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根大。亮出的牌面,还是郝大根占上风,又是他叫牌。他还是下一块钱的注。刘老三只能跟一块。一边扔钱,一边骂人。
第四张、第五张,仍然是郝大根大。郝大根每次都只下一块钱的注。发了第五张的时候,故意不亮底牌,吊刘老三的胃口,也拖延时间。
一把又一把、一次又一次、一轮又一轮,郝大根都这样玩。只要能拖延时间,一局牌至少要玩12分钟左右。气的刘老三一直骂人。可郝大根充耳不闻,玩的不亦乐乎。
一个小时、两个小时、三个小时过去了。基本上没有输赢。刘老三赢几局,很快又会输几局。总的输掉一百块左右,又会赢几把,赌资保持在9950~9990之间。
这样子折腾下去,别说输光五万块的赌本。就是现在这一万块,也可以玩几周、甚至是几个月时间。根本不会输光。这将是一场没有结局的赌博。
第四个小时的时候,郝大根休息了。让刘美玲代替他。刘老三气得破口大骂。郝大根却是哈哈大笑,“准丈人,游戏规则是我定的,我想怎样玩,就怎样玩。怎么,你不服气啊?”
“我也要找人替我。”对于这个赌局,刘老三多了一层认识,摆明就了一个坑,他却眼睁睁的跳了进来,现在连抽身的机会都没有了。
“可以啊。这要求符合游戏规则。不过……”郝大根分别扫视余百灵、陈欣然和刘美玲三人,对刘老三眨眼,“她们三个,谁愿意替你?”
“刘老三。别看我啊。我现在是阿根的女人。当然帮他。至于你,我以前帮的太多了。没有义务再帮你了。你真累了,找别人吧。”刘美玲当众表明自己的立场。
“刘老三。你就别张望了。在这样的环境下,你有别的选择吗?你也找人替代,做梦吧。你的所作所为,注定了只能单干。”陈欣然拧开绿茶瓶子,大大喝了一口,刺激刘老三。
“小贱人。如果老子死在这儿。你是不是就开心了?”刘老三总算明白自己的处境了,唯一可以威胁的人,只有刘美玲了。
“刘老三。别用这个吓我。自杀的事。我干过。再说了,你一向贪生怕死。哪怕只有万分之一、甚至是十万之一的机会,都不会放弃生存。你舍得死吧?”
刘美玲拧开纯净水喝了两口,冷笑看刘老三,“阿根制住你的穴道。还有一个原因。如果你坚持不了,或是突然昏厥了。我给你打滴,保证死不了。一边滴,一边玩。对你够好了吧?”
“小贱人。我是你爸啊。你居然和一个二流子一起**老子。当心被雷劈。将来生了儿子,肯定没屁.眼。”刘老三抓了一把硬币砸过去。
“我生的儿子真没有屁.眼。也是你的劳功。这几年时间,你做了多少缺德事,你心里有数。为了你,我也跟着做了不少黑心事。可是,我现在清醒了。你的末日却到了。”刘美玲毫不动气,浅饮喝水,故意气刘老三。
“准丈人,你放心吧。有我郝大根在。你死不了。大输液,早就准备好了。只要昏了,立即给你挂上。你要小便了,有尿壶。要大便,有痰盂。都可以在这儿解决。”郝大根微笑解释。
“小子。你真把我玩死了。这个小贱女还会跟你吗?不管怎么说,我也是她的亲老子。你活活的把我整死了。她一定会恨你。”刘老三也不是省油的灯,开始挑拨他们的关系。
“准丈人,就你那两位数的智商。还想这个游戏。你不觉得可笑吗?你心里比任何人都清楚。美玲心里恨你。恨不得你早死。你真的死了,她就解脱了。”
郝大根趴在刘老三肩上,耳语嘲讽,“我是在帮她,不是害她。更何况,我是她的救命恩人。一个人一直害她,另一个一直帮她,两个之中只能选一个,你说说,她会眩涵?”
