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大不敬的欺君之罪一。”
“什么事,说吧。”
许平一点都不在意,比起洪顺的狂傲来说,孙正农做事虽然偏激但也比较稳妥,而且比较有效果,应该惹不出什么麻烦。
“先说个好消息吧!”
孙正农得意的笑了笑说:“这次奴才料定张玉龙在京城肯定是装病想趁机逃脱,纪龙一反,他肯定会迫不及待的回云南去召集兵马,奴才于两个月前就在黄河那设下埋伏,果然将这逆贼擒拿,现在林伟正押解他进京。”
“好,大功一件!”
许平惊喜无比,乐得拍着大腿。真是个好消息呀,只要张玉龙跑不掉,云南那边无举事之人,朝廷就可以专心把精力都放在北边,慢慢的把纪龙玩死。
孙正农满面红光,笑呵呵的说:“不过嘛,张玉龙之弟张玉鹤却代兄举兵,已经行了起事礼,臣动身的时候他已经浩浩荡荡集结了一万多的兵马。”
“靠!”
许平还没等高兴完,马上气得大骂一声:“那抓了他有个屁用啊?你这不是讨骂吗!”
“奴才之罪也在此。”
孙正农突然站到了中间,往地一跪,满面严色的说:“罪民孙正农,以布衣之身假传吾皇圣旨,罪犯欺君,按大明律,当闹市腰斩。”
“妈的,别给我演戏!”
许平沉着脸,气得大骂起来:“有屁你给我放得连贯一点,一会儿放一通的你舒服呀?再敢吊老子的胃口,我把你阉了,送你进宫当个官爽一爽。”
孙正农感觉胯下一凉,赶紧讪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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