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长贵结婚时正是他最春风得意的时候。这小子借着文革的妖风上蹿下跳,终于挤掉了老村长,自己取而代之。那些年他得意啊,玩得都不想结婚了,村里的大姑娘小媳妇几乎让他玩遍了,就算是年纪大点儿的,只要有几分姿色也逃不出他的魔掌。大伙儿知道他的势力大,上面有人,谁也奈何不了他。加上当时公检法都被砸烂了,贾长贵又有一帮小弟兄,来明的玩暗的他都不怕,所以村里人敢怒不敢言。要不是贾长贵的爹看不下去了,逼着他赶紧成家,这小子还不想娶个媳妇管着自己哩。
白萝卜当姑娘的时候长得很俊,艳名远播。相亲的时候贾长贵一眼相中她,把这个比自己小十几岁的少女娶回了家。白萝卜的娘家离我们村几十里,之所以愿意远嫁一个年近三十岁且其貌不扬的大男人,就是看中了贾长贵是一村之长。
白萝卜娘家姓白,打小父母也没给她起什么大名,就叫她白大妮儿,她还有一个小她十五岁的妹妹白二妮儿。
「大妮儿,」我直呼其名好奇地问,「你跟贾长贵结婚的时候是处女吗」
白萝卜尴尬地摇摇头,低声说:「不是」
贾长贵新婚之夜发现自己水灵灵的小媳妇居然是破鞋,大怒,追问之下才知道抢在他前面尝了鲜的是当时县里的革委会主任。怪不得白萝卜名气大,不是因为她长得多俊,而且因为她的相好很厉害,白萝卜也很放荡知道内情的谁也不敢趟这浑水,这才「便宜」了贾长贵。
贾长贵知道自己惹不起,只好把火撒到白萝卜身上,不仅臭揍了她一顿,婚后也对她很冷淡,仍四处风流。白萝卜也不生气,不但在家里和眉顺眼、逆来顺受,而且大力支持丈夫的采花事业,在外面帮贾长贵牵针引线甚至亲自出马放风
站哨
贾长贵这才知道自己捡了个宝,夫妻感情一下子大好,形成了互惠互利的统一战线。
在此基础上,白萝卜也时不时地去县城跟老情人约会,贾长贵不仅不生气,还暗示老婆帮他走裙带路线再升一级。当然,这个如意算盘没打成,因为人家根本就瞧不上贾长贵不过,都是一个战壕的「战友」,在贾长贵激起民愤差点儿身败名裂的时候,那个革委会主任还是暗中帮了他不少忙。
我父亲死的时候把贾长贵弄成了瘸子,直接导致贾长贵床上功夫大受影响,采花事业跌入低谷。白萝卜对我家恨之入骨,虽然她在外面可以偷食,但老公成了这个样子让她觉得很丢人,原本在床上随帐听用的虎将也威风不再所以两家成了世仇。
直到文革结束,那个革委会主任下台,贾长贵的村长被撸,白萝卜的孩子也大了,她才老实了一些。
贾长贵身残志不残,在外面成了过街老鼠,只好把心思用在了家里在白萝卜的默许甚至是帮助下,祸害了自己闺女贾凤霞。白萝卜自然不甘落后,将自己的儿子弄上了床一家人倒是各得其所,和谐稳定。
可惜的是,家丑被外人察觉,贾凤霞迟迟嫁不出去。一直长到了二十八岁,才有一个外地的小混混躲官司流窜到我们村,和贾凤霞王八看绿豆对了眼,倒插门入赘到了贾家。可那小子福薄,生下小花没多久就死于非命。贾凤霞的弟弟贾宝根更惨,到现在无人问津,只能拿老娘泻火。
一家人混乱的性关系从来没有背着小花,弄得小花在心理上极端性早熟。贾长贵跟儿子时不时地玩一下小幼女,亲嘴抠屄都是家常便饭,要不是孩子太小,早就遭了他们的毒手。
