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翻动嘴皮子胡说八道,关于录音的事,一直没有想好如何动手脚,所以,想在女人身上找感觉。
“鬼扯!”陈欣然双颊泛红,在小腹掐了一把,“把裤子穿上。这样子,真像动物园的大猩猩。甩一甩的,当心甩落了。”
“你抓在手里,就不会落了。”郝大根抓着女人的手塞到胯下,强行撑满她的手掌,抱着她身病床走去,“男人婆,试试**吧。”
“试你的大头鬼。把屁股洗了。”陈欣然轻轻掐了一把,推着他进了卫生间,拧开水龙头,有笨拙的帮他搓背。
“怎么样?”
“我信得过的人,都不方便。有时间,又愿意出力的,我又信不过。这事儿,只有靠我们自己了。”说起找人帮忙的事,陈欣然一阵苦笑。
不管当初为何失败,她转业了,这是不争的事实。为了屁大的事儿,部队不可能派在职军人帮她。已经转业的,或是曾经被淘汰的,多数都有自己的事情,没时间帮她。
“如果我的伤好了,加上那根木头。是可以撑住这场面的。实在不行,多等一天吧。只要苟东风查不到何豹的下落,应该不会轻举妄动。”沉默少顷,郝大根决定缓一缓。
“嗯!”
……
郝大根和陈欣然两人还在卫生间摸摸搞搞的时候,刘老三来了。幸好郝大根反应快。否则,这老家伙不但能看见刘美玲的身子,还能看见郝大根的大黄瓜。
刘美玲的初夜就是刘老三夺走的,而且是用暴力占有的。对于她的身子,早就看透了。再让他看一次,也没有什么大的损失。可是,刘美玲现在也算郝大根的女人了。
当年的事到底是如何发生的。郝大根不想过问。那毕竟是过去的事了。只要刘美玲是真的想跟着他。以后的生活里,只能有他一个男人。她的身子。不能随便让别的男人看了。刘老三也不行。
为了这个,郝大根借题发挥,把刘老三狠狠扁了一顿。说白了,这是下马威。以刘老三的性格,一旦知道刘美玲跟了他,肯定会想方设法,绞尽脑汁的从他这儿弄钱。
他目前没什么钱。但起码的比刘美玲富有。刘老三可是严重的变态赌徒。不管谁做了刘美玲的男朋友或男人,他都会毫不犹豫的扑上去咬几口。
可这一次,他真的找错了对象。郝大根是什么人啊?不管他是否喜欢刘美玲,都不可能心甘情愿的让刘老三咬。一分钱都没有拿到,反而挨了一顿黑打。
刘老三趴下的瞬间,郝大根无意发现,刘美玲嘴角浮起一丝笑意。那是心中仇恨得到宣泻,压抑不快得到发泄之后的笑容。
这一瞬间,他似乎明白了一件事。刘美玲对他或许有感觉。可是在他说明彼此身份之前。知道自己的情况之后,刘美玲决定以变态牵制变态。
刘老三是出名的变态赌徒。可郝大根也是一个变态。不同的是,他的变态是大胆、疯狂、野蛮、甚至是暴力。刘老三找上他,肯定只有吃亏的份儿。
在她的生活圈子里。能钳制刘老三的人,恐怕只有郝大根了。更何况,她已经是郝大根的女人了。现在治病需要他,修理刘老三,也需要他。除了跟着他,现在没有更好的选择了。
想通这些,郝大根心里一阵苦笑。不过,仔细一起,他仿佛没有损失什么。相反的,白白的拣了一个大美女。而且是护士之花,将来可以成为他的助手。
更重要的是,他也想挑战自己,试试刘老三有多变态。不管是为了刘美玲,或是为了挑战自我,他必须想办法摆平刘老三,灭了他的赌瘾。
可是,怎样才能让刘老三戒赌呢?有些变态赌徒,对赌的痴迷远远超过了粉哥或粉妹对白货的依赖。对于刘老三这种骨灰级的老变态,要让他戒赌,没有想象的那样容易。
令郝大根和陈欣然大跌眼镜的是,刘老三挨了一顿黑打,虽然很生气,却没有找郝大根拼命,反而向刘美玲扑去,嚷着要钱。
对于自己借了四万块,要还五万六千块的事儿。他仿佛早就忘了。似乎也不知道莫小手四人抓刘美玲的事。更不知道鬼眼三人想强暴她的事。
一切的一切,他都可以忽视。他眼里、心里、骨子里、灵魂里,想到的只有钱和赌。根本不管刘美玲的死活。现在走路都困难了,还想拿钱去赌。真不是一般的赌徒。
“我算是开眼了。有极少数的人,可以要钱不要命。他却是要赌不要命。不愧是骨灰级的变态赌徒。”郝大根提起刘老三扔进沙发里,撕了床单绑紧他。
“根弟,这事儿结束了,我们把镇上的赌场都灭了。没了赌场。就算有钱,也无处可赌。”看着不断挣扎的刘老三,陈欣然有了主意。
“阿根,你们?”
