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的快美已极,可现在的感觉虽更为强烈,却令她几番想泄未能泄,强烈而混乱的快感,加上想泄而不能泄的空虚,混杂在心中的感受,刘超英也真不知该快乐还是该难受了,她轻轻挺臀迎送,配合着杨毅豪的节奏,只觉那快意一波接一波地席卷身心,混乱得全然无可收拾。
快乐的感觉强烈又找不到出路,只在体内不住蓄积,不住积压着向上提起,刘超英茫然地挺扭旋摇,只觉痛楚和快意在体内织成了一团混乱的网,将她整个身心都罩在当中,别说脱离了,就连线头都不知到那儿去找。
好不容易等到杨毅豪终于低吼一声,火烫的精液狠狠地射了出来,灼得刘超英从体内的最深处涌起了一波快乐,有如磁石般将所有的感觉都给吸了过去,登时混成了一团沛然莫能与抗的快乐,强烈超过极限的刺激,登时震得刘超英如目盲耳聋一般,只觉体内的快意强烈到掩过了一切。
见刘超英这般投入,隆臀扭摆轻摇,晃动着欲迎还拒,雪股之中夹吸间充满力道,夹得杨毅豪也渐渐想射,他虽精力过人,但菊花最重的不是持久,而是那种感觉,何况刘超英又是头一次享得此味,他也不想太过火,背心酥麻处一声低喘,杨毅豪抵紧了刘超英,将岩浆狠狠射出,火烫的滋味犹如电殛般打在菊蕾深处,刺激得令刘超英竟也登上了,美妙的哭声隐在枕里,酥软酸麻的身子再也动弹不得,的滋味与之前的感觉那么不同,又那么厉害,泄出的阴精汹涌澎湃地自幽谷中溢出,流得身下一阵波涛,她也已娇躯剧震,软趴趴地瘫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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