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溯有怕冷,低低地道:“阿懿……你……你干什么……”
林懿温热的手指捏上她半立的rǔ头,听到她孕期难耐的呻吟,偏头问道:“陛下又被谁干了?”
秋溯忍不住双手攀在他肩上,将rǔ头往他手里送,口里却啜泣道:“没……没有啊……”
林懿低头舔了一口她的rǔ头,轻笑道:“没有?那陛下昨夜彻夜不归,是去安胎了?”
秋溯快意地呻吟出声,断断续续道:“嗯啊……我……我昨晚是……是有事找……啊!”
看到rǔ头被自己舔弄得颤颤巍巍地挺立着,林懿抬起秋溯的脸,冷笑道:“既然没有,就把双腿张开,给我检查。”
秋溯闻言害羞极了,手伸到腰带处,却软绵绵地解不开,一双含着春情的眸子水水地望着林懿,牙齿轻咬下唇。
林懿却不着急,只又恢复了单手撑颔的姿势,淡淡道:“陛下是不愿意?”
秋溯闭眼,红着一张小脸,将亵裤一股脑褪下,只余外面质地轻薄的罗裙,将一双细腻软滑的长腿若隐若现地勾放在林懿眼前。犹豫了一会,又将外裙掀起,两腿弯曲,柔软的大红长裙
顺着腿型滑落在腿根,然后两腿叉开,一汪吐着蜜液的xiāo穴就清晰地展现在林懿眼前。
林懿顿了一会平复呼吸,才用一根修长的手指刺戳进吐蜜的xiāo穴里,语气浓重道:“yín穴都被干哭了呢……”
“不……不是的……”秋溯慌忙辩解道:“只是见到你……不……不是……是……它自己就变成这样了……我也不知道……”
林懿抬头笑着看她:“一看到我就湿了?”
秋溯连忙将腿并起来,却让那根手指被夹住入得更深,一阵呻吟过后,才气喘吁吁道:“你不要这样说……我……我才没有。”
“放松。”林懿安抚地将手指从最深处抠刮着拔出,秋溯不可自制地浑身颤抖,喷出一股热液,瘫软在桌上。不论是自己的手上,还是从最深处喷出的yín液,都没有一丝jīng液的影子,
穴肉也很紧致。
确认了这一,林懿微笑道:“很好,我要奖励你。”说罢也不等秋溯从高氵朝中回身,便俯身将嘴唇贴在她的xiāo穴上,长舌细致地勾描着唇形,还坏心地卷住yīn蒂猛烈地弹压。秋溯“啊
啊啊啊!!”地尖叫着浑身抽搐,大声喊:“不要!不要!要死了!啊!!!”喷出一股浓郁的潮液,xiāo穴剧烈地收缩着,里面媚红的穴肉都清晰可见。
林懿起身舔掉了脸上的春水,默默地观赏了一会潮喷的美景,然后在秋溯意兴昏沈地瘫软时,以舌拟器,卷成长条状,再次深深地刺入了她的xiāo穴,直干得秋溯两眼翻白,yín语不止。
不多会,林懿雅致的脸上沾满了她的春水,却丝毫不嫌弃,只是一下一下又更深入地舔弄她。而可怜的南璧女皇陛下,虽是守身如玉了一整夜,却在承德殿熹微的晨光里,对着俊美的林
懿皇夫,潮喷了一次又一次。