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阿欢……啊!你把**泄了!!!!”
谢欢也不抬头,继续认真地舔咬着她的奶头,舌尖忽快忽慢地打着转,右手又去揉弄另一半的rǔ头。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不……”秋溯已经说不出完整的话,性欲的刺激让她闭眼哭泣,眼泪落在温泉里转瞬消失不见,身下喷射出的潮液却被谢欢的ròu棒在大力的抽插中带出,在温泉
里漾出一缕一缕的白浊。
谢欢笑了,揉弄她奶头的手向上抚上她的侧脸,淡淡道:“骚货,你还会潮射。”
秋溯断断续续道:“我……我……我不是……不是骚货……”
谢欢一口舔上她的rǔ尖,听到她的呻吟,问道:“不是骚货?那一个时辰前嘴里含着一根ròu棒,xiōng口又夹着一根ròu棒的是谁?现在……又在温泉里,被第三根ròu棒Cāo得欲仙欲死的人,又
是谁?”
秋溯语无伦次道:“不……不是的……我只是喜欢你……”
“喜欢我?”谢欢像听到什么不可置信的笑话一样,冷冷地大力插她xiāo穴:“喜欢我,会yín穴里插着两根别人的ròu棒,在亭子里大声yín叫?是只要谁有ròu棒,你就喜欢谁吧。”
秋溯一愣,弱弱道:“你……你都……嗯啊……看到了……啊啊!”
谢欢似是回忆起昨晚紫修亭里的情景,腰下又加了几分力,狠狠冲撞着秋溯。
他冷冷道:“我岂止是看到了……我还听到了呢。听到你……被两根ròu棒Cāo得yín叫连连,说……好喜欢他们的ròu棒呢……”
他说得都是事实,秋溯一时找不到辩解的话来。
谢欢一边插她,一边鄙夷道:“我尊贵的女皇陛下,是不是只要是个男人,有这一根,就可以上你?还是只要脱下衣服……是谁,都无所谓?即使是别国的太子也可以?一个人不够还要
两个人一起上!”
秋溯呜呜咽咽着摇头,伸手推他xiōng膛:“不是的,不是的!你不要再说了!嗯啊……”
谢欢找到她穴内的软肉,狠狠撞去,霎时只觉穴肉全都紧绷,咬得自己的ròu棒一阵酸爽。于是抽腰找准那,再发力撞去!
秋溯被干得两眼翻白,眼角泪水涟涟,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挂在他身上。谢欢毫不怜惜,将她从水里捞出,径直按在地上,从背面拉起她纤细的腰肢,豪不休息地直接再插进去。
“啊!”秋溯被他大力的抽动撞在地上,吃疼地喃喃道:“阿欢……阿欢……不要这样对我……”
谢欢从背后伸出手罩住她的rǔ房揉搓,俯身在她耳边冷冷地问道:“怎么,我不够猛?干得你不爽?”
