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想了,我可以免费帮你。不过,你要说好话,求我戳你。”郝大根帮陈欣然拉上裤子,扛着自己的大黄瓜走了过去。
“下流!”冷冰雪是第一次发现郝大根的东西如此雄壮,虽然藏在沙滩裤里,可她是过来人,可以从沙滩裤撑起的高度,大致估计里面的尺寸。
“女人,果然都是口是心非的。如果你不偷看老子,怎么知道我的硬了,而且挺得这样高?”郝大根斜眼盯着她的超级波,眼里浮起一丝贪婪之色,“要不要借去用用?”
“无耻!”突然之间,冷冰雪心里涌起一个可怕的念头,真想吞进去试试,看看能不能完全塞满?又能不能到子宫口。
无耻两字,既是骂自己,也是骂郝大根。她没有想到的是,郝大根这样难缠。更没有想到的是,自己会如此下贱,说几句就想了。
“有齿没齿,戳进去就知道了。哈哈。”郝大根大笑,突然偷袭,在胸口捏了一把,以冷冰雪的速度,居然没有避开。
“我杀了你。”
“黑脸婆娘,别动啊。你再乱动。我又会忘了戒指放哪儿了。”郝大根后退,避开踢裆之势,直勾勾的盯着不停颤动的E级弹。
“根弟,不管怎么说,冰雪已经完成任务了。你是男人,不能言而无信,尤其是对女人的承诺。”陈欣然抱着郝大根的胳膊,毫不避忌。
“我是答应还给她,可是,我没有说什么时候还啊。这不能怪我。是她太笨了。当时没有多问一句,什么时候可以拿到戒指。”郝大根铁了心耍赖。
“你?”
“行了,黑脸婆娘。你的脸本来就黑。再这样阴着一张脸,就更黑了。你放心吧。我对你的破戒指没有兴趣。不过,现在真不能还给你。但一定会还给你。”
“无耻。小人。”
“一、就算你拿到戒指了,能离开吗?二、你的任务是完成了,而且也合格了。可是,这件事还没有完。不怕一万,只怕万一。我不想因为你而节外生枝。
如果你管不住上面那张嘴,不小心说错了什么。不管是有意或是无意。我可以保证,你不但拿不回戒指,你的命,随时都会挂在老阎那儿。我要杀你,真的不难。”郝大根阴冷盯着她。
“混蛋!你要做什么,和我没有关系。我只想拿回我的婚戒。我是职业的,有自己的职业守则,绝不会乱说。”冷冰雪气的快吐血了,听这口气,现在是拿不到戒指了。
“别和我扯淡。你也有弱。一旦抓住了。你很快就会低头。所以,我不想冒险。再说了,就算现在把戒指还给你,有意义吗?反正你男人不在,戴与否,一样大的劲。”郝大根又打诨了。
“冰雪,我觉得根弟的话有道理。再说了,我们现在做的是大事。真不能出错。否则,我和根弟都有危险。你放心吧,只要事儿结束了,一定还给你。”陈欣然出面打圆场。
“混蛋。如果你敢失言,我一定杀了你。”冷冰雪也明白,即使磨破了嘴皮子,郝大根打死不给,她也无可奈何,再纠缠下去,有可能被他耍,最好的办法,就是立即闪人。
“黑脸婆娘,别把杀字挂在嘴上。你当心,没有把我杀死。反而被我杀了。那就糗大发了。你杀我,血淋淋。我杀你。水淋淋。”郝大根乐的捧腹大笑。
如此场面,和他斗嘴,肯定输死。冷冰雪不能待了,赶紧逃跑。到了门口,扭过头狠狠瞪了男人一眼,“看病的事?”
