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准高自力的头部狂冲。
“他真正的目标是我。不管你用什么手段逼供。我都不会离开,必须参与全过程。”陈欣然把高自力铐在水管上,出去搬了两张椅子,坐在旁边观看。
“你想利用我毁了男人婆。肯定知道我是谁。所以,最好不要激怒我。任何问题,我只说一遍。如何选择。决定权在你手里。不过……”
郝大根突然笑了,笑得有阴森,回到房间取了毫针,抽了一根向他的左眼刺去,针尖离黑瞳还差0.5公分的时候,突然停止了,“你吃过手撕排骨没有?”
“白痴!”
“好吧。你就把我当作白痴吧。不过,我很专业,而且是负责的告诉你。如果毫针从瞳仁中心刺进去,不管深浅,整个眼球都会产生撕裂般的疼痛。
尤其是黑眼球,因为膨胀,晶体不断裂开。那种断裂的感觉,就像我们吃手撕排骨那样。看见排骨上的肌肉,一、一的撕裂,或快或慢,我说了算。
你可以想象一下。如果眼球的晶体一断裂。那将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如果将整支毫针刺进去。眼球就会爆裂。砰!玩过踩鱼泡儿吧?和那声音差不多。”郝大根笑的很狰狞。
“你就是一头畜牲。”
“白牙齿帅哥,真的抱歉。不管你骂什么,改变不了现在的状况。你只有两个选择。一、咬舌或是撞墙自杀。二、说出我想要的答案。不过……”
郝大根放下毫针,提起高自力扔进浴缸里,“如果我小心一,你没有机会自杀。简单的说,你只有一条路。游戏正式开始。第一个问,报上你的名儿?”
“高自力。”
“男人婆。”郝大根侧头看着陈欣然,“方式一,凭你的记忆搜索这个人的资料。方式二、找那个啥帮忙。查清楚他的身份和背景。”
“没听过这个名字。”
“第二个问题,你为什么要害男人婆?”郝大根用毫针制住高自力的“肩井穴”和“足三里穴”,完全控制他的活动。
“为了我弟弟。”
“高自乐?”陈欣然突然站起,俏脸微微变色,终于明白那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是怎么回事儿了。高自力三字,令她想起了高自乐。
“这个问题,暂停。等会儿,你们两人私聊。我不想过问。第三个问题。和你勾结的人是谁?”郝大根明白,一定和感情有关。这可能是陈欣然的隐私,他不想过问。
“所有事情,都是小王虎安排的。他的目标是你。我想找陈欣然报仇。你们两人正好是我们共同的目标,自然就联手了。”为了保住自己的眼睛,高自力只能和盘托出一切。
“这倒是出乎意料之外。本以为,这个王八蛋已经滚回城里去了。可他还猫在镇上,像蟑螂一样,躲在暗处出阴招。”郝大根嘴角浮起一丝揶揄之色。
“军师弟弟,我想和他单独聊几句?”想到高自乐的事,陈欣然心里一阵苦涩,眼巴巴的看着郝大根。
“屁话。老子之前就说了。我不会过问这事儿。你们聊吧。我出去了。”郝大根留了一支毫针给她,提着椅子离开了卫生间。
说是聊几句。可陈欣然和高自力在卫生间泡了近十分钟时间。出来的时候,陈欣然的脸上有泪水,两眼也红红的。她没说在卫生间的经过,郝大根也没有问。
不过,陈欣然却把高自力放了。郝大根可以大胆猜测。他们之间的恩怨可能化解了。到底是如何解决的,她和高自乐之间又是什么关系。将来有一天,相信会告诉他的。
“男人婆,木头的事儿,算是搞定了吧?”正事办完了,也该放松一下了,郝大根斜眼盯着微微隆起的小苹果,色心大起。
“这个时候,你还想这个?”陈欣然彻底服气了,现在是凌晨三多了,折腾了一天,他身上还有伤,不想睡觉,就想着那破事儿。
“只是摸几下,又不是真的上你。真要上,这时候确实不合适。”郝大根抱着她躺了下去,压在她身上,一边亲吻,一边摸。
摸呀摸、亲呀亲。这货越来越兴奋,身体越来越坚硬,真想扯了她的裤子,立即戳进去。可惜的是,陈欣然始终有底线,只能隔着衣服摸,而且仅限于上面。
郝大根真的受不了了,有强暴她的冲动。陈欣然见自己惹了祸,主动帮他解决问题。喜剧的是,她的唇舌功夫很菜,还不如周晓兰,不吸还好,越吸越难受,弄得郝大根快爆炸了。
想在胸口玩,可她的太小了,又没有液体滋润。这事儿只能想想。看着坚硬如铁,狰狞夺目的地方,陈欣然矛盾了,想帮他,却不知道如何帮。
突然,她想到了被郝大根强暴的刘美玲,决定抓刘美玲过来灭火。却被郝大根阻止了,“用舌头,一直舔,只舔上面,速度要快,频率要高。”
经过郝大根耐心指。陈欣然的技术含量终于有所提高,折腾了差一个小时,累的满头大汗,总算帮他解决了肿胀问题。为了弥补自己的过失,她用嘴巴舔干净外面的液体。
“好大股骚味。”陈欣然瞪了男人一眼,抽了纸巾抹嘴,感觉还是一股子男人骚味,冲进卫生间,拧开水龙头冲嘴巴。
“男人婆。你的没骚味吗?我闻闻。”郝大根大笑,如影随形的冲了进去,从后面搂紧纤腰,小腹贴着她的屁股,两手爬到胸口,一边扭动,一边揉捏。
“别弄了,睡觉。白天还有一堆事情等着我们处理。你现在又是病号。必须睡了。”陈欣然扭头亲了一口,把男人轰了出去,关门反锁,扒了衣服,拧开水龙头洗冷水澡。
“我要鸳鸯浴。人格保证,绝不摸。只洗屁股。”郝大根用力敲门,一边敲,一边叫,大有破门而入的凶悍之势。
“少来。真要鸳鸯浴,也等你的伤好了再说。到时,姐给你搓背,但现在不行。”陈欣然撕开沐裕很料袋,把沐浴液挤在掌心,一边抹身子,一边哄他。
“伤好了,我要亲,不是嘴巴,是那儿。”
“到时再说吧。”陈欣然取下喷头,对着小腹下面冲,冲干净泡沫,分开两腿打量,一边看,一边想那条大黄瓜,放下喷头,用手指比了比,发现自己吞吐量未必有那样大。
可转念一想,女人连娃儿都能生下来,难道吞不了那东西。不管多粗,总没有婴儿脑袋大。分开湿淋淋的卷曲毛毛,抓起喷头,又是一阵狂冲,仿佛在做什么准备似的。 /*960*90,创建于2013-9-3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