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不行。郝大根废了苟东风。情况非常严重。更坏的是,苟东风现在还没有醒。上面已经下了死令,禁止任何人探视郝大根。不过,我会尽量想办法。一定让你们见一面。”
“谢谢。我想快一。方便的话,我想花钱买通现在的值班民警。进去看看他。让他亲口告诉我。他没有见过那些的所谓的黄金和钻石。”金莉莉从沙发上抓起红色肩包。
“莉莉,不用了。我已经打过了。但是,现在真的不行。再耐心等等吧。等苟东风醒了,脱离了危险。我再想想办法。”王小虎抢过肩包放下,阻止她再花冤枉钱。
其实,他是不能让金莉莉见到郝大根。至少,在他没有得到金莉莉之前,绝不会让她见到郝大极。否则,他的计划就会彻底流产,还会让金莉莉看清他的丑陋面孔。
他之前已经买通了值班的民警。而且反复叮嘱过,不管是谁值班,绝不能让金莉莉进去。为了阻止金莉莉见郝大根,他花了一笔不少的钱,几乎买通了所有的民警。
“这……好吧。我再等等。但不能等太久了。天亮之后,我一定要见到根弟。否则的话,就算我花光所有的钱,也要把他救出来。”金莉莉转身向卧室走去。
“陪我坐会儿?”
“你也累了一天了。早休息吧。客房收拾好了。委屈你一晚,在客房凑合一夜。天亮之后,我们一起去见根弟。”金莉莉进了卧室,关门反锁。
她是可以牺牲自己换郝大根,但她不是刚出来混的小女生。在社会上混了十多年了。不管王小虎说的是真是假,事儿没有办成之前,她不会轻易交出自己。
或许,她是相信王小虎的。可事关郝大根的生死。她不得不多留一个心眼。更何况,郝大根亲手废了刘松。他可是王小虎的心腹之一。
王小虎也说过,打狗还要看主人。别的事先不说,只谈刘松失势之事。王小虎必须替刘松讨回公道。否则,以后谁还会相信他?谁还会给他卖命?
可她万万没有想到,王小虎这次铁了心要得到她。所谓的讨公道,只是一个美丽的借口。他的真正目的只有一个,利用刘松的事逼她就范。
不过,事情的发展也出乎王小虎的意料之外。他以为自己很了解金莉莉,为了救郝大根,他可以任意摆布她。事实证明,金莉莉不是木偶,无法随心所欲的玩弄。
事到如今,王小虎也没有别的选择了。如果这次不占有她。不管郝大根能不能活着出来。他都没有机会了。郝大根活着,金莉莉会死心塌地的做他的女人,不可能再还对他有别的想法。反之,郝大根出事了。金莉莉会恨他,更不可能回到他的身边。既然如此,只有硬上了。
王小虎跑过去敲门。金莉莉应了声,却没有开门。王小虎心里有气,恨金莉莉这样提防他,一脚踹开房门,一脸狰狞的冲了进去,抱住金莉莉扑倒在床上,粗暴撕了她的衣服,趴下去又亲又摸。
……
松木镇、派出所。
迷迷糊糊的,郝大根觉得自己睡了会儿。朦胧中,有粗重而急促的喘息声入耳。刚开始,他以为是错觉,甚至觉得自己是在做梦,又和田春花或金莉莉弄那事儿了。
渐渐的,他发现喘息声不是身下发出的,自己也没有动,一直静静的躺着。越来越粗重的喘息声是从右侧传来的,应该是在他的两钟方向。
郝大根甩甩头,努力睁开了双眼。转动黑白分明,而且带着三分狡诈、两分玩世不恭的大眼打量四周的情况。野视之内的景物全变了。
进来之后,他一直待在独立的1014室。开始不明白。苟东凤出现之后,他突然明白了。把他单独关在一个独立的房间,方便他们执行黑色行动。
