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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住了几天,孩子满月了,媛媛也放了暑假,母亲告辞回了老家。
在这几天里,母亲既开心,又觉得尴尬。虽然她早已猜到是儿媳妇在撮合她与儿子私通,但还是觉得无颜面对。
母亲走时,我和方芳诚心地挽留,可母亲坚持要走,说家里有些事还需要回去处理,如果我们以后什么时候需要,她还会过来。
母亲本来要自己走,可我执意要送,母亲也就不推辞了。
长途车上,我跟母亲轻轻地依偎在一起,我恍惚有一种和母亲旅游结婚度蜜月的感觉。
下了车,往家里走,没人的时候我就轻轻地揽着母亲,母亲却很紧张,总是将我不老实的手打开,生怕被人看见。
进了家,姐姐没在,大概是上班去了。我放下行李,将门关好,和母亲相视一笑,便紧紧地搂抱亲吻起来。
我不知哪来的力气,一把将母亲抱起,往床上走去。母亲却挣扎起来:“别,一会儿你姐就回来了。”
我一边猴急地扒她的衣服,一边说:“那咱们就快点儿。”
母亲叹了一口气,还是依从了我。
在自己家,自己的床上,母亲心情也很放松,跟我媾和时的浪哼也很大声。
我也觉得很刺激,这是母亲的床,我这是第一次上了亲生母亲的床。从小到大,我上过许多次,可这一次却是性质不同。
正在难分难解之际,忽然听到院门一响,有脚步声正朝屋里走来。
我和母亲大吃一惊,我赶紧穿上衣服,跳下床去打开屋门,发现是姐姐回来了。
姐姐进门,看见我衣衫不整,母亲也有些狼狈,不解地问:“你们回来了关着门干什么”
我赶紧将姐姐搂在怀里,情意绵绵地说:“刚才回到家没见到你,我很失望,好长时间没见到你了,可想死我了。”
姐姐任我搂着,脸红红的看了母亲一眼,没想到母亲的脸比她还红。
家里没外人的时候,我跟姐姐早就像夫妻一样了,母亲也认可了这种关系。
晚上睡觉的时候,姐姐在被窝里问我:“今天我怎么觉得咱娘一个多月没见,好像变化很大,脸色也红润了,人也变得年轻了。”
我一笑,忽然灵机一动,对姐姐说:“娘在城里伺候方芳的时候,又找了一个相好的。”
“哦是谁呀”
“我的一个铁哥们,跟我好得像一个人似的。”
“这么年轻啊咱娘可真够浪的”
“你有意见”
“我能有啥意见咱娘还年轻,有需要也很正常,我们作儿女的不应该阻拦她的幸福。不过,你给娘拉皮条,可真是够孝顺的”
好久没和姐姐了,我此刻已经按捺不住地翻身上马了。姐姐很默契地岔开大腿,将我的宝贝放进了她的禁区里。
干到兴处,我忽然说:“咱娘跟我那哥们好,是不是有点儿像母子啊”
姐姐被我操得钗鬓散乱,神智迷失,哼哼着说:“乱就乱吧”
我心里暗喜,看来跟母亲的关系也许能得到姐姐的认可,一家人大被同眠也不是没有可能。是啊,姐姐既然能跟公爹,那么,我和母亲的关系无非是更进了一步罢了。
不过我还是决定小心为妙,先不把情况摆明,否则鸡飞蛋打,我以后就没法回老家了。
第二天吃早饭的时候,刘强忽然过来找我,我发现母亲和姐姐见到刘强进来居然都有些不自然。
母亲还好,客气地招呼他:“小强,一起吃饭吧。”
刘强摆了摆手:“婶子,我吃过了,您别客气,我跟小勇说几句话就走。”
我三口两口就把饭吃完了,问刘强:“看你的样子,一定有什么大事找我。”
刘强苦笑道:“你真是我肚子里的蛔虫,一猜就准。”
原来,村办的塑料厂基本上处于散摊子的状态,刘强就打算另起炉灶重开张,自己办一个食品厂,先以本地特产水蜜桃为原料做水果的深加工。但开办工厂的资金现在筹措不齐,他已经拉袁大头入伙,袁大头承诺可以给10万,刘强自己东挪西借凑了5万,但注册资金至少要50万,这让刘强很头疼。
“你有没有办法帮我找人投资别的你不用操心,厂房、设备、技术和人员方面我来办,将来按股分红,谁投资谁受益。”
这可不是一个小数目,我自己当然拿不出来这笔钱,但我又很想帮刘强,他是一个干大事的人,我应该助他一臂之力。
可找谁借呢赖云峰自然能拿得出来,可人家信得过我吗
忽然想起赵经理,他如果向他父亲开口,应该问题也不大。不过这种投资风险很大,赵经理愿意吗
我沉吟半天,对刘强说我尽量想办法吧。
我发现在刘强跟我聊天的过程中,姐姐和母亲不时地偷看刘强,眼神里流露出敬佩和赞叹。是啊,作为一个男人,刘强有魄力,有上进心,是个能干的人,也是容易让女人心动的那种类型。
回到市里,看到赵经理开车来我家了,带了一大堆礼物和补品给我们。看孩子的时候,我注意他的表情并没有初为人父的兴奋和激动,好象孩子与他无关似的,真是搞艺术的人,会装蒜不过转念一想,赵也许是怕媛媛看出破绽吧,他是个很细心的人。
然后我们夫妻和他聊天,赵经理说给孩子找了一个家庭全托,条件很好,阿姨也是受过专业培训的,每个月两千元,由他支付。这样方芳和我就不会太辛苦,大家也方便一些。
我点头赞许,心里却暗想,恐怕更多的是为了你赵经理自己方便吧方芳轻装上阵,岂不是更能使你随心所欲
方芳也感激地看了小赵一眼,觉得他还是一个有责任感,懂得担当的男人。本来妻子奶水就不多,还被继宗抢着吃,婴儿早就以奶粉做主食了。所以托给别人,孩子也不受什么委屈。
赵经理问我是否帮孩子照张满月相我说那太麻烦你了,他说没事。我俩眼光对视,彼此会意地一笑,对这样的客套都觉得好笑孩子是他的骨肉,我们都明白,表面上还不说破。
于是吃完午饭后,他带方芳和新生儿去照像馆。
女儿吵着要去,我说别麻烦人家,但赵经理热情地邀请媛媛,我也就没再反对。
不过,方芳好象不乐意,我估计是怕女儿坏了她的事毕竟两人已三个多月没在一起了。
晚上母女俩回来,女儿兴奋地拿出赵亲自为她拍的艺术照给我看。
我看着照片上的女儿,发现她简直变了个人似的。赵经理不但会摄影,服装,化妆,造型都很到家。我女儿原来就漂亮,给他一弄,简直美若天仙
相片里有的穿童装,象个天真的小娃娃;有的穿成年人服饰,象新鲜少妇;居然还有几张婚纱照看得我神不守舍
“赵叔叔说要把我的相片挂在门口做广告呢”女儿不无得意地说。
女儿暑假没有事情做,几乎每天都去赵的影楼玩,我粗略地数了数,不到一个月,赵已为她拍了上千张照片。女儿的着装,也越来越性感,我觉得有些不对劲。
一天晚上,我下班回家时,发现母女俩在商量什么。见我回来,方芳对女儿道:“你自己去问爸爸。”
“什么事呀”我边脱鞋边问。
“爸,”女儿走过来,坐在我身边,有点不好意思地说:“我想要赵叔叔帮我拍写真。”
我那时还搞不懂这些名词,就说:“拍就拍呗。”
方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