刘婶跟贾长贵被白萝卜和贾宝根捉奸,倒不是有意为之那时候贾长贵天天往外跑,兜里没钱就朝白萝卜要。她们一家也没什么经济来源,就靠着那几亩果园艰难度日,一点点可怜的收入都是精打细算,那经得起乱花白萝卜心里有气,才歪打正着地捉了刘婶的奸。事情传出去后,白萝卜也后悔,尤其是刘强开厂以后,眼睁睁看着街坊邻居都跟着沾光,她厚着脸皮去找刘强遭到拒绝后才出此下策。
「照你这么说,宝根跟小霞倒是没这个事」我追问。
「我那儿子不争气,别人出去打工挣钱,他倒好,懒得屁眼疼,哪都不去,就知道吃饱了睡觉,连家门都不愿意出。这不,这次劝他也进厂去挣份钱,他还怕吃苦,死活不去小霞看不上他,没让他得手。」
我看了一眼贾凤霞,她也正好抬头看我,那眼神虽然有怨有嗔,但也风骚撩人。
我站起身向屋外走,白萝卜大惊:「大侄子,你干嘛去」
我笑道:「尿憋的,想去院里撒泡尿。」
「别别开门,我跟小霞还光着屁股哩」白萝卜眼珠转了转,忽然对我一笑,「你要不嫌弃的话,我们娘儿俩服侍你撒回尿,好不好」
「哦」我大感惊奇,「怎么服侍」
白萝卜笑了笑,起身拉我坐在床沿上,一边给我解裤子,一边冲闺女招手。
贾凤霞却不愿意,摇摇头没过来。
「咦,伱个死妮子,又不是头一回,装什么假正经」白萝卜对女儿破口大骂。
「我不就是才有过一回吗爹的尿又骚又臭,我后来就再没喝过。」
「有了一回还怕第2回啊你要是不听话,小心我回去收拾你」
贾凤霞这才噘着嘴过来,跟她娘并排跪在我的胯前。
白萝卜解开我的裤子掏出大,用手爱怜地抚摸了几下,对准了自己的嘴巴:「小勇,你就撒到婶子的嘴里吧。」
自从修炼气功后,我的粗了不少,我发现贾凤霞的目光也辣地盯着我的宝贝。
我暗暗运气,将尿液匀速地对着白萝卜张开的嘴巴喷射。
白萝卜忙往下咽,但还是跟不上我的节拍,满嘴黄澄澄的尿液眼看要流出来了。
我运气憋住尿,将对准跪在旁边的贾凤霞,大喝一声:「小霞张嘴。」
贾凤霞身子一激灵,嘴巴不由自主地张开,我的尿液像离弦的利箭射进了她的口腔。
就这样,我左右开弓,一泡尿撒了有好几分钟。虽然我的准头不错,可还有不少的尿液撒到了她们的脸上、头发上和胸脯上。
母女俩大口地吞咽我的尿液,尽管她们很尽心,可嘴角溢出的尿液还是滴答到了她们身上和地上。
「怎么样,小勇的尿好不好喝」白萝卜吧嗒一下嘴,扭头笑着问闺女。
「嗯。」贾凤霞害羞地低下头。
「比你爹的强多了是不是又香又甜,比饮料还好喝呀」我也逗贾凤霞。
「热乎乎的,不骚不臭,就是有一点儿咸味」贾凤霞小声回答。
白萝卜舔干净我头子上残留的尿液,发现我的还硬着,顺势给我起来。
一边给我嘬舔着,白萝卜一边满脸媚笑地抬头问我:「大侄子,你要是想了,婶子让你捅咕几下」
「别叫我大侄子,喊两声好听的,叫得我高兴了,就操你几下。」
白萝卜抿嘴一笑,含住我的猛嘬几口,才浪浪地冲我喊道:「爷,奴的小屄痒了,爷给捅几下好不好」
我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有女人喊「爷」,不由得大感惊奇,问道:「你跟谁学的,喊男人爷」
「是跟我娘。」白萝卜的脸红了。
追问之下,才知道白萝卜的娘解放前是妓女,六十年代初闹饥荒的时候暗地里重操旧业,被白萝卜偷听过几回,才学会了这么喊。
「你娘就没教你点儿床上的功夫」我暗想,不会无意中捡了个宝吧
「结婚前娘倒是教了我几招,爷要是有兴趣,等会儿试试看好不好」
「不急,你娘还活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