可现呢#蝴躺的地方显然不是1014室了。这个房间比之前的大。房内使用面积超过了10平米。在乡镇派出所,这样的房间算得上奢侈了。豪华不足,宽敞有余。
他在房间里面,看不到外面的门牌号。却能看见对面的房号。这儿的房间和酒店设计类似,两边是牢房,中间是走道。一则一三五、另一边二四六。
两边的房门是错开的,一号门和二号门不在一条直线上。彼此之间,相隔大约两到三米的距离。按这个距离和位置算。他现在住的房间应该是107。发出喘息声的房间是108。
站在107房内,通过格子状铁门,可以看到108的房门,以及房内部分面积。那边的声音越来越大,间断的响起男人的笑声。
郝大根是过来人,虽然性史时间不长,可短短几周时间之内。他先后干了一堆女人了。说一堆,有夸张,可好歹有那么几个了。对的有男人而言,一辈子也干了这样多的女人。
陈金蓉、王红艳、田春花、严秀兰、安秀蓉、周晓兰、周晓月、严红梅、金莉莉。还摸过冷冰雪、金仙桃、刘雨涵。严红梅虽然只插了一下就撤了,可毕竟进去过了。也该算。
在那方面的经验,也算得上颇有心得了。一听声音就明白,绝不是单一的男人或女人自乐,而是男女之间正在上演好戏,听男人的声音,应该还没有开始,现在正在做前戏。
他妈的#涵的胆儿这样肥啊?居然在派出所的牢房办事。更奇怪的是,似乎不止一个男人。真的好是兴致、好性趣、好胃口,深更半夜的,在牢房里玩几P成人游戏。
“喂,对面的。这到底是什么节目啊?”郝大根动了动左手,感觉伤口没有那样痛了,到了门口,左眼贴在铁栏之间,向那边瞄了几眼。
不知是有意,或是无心的。从这个角度看,无法看到那边的重要地带。只能听到不断传出的喘息声。别说看最重要的部位,连人影都看不到。
郝大根又吼了两声,对门一反应都没有。相反的,呻吟声越来越大了。这个时候,不管是里面或是外面,都十分安静。只有不断响起的呻吟声,一次又一次划破夜的宁静。
郝大根彻底的困惑了。如果这是木松镇派出所的公众节目,任何一个关在这儿的人都有权力参与。对方没有理由不吭声,一个劲的埋头苦干。
换句话说,对门玩的游戏不是公众性的。既然如此,那必然是一个特别的节目。可这个节目的主角是谁?在他对面上演这出好戏,最终的目的是什么?
“对面的,108房间的,还有喘气的吗?吭一声吧。你们玩的游戏,到底是什么性质的节目?”对面玩几P的都不怕,他怕个毛啊,扯开嗓子,正经八百的大吼。
他连吼了六七声,对面还是没有人回应他。突然之间,响起女人的哼声。这声音可不是快乐的呻吟,而是十分痛苦的闷哼。
对于这样的声音,他也不阳生。不管是陈金蓉、王红艳、或是田春花和严秀兰,当他过于粗暴的时候。她们都会发出同样或类似的哼叫。
不过,那种痛苦是短暂的,甚至是瞬间的,很快就会消失。空前充实,肯定有短暂的不适,轻度撕裂或过度肿胀,或是着那个什么口了,都会引起这种痛苦哼声。
这就是说,对面的前戏结束了。男人已经开始冲锋陷阵了。可他不清楚,到底是进的前面或是后面,又或者前后一起进的?
看不见对面的实战情况,两只眼睛可以暂时放假了。郝大根盘膝坐下,闭上双眼,集中精神倾听对门的几P大战。重不是女人的哼声,而是男人的喘息声。
过了大约一分钟时间,郝大根大致摸清楚对面的情况了。从喘息声判断,至少有三个男人,却只有一个女人。之前的痛苦哼声没有消失,反而越来越痛苦了。
“4P?”郝大根突然想起《寡妇疯狂》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