“闭嘴。”郝大根瞪了刘美玲一眼,压低声音耳语,“你利用我的事,等会儿和你算账。现在先想办法,搞定这老不死的。”
“你?”
“刘美玲。你不要忘了。老子不是一般的二流子。假设,我说的是假设,你真心想跟我。同样或类似的事,仅此一次,最好不要有第二次。否则,你连后悔的机会都没有。”郝大根冷笑。
“阿根,对不起!我想起了一些以前的事。加上你说的。我清楚我的处境。我也是没有办法了。只要你能搞定他,我一生一世,一心一意跟着你。”刘美玲扑进男人怀里,伤心哭了。
“贱女人,你明明有男人了,还敢骗老子。这小子是谁?虽然毛都没有长齐,看样子。似乎有几文。”看清郝大根两人的亲昵动作,刘老三气得破口大骂。
“老不死的。你既然知道了。老子也不想隐瞒了。我是搞了你女儿。她也愿跟着我。从此之后。她就是我的女人了。所以,你最好不要再打她的主意。否则,我让你生不如死。”
郝大根用毫针分别制住刘老三的“哑门穴”和“肩井穴”,围着沙发转了两圈,两眼一亮,突然有了主意,“男人婆,你在银行有熟人没?”
“看样子,你有更好的办法了。”
“算是吧。这和中医以毒攻毒的方法类似。如果没有意外,估计能见效。”郝大根没有说自己的办法,莫测高深的笑了。
“这小子,难道真有办法对付我?”看清郝大根阴冷得令人打寒颤的眼神,刘老三莫名的打了几个冷颤,从不知道恐惧是什么的人,整颗心都揪紧了。
“你要多少钱?”
“十万。如果需要抵押。就用莉莉姐的房产证。她的房子总价二十多万。应该可以借十万了,”郝大根对陈欣然耳语几句。
“坏东西,真缺德。可怜的刘老三。就算不被活活的气死,至少也要吐几口血。”陈欣然没忍住,乐的捧腹大笑。
临走之前,用同情的目光看了刘老三一眼。发现刘老三瞪她。陈欣然没生气,再次笑了,对刘老三抛个飞吻,“刘老头,你的克星出现了。你就等着流猫尿吧。咯咯!”
“阿根,你不会借钱让他去赌吧?”刘美玲脸儿都白了,眼巴巴的看着郝大根,“如果输了,就算把我买了,也还不起啊。”
“妈的。你是老子的女人了。能不能有出息啊?区区十万块,没什么大不了的。再说了,在名议上,他好歹是我的老岳丈了。这是必须的。”郝大根对刘美玲眨眼。
“这?”刘美玲只知道这笔钱的背后另有玄机,可她不清楚郝大根的具体计划是什么。当着刘老三的面,又不能打破砂锅问到底,只能揣个闷葫芦。
郝大根取了毫针,解了刘老三脚上的布条,拉过椅子坐在他对面,微笑看着他,“老岳丈,给我说句实话,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