“小子。你好狠!”刘老三是瞎子吃汤圆,心里有数,无法反驳郝大根的说法,事到如今,他似乎真的无计可施了,“我死了,做鬼也不放过你们两个畜牲。”
“现在就说死,早了。有我在,你想死也难。我不会让你死,美玲也不会。一定让你活着,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生不如死的活着。天天玩这个。”郝大根不在乎他的威胁。
“郝先生,牌局还继续吗?”余百灵深深看了郝大根一眼,说心理话,她真的没有想到,郝大根的手段如此恐怖。
刘老三进了这个局,根本没有选择的余地。游戏之轮一旦开启了,就无法停止。可这一切的决定权都在郝大根手里。刘老三要和他斗,差的太远了。
郝大根的话,或许有些夸张。可在这种情况下,刘老三恐怕真的没有机会自杀。即使无法坚持,突然昏厥了,可郝大根的针灸很厉害,一定能保祝蝴的命。这不是纯粹的心理战,而是实力的展示和保证。
“小妞,你的技术不错,态度也行。可惜来错了地方。你可以出去透口气。让男人婆暂时替你几局,但不能太久了。回来之后,接着玩吧。”郝大根递了一瓶冰冻绿茶给她。
余百灵走了,刘老三开始反击。嚷着要窝尿。郝大根乐的哈哈大笑,幽默说,他尾巴一翘,就知道是拉屎或窝尿。可遗憾的是,这一招不灵光。
郝大根早有准备。把洗衣机的排水管子当成导尿管。用打火机烧了之后,磨去一端的棱角。拉开刘老三的裤子,把管子罩在下面,别说不到十公分的短枪,连蛋子都放进去了。
另一端放在尿壶里,并用绳子把塑料管子系在椅子腿上,即使刘老三想搞鬼,可他的手不能大幅度活动,只能想想,无法付诸实际行动。
“准丈人,实话告诉你吧。你是斗不过老子的。这个尿壶可以装五升水。你没有喝水,排尿量不大,足可以让你尿三天三夜了。”郝大根拍拍刘老三的老脸,得意大笑。
“我要拉屎。”一计不成,立即换花样,刘老三绝不会妥协,最起码的,他不能输给郝大根,就算真的玩死了,也要咬牙坚持下去,绝不能认输。
“你想清楚了,真要拉大的?”郝大根嘴角抽动,脸上浮起古怪之色,盯着他的双眼看了好几秒,劝他考虑清楚了再说。
刘老三不信邪,掷地有声的表示,真的要拉。郝大根突然笑翻。爆笑之后,从外面提了一个类似马桶的超级大痰盂进来。
这个痰盂真的很大,大到令刘美玲和陈欣然两人同时吃惊。在此之前,她们从没有见过如此大的痰盂。更奇怪的是,这个大痰盂不是金属的,而是陶瓷的。
郝大根大笑,放下痰盂,抱起刘老三放了上去,拉开椅子,连人带痰盂抱起,放在赌桌旁边,试了试位置,觉得这样合适,和坐在椅子上差不多。
“这是马桶,不是痰盂?”陈欣然在刘老三背后转了一圈,反复打量,发现这个东西很像老式的马桶。只是以前没有见过。
“为了找这个,我花了不少时间。功夫没有白费。坐在马桶上,正好可以玩牌。不管是窝尿或是拉屎,都非常方便。”郝大根对刘老三咧嘴。
刘老三突然明白了。难怪郝大根笑的那样阴险。虽然是老式马桶,可中间始终是空的。他屁股上的肉不多,长时间坐在马桶上,别的不说,只是屁股上的疼痛就够他受了。
……
天已经黑了。娱乐城的人比之前多。过了快十分钟了。余百灵还没有回来。郝大根在走道里透了会儿气,决定出去找找。
找来找去,一直没有发现余百灵的影子。郝大根去卫生间解决小便。出来的时候,在卫生间入口处碰上余百灵。可她的样子有狼狈,头发乱了,丝袜也破了。
郝大根还没有来得及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余百灵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