秋溯闭上眼,两行眼泪顺着被撞击的幅度掉落在浴室的地砖上。
谢欢冷静地说道:“既然把你放出去也不过是到处勾引男人上你,不如就把你关在宫里,给我南璧留一尊严。”说完几十下快速地抽动,一股浓浊的液体喷射在秋溯穴内。
谢欢抽过浴布擦拭了一下身上的污浊,淡淡道:“不要再想勾引我,我不会上你。忍不住浪劲……就去死好了。”
六 暄仪公主(5P)
南怀国。
暄仪公主府。
金碧辉煌的雕梁画栋,考究精致的装潢摆设,寝殿靠墙摆放着足可容纳十人的紫檀木床,从屋飘洒而下的金纱层层放下,将床上煽情的画面遮掩地若隐若现,然而噗嗤噗嗤的水声却是
实实在在地传了出来。
“唔唔……嗯啊……”保养得宜的娇嫩少女被四个精壮的男人围在中间,身前的男人一根粗长的性器正飞速抽插着少女的xiāo穴;而身后的菊穴因长期的yín靡生活也被插出水声,随着进出
,ròu棒上带着白色的粘液;那丰满的rǔ肉被站立的少年聚拢,将ròu棒在rǔ缝间迅速地抽插;而那嫣红的小嘴正被ròu棒撑得圆睁,两颊深陷,喉头不断滚动。四人的手在少女狂浪的身躯上反复
游走,揉捏按压rǔ头,刺戳yīn蒂,甚至不时伸入交合处,引得少女浪吟更甚,苦苦堵在喉咙里。
少女繁复的发式在激烈的Cāo弄中逐渐散乱,几缕随着身前身后四人狂猛的Cāo干而在空中飞舞,发上的金饰歪斜,步摇的流苏每当主人被狠撞的时候就剧烈地摇动,发出“哗啦啦”的响声
──然而都被四根ròu棒干女人的声音完全遮盖。
“殿下,我干得你爽吗?”正Cāo弄xiāo穴的男人唤作秦靖,既是南怀国的镇北大将军,也是暄仪公主的正牌驸马,习武之人,性器自然持久博大。而抽插公主菊穴的,则是暄仪公主最为宠
爱的面首柳辛,他深谙亵玩之道,常能用几根手指就让公主高氵朝连连。此时若不是昭仪公主的小嘴正被当朝炙手可热的新贵──云轩公子插着的话,换做往常,许蔓暄早已忍不住地yín叫出声
了。
而将ròu棒插在暄仪公主双rǔ之间的少年,眉目清秀,仪态温和,五官轮廓与许涟君太子颇为相似,只是多了一分稚气,少了几分洒脱。
许涟君步入胞妹寝殿之时,最不能忍受的,也便是这个和他眉目十分相像的少年。
许蔓暄近几年来的荒唐事他不是不知道,可是每当摆出亲哥哥的谱要管,这少女就眼泪涟涟地诉说哥哥不懂自己的心事。
他何尝不懂……
只是血缘亲情,缘浅情深,他既不愿违背,也不爱蔓暄。皇室虽总有丑闻辛密,他却希望自己的亲妹妹能是干净的。
许蔓暄用余光瞥见哥哥走进来,放肆地使眸光描摹着他清俊挺拔的身姿,低低直视着他平静的胯下,幻想衣衫之下怒张的景象。赤裸的全身忽然一阵战栗,绞紧的穴里ròu棒突突地跳动着
,许涟君还没走到她床前,许蔓暄已经浑身一震泄了出来。
然而许蔓暄没有停,她轻轻吐出了云轩公子的ròu棒,在高氵朝之中乜着媚眼看许涟君,用妩媚娇柔的嗓音道:“嗯……你们再用力,干我!一起把我干死在床上!啊……”
许涟君闻言双眼一眯,一贯温和的脸上浮现不耐之色,单手从腰间太子佩剑处拔出宝剑,直直指向许蔓暄,冷冷地道:“都从她身上滚下去!”
秦靖顿了顿,身为武将,保家卫国铁血征战,他不是打不过太子……
可是一来没这个必要,二来冒犯太子,公主也不会让自己好过。
除了已在整理衣物的云轩公子,其他三人十分有默契地将勃发的ròu棒拔出,安静的室内清晰地接连响起“啵”的三声,白浊的粘液顺着穴口缓缓流出,与三根ròu棒连成了白色的丝液,场
面极近yín靡。
许涟君痛心地看着蔓暄:“你爱玩,不听劝,哥哥不约束你。可是,袍盛是你的亲侄子,他才经过几个女人?你做姑母的不悉心教导他,却……简直是不像话!”
许蔓暄浑身jīng液,却神情泰然,扬头笑道:“却什么?却脱光了衣服,勾引他上我?”说着将胴体又往前一倾,rǔ头直直靠在剑尖。
许涟君气得扔剑:“你嘴巴放尊重一!”
许蔓暄笑道:“我嘴巴很尊重呢,不信你问云轩?”
被名的云轩公子整理衣襟的手一僵,尴尬地起身道:“太子殿下,你知道云轩一向风流成性,不拘小节。今天的事实在是抱歉,云轩太冲动了,在此向您和公主殿下赔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