“我日你麻比。你不说,我差忘了。最近两天,我可能回不去。既然来了,扎一次吧。”郝大根松开陈欣然,扑过去拽紧她的胳膊,强行拖了回来。
扎针的时候,他想到一个人。不,严格说,应该是两个人。刘建成和白秀秀。白秀秀是老毛病,而且拖了三十多年了,可以拖几天,这事儿结束了,给她持续治疗。
可刘建成患的是绝症,病情严重。针灸治疗,不能中断。已经有两天没有扎了。收了人家的钱,必须办事。这是他的游戏规则,不能轻易毁了。
“男人婆,你给刘家打个电话。让刘建成滚到这儿来。以后还是每天扎一次。当然,如果他不想活了,就别过来。”郝大根开始捻动毫针,提气催针。
“让他来医院,合适吗?”关于刘建成的事,陈欣然听过一些,他们刚抓了何豹,还没有拿到正式的口供,万一让刘建成知道了。处理不当,有可能节外生枝。
“想什么啊?你放心吧。我已经安排好了。刘建成不可能见到姓何的。”郝大根燃艾条,开始灸重要穴位。
“等会儿,我送冰雪回去。在村里住一夜,天亮了,去刘家看看。把刘建成接过来。”一看时间,凌晨两多了。陈欣然放弃打电话的念头。
“绝对不行。一、你没有多的时间。二、你不能去刘家。你去隔壁找木头,按之前说的做。尽快把何豹转走。”郝大根侧过头,对她递个眼色。
“哦。”
“二流子。你和她到底是什么关系?她好歹也是副镇长,为什么要听你的?”看着消失在门口的秀丽背影,冷冰雪陷入了沉思。
“关你卵事。滚回去之后,给神仙姐姐和皮球姐姐提个醒,没有扎针的时候,吃药不能断。如果神仙姐姐受不了,可以让福叔先扎两次,但皮球姐姐的伤,福叔暂时不能碰了。”
“我不是你的传话筒。”
“你表现良好,可以早取回婚戒。反之,我也不知道什么候心情好了。心情不好的时候,反正是没戏。”郝大根阴笑,把艾条压低了。仿佛烧肉似的灸穴位。
……
乔木家里、偏房后面的地窖。
说是地窖,不完全对。这儿的地窖和北方储藏东西的地窖不同。主要用途只有一个,就是存放红薯。有的时候,也放少量的地瓜。
农村里面,九、十月挖了红薯或地瓜之后,数量多了,一般都是存在地窖里。不过,只是为了放地瓜而挖地窖的,几乎没有。挖地窖的目的是为了放红薯。
乔林家里的地窖不是在平地上挖的,而是悬崖边缘。挖这样的地窖比较困难。悬崖里面全是石头。虽然不是很坚硬,却比一般的泥巴硬多了。这种地窖,俗称舱门窖。
这个地窖很大,长有三米多,宽两米多,高两米多。如果想把里面放满,至少需要三十担红薯。以前是三个人的地。所有的红薯都在这儿。
乔木当了警察后。乔家只有两个人的地了。虽然还有近两亩肥土,可种红薯的面积不多。收成好的时候,一年有十担左右。不好的时候,只有六七担。
现在是七月初,地窖里早就没有红薯了。空荡荡的,里面什么都没有。因为是悬崖里面,虽说通风效果不好,可里面十分凉快,比开空调的效果更好。
郝大根想了很久,反复思量,最终选中了这儿。虽然出乎陈欣然和乔木两人的意料之外,可郝大根觉得这儿很安全。是目前最好的藏身之处。
即使苟东风或何豹的手下怀疑,也不会想到乔木会插手此事。在众人眼里,乔木就是一个多余的,可有可无的,行尸走肉般的活死人。
没有人会想到,何豹就藏在他家屋后的地窖里。可是,郝大根对外面放了风,说得有鼻子、有眼睛的。说是何豹伤势垂危,镇医院的医生没法医治,已经转去省城的大医院了。
“你到底动了什么手脚?”看着昏迷不醒的何豹,乔木眼里第一次浮起了好奇和困惑之色。真的很想知道,郝大根是如何控制何豹的。
“废什么话啊?去门口守着。男人婆和他聊天的时候,不能受到任何干扰。”郝大根把乔木轰了出去,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