫儿再来一次吧。”
说着,秦枫就要开展攻势,却冷不防被不知何时进来的柳玉清拉住了。:双娘侍奉艳福无边柳玉清也已脱光了衣服,她说:“你姨娘已泄得太多了,再干下去,你真会要了她的命的。傻孩子,别着急,娘会让你软的。”
萧诗筠一听柳玉清说话,睁开媚眼害羞地说:“仪妹妹,你什麽时候进来的”
“就在你骑在我儿子身上干我儿子时进来的。”
柳玉清羞着萧诗筠。
萧诗筠也不示弱,反唇相讥:“还不是让你骗来的,为自己儿子“拉皮条”不顾姐姐,再说,我还不是步你的后尘,跟你学的”
“你不是也享受了说真的,诗筠姐,你的精水还是这麽多,还是这麽容易出来,十年了,你也没变。”
柳玉清幽幽地说。
“是呀,咱姐妹俩该让枫儿给咱们灌溉灌溉了。”
萧诗筠也感慨万千。
秦枫急了,挺着大宝贝说:“两位娘,你们别只顾说话,别忘了你们的儿子正胀得难受呢。”
“去你的,臭小子,娘会不管你吗要不然娘脱光干什麽”
柳玉清娇嗔着。秦枫一听,就要扑上去,柳玉清又拉了秦枫:“急什麽你出了一身汗,也累了,先洗洗身子,等你姨娘恢复过来,我们要姐妹齐上阵,来个“二娘教子”打发你。”
“想不到我们姐妹齐上阵。唉,真是缘份。”
萧诗筠幽幽地说。
“是啊,咱们姐妹好像天生就是为了他而生的,现在一起给了他。”
柳玉清也发起了感慨。
“谁说一起给了他你可比我先,老实说,你们母子俩什麽时候开始弄这事的”
萧诗筠开始探根问底了。
“去你的,姐姐,说的真难听,什麽叫“弄”对你说实话,我们是在枫儿回来后的一天晚上开始好的,到现在还不满几天。”
“那你就比我早美了几天,你可真是近水楼台先得月呀。枫儿,你可真偏心,为什麽先和你娘好,想不到姨娘姨娘对你不好吗你不爱姨娘吗到底是亲娘比姨娘要近得多呀。要不是今天姨娘自己送上门来,还不知要等到哪一天,你才会想起你还有个姨娘在等着你施舍甘露呢,说不定你永远也不会想起来。”
萧诗筠莫名其妙地嫉妒起柳玉清来,又转而向秦枫发起了无名火。
“好姨娘,我怎麽会想不起来你呢我怎麽会不爱你呢”
秦枫忙辩解起来,心里也很委屈:“谁知道你想不想和枫儿上床谁知道你愿不愿意让枫儿干”
不过,事已至此,很明显她是愿意的,她也是爱秦枫的,那麽秦枫就只好怪自己了。
萧诗筠刚才已经被秦枫用那雄伟的大宝贝和过人的雄风彻底征服了,她刚才的话也只不过是别有用心地半开玩笑半认真,现在也就不再责怪他们了,可她又开起了玩笑:“好吧,不过,就算是这样,你也是沾了光,因为你比我早了几天,你说,你是不是我沾光多了”
“好好,妹妹是沾光多了,那怎麽办呢”
柳玉清已经觉察到萧诗筠的意图,可她就是不说破,偏要让萧诗筠自己说。
萧诗筠无奈,只好自己说出来了:“怎麽办谁让你是妹妹呢姐姐只好让着你,就不惩罚你了。只不过枫儿就没有那麽好放过了,以后要让枫儿多来陪陪我,多和我干几次,把这些补出来好了。”
秦枫这才恍然大悟,怪不得萧诗筠刚才向自己莫名其妙地“发火”原来她兜了半天圈子,说了半天,其实就只有一个目的:让秦枫以后多干她。其实只有一个出发点:她深深地爱着自己。这从一定程度上充份说明了萧诗筠是多麽的爱秦枫。
“诗筠姐,你的这个主意可真好,遇上你这样的又美丽又多情、又风骚、又欲火旺盛的女人,这个小色狼正求之不得多你呢。那好,枫儿,你以后就多陪陪你姨娘吧,多干她几次,用力地她,好好地“补偿补偿”她。唉,早知道你这麽需要枫儿干你,刚才我就不拦着他了,让他继续干你,让我看看你们两个谁更能干,谁能坚持到最后”
“去你的,没一句好话。”
萧诗筠对柳玉清娇嗔着。
“那好吧,以后枫儿就多陪姨娘好了,不过,现在”
秦枫抖了抖那仍然坚硬高挺的大宝贝:“它可正难受呢。”
“好了,不要多说了,快去洗澡吧。”
柳玉清发话了。
“我要你们两个陪我洗。”
秦枫又耍起赖了。
“好吧,又不是没给你洗过。”
萧诗筠爽快地答应了。
秦枫和萧诗筠着进了浴室,放好水后,柳玉清也脱去睡衣,她俩让秦枫坐进浴池,她们就坐在池沿上,一边一个为秦枫洗身,秦枫坐下就刚好看到两双,顺手就把玩起来,起先她们还扭动两下,后来乾脆挺了上来,任秦枫玩弄,口中还笑骂:“臭小子,你真的好顽皮,这时候也要玩。”
“我要玩的多着呢。”
由於正坐在池沿上,两个人的完完全全地暴露在秦枫的眼前,於是,秦枫两只手又分别去玩弄两个,红润丰满的,加上乌溜溜的阴毛,衬托着阴蒂的突出美,令秦枫爱不释手,捏着两粒红宝石,揉、搓、捏、拈、按、拉,她们两人的又开始流出了。
“你们两个怎麽流“口水”了”
秦枫故意调戏她们。
“去你的,你才流口水呢,你这小子,真坏。”
萧诗筠笑骂秦枫。
她们两个的莺声燕语,让秦枫心旷神逸,两只手更是不停地在她们两人身上四处游击。不大一会儿,萧诗筠由於刚让秦枫弄泄过三次,所以有些受不了了,对柳玉清说:“这孩子真顽皮,你还记得他小时候我们给他洗澡的情景吗”
“怎麽不记得那时候他就很色,每次给他洗澡,非要人家也脱光了坐在池里,他站在面前让我们给他洗,他的手有时候摸胸脯,有时候摸,还乱捏一气,真可气。”
柳玉清恨声说道。
“谁说不是,我替你给他洗澡,也要在我身上乱摸,有时他的小手竟伸到我的下面,弄得我浑身麻酥酥的,难受死了,不让摸,他就哭闹,真气死人了。不过,现在看来,一切都是天意,怪不得那时他就要和我们玩,原来命中注定我们最终是要和他玩的。”
萧诗筠也“揭发”秦枫幼时的“不轨”行为。
“我那时摸过你的“禁区”你指的是哪里”
秦枫故意逗萧诗筠,在她上玩弄的手也加大了力度。
“你现在在摸什麽就是那里,你三、四岁时就玩过我那里,明知故问。”
萧诗筠恨恨地说。
“那时你不让我摸,我就哭闹那你怎麽办呢”
秦枫大感兴趣,追问不舍。
“还好意思问,姨娘只好顺着你呗,只好让你那下流的小手去耍流氓,反正每次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