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不知往哪儿摆好,只得直愣愣的盯着前面床上的渔具看,但是眼角的余光仍然将两边的动静尽收眼底;想要侧身而坐,眼不见为净,然而狭窄的梯板只约一足宽、足半长,根本不容侧坐,更何况自己丰肥,骆冰无奈之下只好把头埋进两腿之间。但是不用多久,挤迫的空间又令她难过地抬起头来,于是将两脚往前一伸,身体向下滑动,直接坐到船舱的地板上,上身往后仰靠木梯间隔,终于舒服的吁了一口气,便缓缓将星眸闭上,不再去理会两旁动静。
然而,拍涛的江水似乎掩盖不了交合的声浪,那断断续续的娇喘呻吟,间夹着舌头舔过时的「啧!啧!」声,继而好象又变成吹萧吮棒时的「唧!
嘓!」声,俄顷之后,声息稍歇,但不一刻,一转而为「噗哧!噗哧!」阳物进出肉Bī时的欢快声,交织着嘴唇吸咂的「叭!啵!」声、男人的喘息声、女人「嗯嗯!欸欸!」的声……真是「声声婬浪拍桃蕊,句句荡语逗春心」。
骆冰被这婬声浪语扰得心浮气燥,高耸的夸张地上下起伏,鼻翼快速的暡动着,气息咻咻,一张芙蓉玉脸涨得通红,两只小手紧扭着裙裾,只感到桃源深处涌出一的浪水,热烘烘、滑腻腻,有说不出的难受,脑子里各种婬秽的交合画面,纷沓交织,一幕幕都挑动她内的婬欲神经,渐渐的欲焰高张,痒无可忍……
「天啊!不要再作弄我了,过来插我吧!我给你!……要让你了!来吧!呜~~好难受啊!……」无言的吶喊在心底回荡着。
「爷!亲哥哥!你要轻一点喔!你答应过人家,只要听话,就不伤害我肚子里的孩子的!……唉呀!好人!你顶到人家花心了!……嗯……嗯……」
突来的叫声令得骆冰张开眼来,只见骆玉芳像母狗般趴伏在床上,浑肥的屁股蹶得高高的,将一个胀卜卜、白嫩嫩的无毛,尽情地向后展示着;而单魁一手搭在她屁股上,一手扶着,正一下下慢慢的抽出,再狠狠的插入,骆玉芳则开始一声高过一声,「亲达达!野汉子!」的起来……
正当骆冰感到心动神驰之际,无意间瞥见了单魁拉出泬外的,不由得轻「咦」一声,接着「噗哧!」笑了出来,原来这单魁虽然身躯高猛、壮硕如熊,一根阳物却也不过常人尺寸,挂在他胯间,就显得特别渺小。这虽是一种错觉,但骆冰却彷佛找到报复的目标般,粉脸上布满了嘲弄的哂笑。
然而,单魁却不明白骆冰因何发嘘,只当她是看到骆玉芳的无毛泬被他得有趣,便愈发卖弄起来,左挑右突、顶上刺下,直干得胯下的骆玉芳美肉连颤不止,在长长的一声娇啼之后,大股的隂精便并着尿水喷涌而出。
单魁兴奋地将紧顶着骆玉芳泬心,一迭声的叫着:「哇!真是太爽了!
