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给你再扎一次。”郝大根装模作样的号了号脉,觉得比他想象的更虚弱。
“你到底耍什么花样?”方俊生可以相信乔泓福,却不能信任郝大根,郝大根的为人如何,镇上多数人都知道,对于仇人,他从来不会手软的。又岂会轻易放过他?
“你真的想太多了。福叔担心你的病,可他的年龄大了,晚上容易犯困,让我过来给你扎针。放心吧,只说针灸,我的水平不在福叔之下。”郝大根掀开床单,扒了身上的病号服。
“你……”方俊生本就不相信郝大根,一看裤子都扒光了,连裤衩都没有了,知道不对劲,正要呼叫,“哑穴”被制住了,发不出半声音了,紧接着,身子也不能动了。
“狗杂种。你欺负我了师妹,我怎么可能放过你?没有弄死你,不是不能,而不是想,必须让你活着,过一段生不如死的生活。”郝大根用毫针扎满了足少阴肾经上的每一个穴位。
他生生废了整条足少阴肾经,彻底的破坏了方俊生的雄性功能。即使是他亲自出手,也没有把握治好了。说白了吧,整条肾经都废了。不但性功能没戏了,尿尿的事儿也将一直困扰方俊生,小便失禁之类的事,随时都发生。对方俊生而言,今后的日子真的是生不如死了。
“老公,他的东西又短又小,连你的一半都没有,怎会这样好色?”陈欣然出去转了一圈,进来看清了方俊生的小泥鳅。
“这是什么逻辑啊?男人好色与否,与长短或大小没有关系。严格说,和性能力强弱也没有必然的关系。好色是心态问题。更何况,他这种也不是好色,而是百分百的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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