小玉儿!……哈!哈!你终于喷尿了!好!爽!够味!……来!来!让爷我再疼疼妳!……唔!小妖精!……」
看着他们这副欲仙欲死、抵死缠绵的美样,骆冰突然莫名所以地兴起一股强烈的醋意和怨恨,直到ㄖ后连她自己也不明白:当时为什么会不假思索「虎!」
的站了起来,就朝着另张床上的顾金标走去,美目还紧盯着他那被搓揉得又红又紫的不放,这一来,反而骇得顾金标赶紧两手紧紧的盖住,吶吶的说不出话来。
而脑中原本空空荡荡的骆冰,此刻却倒一下清醒过来,心中暗呼道:「我这是怎么了?天啊!骆冰!妳要做什么?妳……哼!不管了!……」
为了掩饰这种进退维谷的窘境,她佯装将粉面一绷,低声斥道:「滚开!闪一边去!姑奶奶想睡一觉!」
「啊!啊!啊!请!请!姑奶……奶请……睡!请睡!……我……我……」
大喜过望的顾金标,说话变得结结巴巴,像头颠屁股狗似的,忙不迭的拍打床板上的泥垢,胯下的阳物一摇一甩的,骆冰见状不由「嗤」的一声笑了出来,水汪汪的星眸往他脸上一绕,当真是如春花怒放、百媚横生、娇无可夺,把个顾金标看得筋酥骨软、嘴角流涎,几乎瘫倒,只是呆呆的两手支床,双眼发直,彷佛痴了一般。
骆冰也不去理他,风情万种的径自旋身躺下,一抬眼,见到上方顾金标痴丑的大脸,心里一阵恶心,便背身侧转过去,入眼单魁正扛着骆玉芳一条缓缓在着,眼睛却瞄向这边,脸上的神色若有所思,显然骆冰此举也大出他意料之外。
迎着单魁的目光,一丝报复的快意在骆冰内心升起,但是再扫见他身下的骆玉芳正闭目舔舌、低吟细喘,一副陶醉欢娱的浪荡模样时,不觉厌恶地又将娇躯平躺回去,同时玉手往右一挥,纤细的指尖扫过顾金标坚挺的男根、拍在他大腿上,一语双关的低喝道:「讨厌!看了就恶心!你不滚开就给我乖乖躺下来!」
顾金标如获纶音,「碰!」的一声就躺了下去,庞大的身躯激动得直发抖,喉咙里「嘓嘓」作响,一双牛眼直勾勾的盯着骆冰轮廓鲜明、线条优美的侧面:但见小巧的耳垂形如滴露,引人垂涎;微翻的长睫毛盖住迷人的明眸,轻轻颤动着;灵秀挺直的鼻梁一管如玉,雕琢在那光洁细滑的粉庞上;鲜红饱满的樱唇像菱角般展示诱人的勾痕,彷佛在嘲笑那些「见色不举、有花不采」的无用男人。
顾金标如何能忍?一只大手霍地袭向骆冰高耸的乳峰,「啪」的一声,虽然内心早有预料,骆冰还是忍不住一掌将他拨开。适时,单魁桀桀怪笑道:「顾老二!骆当家是我特意邀请的贵宾,你可不能对她冒犯无礼!否则……嘿!嘿!你别怪我这个老大不顾情面,撕破了脸,对你没什么好处!」
「唰!」顾金标的脸一下变得铁青,牙齿咬得「格格」作响,单掌「碰」的往舱壁上一击,也不将裤子拉上,气呼呼的便仰面睡下。对过的单魁满意地点了点头,深深的瞥了闭目不语的骆冰一眼,突然间一下意兴阑珊起来,隐隐中感到好象有点不妥,却又说不出错在哪里,他知道必须要好好的再思考一番。这时便连一点兴致也没有了,早就软垂、滑出,他起身将裤子穿上,径往骆玉芳身侧一躺,也不理会这个可怜的小孕妇,正惴惴不安不安的在擦拭着胯下的秽迹,浑然不知发生了什么事,便合眼养神起来。
顷刻间,整个船舱里静不可闻,江风波浪显得格外清晰,两对被命运凑合在一起的江湖男女彷佛都已入梦,然而内心各有所思的人儿是否真能坦然?
************
骆冰的心情到此刻仍然无法平静,适才拍开顾金标轻薄的手掌,固然是本能的厌恶与矜持,但另方面又何尝不希望他再接再励?甚至丰满的已胀得隐隐作痛、乳珠硬挺,作好了被爱抚的准备,脑子里紧张的在猜想着:
「如果这个婬贼再摸过来,我该怎么办?推开他?还是?……」
「唔……最可恶就是这个姓单的,居然宁愿去找个大肚婆,却撩得人家……
哼!我就不相信男人就他一个!……」
「好吧!要是这个婬贼敢再……那就随他吧!……唔……好热!」
「但是……唉!骆冰啊!骆冰!妳怎么可以这么想?妳……」
就在骆冰陷入在天人交战、挣扎之际,单魁的一席话立刻又让她火冒三丈、怒起无名,彷佛一件好事被人破坏了,她气他自己吃饱了却不顾别人死活,恼他从中作梗,恨他……纷乱的情绪令她心神不宁,久久难以入眠。
也不知过了多久,骆冰虽仍为此在胡思乱想,但已有点蒙蒙眬眬;陡然间,紧贴着大腿垂放的小手被轻轻触碰了一下,顿时所有的冥想烟消云散,注意力一下转移过来,芳心里充斥着兴奋的期待,等着、等着……终于……
来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